現在不隻是偷那麼簡單,她的那件紅色內衣竟然壓在了易忠海的大紅褲衩上。
這可就不簡單了。
這足以說明賈張氏年紀大了,心卻不老,私下裡還在想著易忠海。
現在證據確鑿,她再怎麼解釋也沒用。
她該怎麼辦才好?
臉都丟光了。
會被賈家的祖先們罵死的。
四合院的人看到後,都覺得這是大院成立以來最離奇的事情。
“賈張氏這個老東西太深了,以前一直對一大爺不待見,現在終於露出馬腳了,原來不待見才是真的待見!”
“沒錯,這紅色內衣壓在一大爺的大紅褲衩上,這意思太明顯了。”
“賈張氏一直教導秦淮如要守婦道,現在看來真是諷刺。”
“可能是年紀大了寂寞,想找個人。”
“老易都死了這麼多年了,賈張氏有這種想法也正常。”
“被賈張氏這樣老東西喜歡,一大爺真是倒黴。”
“不止是倒黴,簡直是晦氣。你見過誰喜歡彆人,會去偷彆人的大紅褲衩的?”
“賈張氏真是鐵樹開花,老得還這麼精神。”
“我建議,易大爺好好考慮一下賈張氏,說不定還能生個兒子,免得絕戶。”
……
鄰居們議論紛紛,一大媽趕來後,直接對著賈張氏破口大罵:
“張大媽,你這個老賊婆,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惦記著我家老易!”
“真是看不出來,你隱藏得夠深!”
“我之前還以為你根本不待見他,沒想到這就是你的手段!”
“張大媽,你今天怎麼解釋!”
賈張氏嚇得臉色發白,說實話,她算計過不少人,這是第一次被人算計到。
“一大媽,你聽我說,這紅色褲衩真不是我偷的。”
“你騙鬼呢?你整天都在家,有人進你臥室,你難道不知道?”
賈張氏被一大媽這話問得啞口無言。
她說得沒錯,賈張氏一整天都在家,她確實沒看到任何人進臥室。
那到底怎麼回事?
“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不可能,我不會對不起老易!”
“我這輩子雖然心狠手辣,但我對天發誓,我沒做過對不起老易的事!”
“你們都相信我!”
賈張氏語無倫次,翻著白眼。
這時,劉海忠雙手背在身後,語氣嚴肅地說:“張大媽,您這麼大年紀了,怎麼做出這種事?真是給老易和賈家丟臉!”
“老易,你怎麼連自己的大紅褲衩都看不住?”
說完,劉海忠走到易忠海麵前,盯著他說道:“老易,你老實說,是賈張氏偷的,還是你自己掉那的?”
這句話如同驚雷,瞬間在四合院炸開。
劉海忠的這番話極具分量。
原本事情是賈張氏單方麵的問題,是她偷了易忠海的大紅褲衩。
她是過錯方,是她不要臉。
但劉海忠這麼一說,事情性質立刻變了。
變成了易忠海和賈張氏有私情。
易忠海從被人同情的受害者,一下子成了遭人唾棄的出軌者。
“你放屁,劉海忠,彆侮辱我的人格!”
難得脾氣好的易忠海,也被這句話激怒了。
劉海忠也不是好惹的,立刻反駁道:
“我隻是問問,怎麼就侮辱你的人格了?”
“賈張氏自己都說,她沒偷大紅褲衩。”
“既然賈張氏沒偷大紅褲衩,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是你和賈張氏有不正當關係,把大紅褲衩忘在了她的床底下。”
“你……胡說八道……”易忠海氣得不行。
閆埠貴在不遠處笑得合不攏嘴,事不關己。
他心裡盤算著,等老易和老劉鬥個兩敗俱傷,自己再坐收漁利。
到時候,一大爺的位置就歸他了。
一旁的傻柱察覺情況嚴重,立刻衝上前揪住劉海忠的衣領:
“劉海忠,你敢侮辱一大爺,信不信我揍你!”
劉海忠的大兒子劉光奇見父親被威脅,趕緊上前瞪著傻柱:
“你這個傻子,敢動我爹試試?”
劉光奇一副書生模樣,說話底氣不足。
他麵對的是四合院的戰神,真打起來根本不是對手。
“你們……這是要把院子鬨得不得安寧嗎?”
聾老太太顫巍巍地拄著拐杖來到賈家。
作為四合院最有威望的人,她一出現便讓所有人安靜下來。
“賈張氏,你自己說,到底做了什麼?”
聾老太太用拐杖指著賈張氏,狠狠地盯著她。
很明顯,是賈張氏偷了易忠海的大紅褲衩,還不要臉地用自己的大紅內衣壓在上麵。
劉海忠這個官腔派,總想抓住易忠海的把柄。
他見縫插針,擺出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但他哪裡知道,閱人無數的聾老太太早已看穿了他。
隻要讓賈張氏承認偷了大紅褲衩,易忠海自然就能洗清嫌疑。
這樣,一大爺的位置就不會輕易讓出去了。
聾老太太果然是這院子裡最精明的人。
“賈張氏,你還站著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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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僅犯了錯,還把賈家的名聲都給毀了。”
“你現在還想害死易忠海?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你都快進棺材了,還這麼不尊老。”
“你對得起去世的老賈嗎?對得起賈家的祖先嗎?”
聾老太太舉起拐杖,朝賈張氏打去。
重重地打在賈張氏右臂上,疼得她開始哭喊。
聾老太太這番話表麵上是罵人,實則是在提醒賈張氏。
賈張氏也是個閱曆豐富的老人,怎麼會聽不懂其中的意思?
聾老太太的意思是,賈張氏不僅自己犯了大錯,還連累了易忠海。
如果賈張氏隻承認是自己偷了易忠海的大紅褲衩,就不會牽連到易忠海。
她最多隻是犯了錯。
但如果她不承認,就會像劉海忠說的那樣——
是易忠海和賈張氏有染,大紅褲衩被遺忘在床底。
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