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的人,不隻是劉光奇,一個個都是忘恩負義之徒。
父母不慈,子女不孝,劉忠海夫婦遲早會受到懲罰。
劉光奇怎麼可能輕易答應分手,和小當分開?他投入了那麼多。
花費了很多時間、精力,結果卻一無所獲。
他怎麼甘心?
趁小當不注意,他從後麵撲上去,一把抱住她,雙手開始亂摸。
李為民在小當身上設下的暴力符立刻起效。
小當雙手抓住劉光奇的手,輕鬆地掰開。
接著轉身,狠狠一腳踢在劉光奇下身。
然後揮拳,重重砸向劉光奇的臉。
這一腳一拳,直接將劉光奇打倒在地,疼得直抽氣。
“我讓你欺負我,你這個偽君子!”
小當沒有停手。
劉光奇的臉上和頭上被她打得青一塊紫一塊。
小當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留下劉光奇一個人在原地痛苦。
劉光奇的慘叫聲引來鄰居們。
劉海忠夫婦看到兒子劉光奇被打得渾身是傷,非常驚慌。
“光奇,哪個壞人打了你?”
“是小當!”劉光奇眼裡滿是憤怒。
“什麼?小當?她能把你打成這樣??”劉海忠夫婦和其他鄰居都不相信。
他們見過小當,雖然身材高挑,但看起來瘦弱,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劉海忠趕緊扶起劉光奇回家。
許大茂聽說劉光奇和小當的婚事泡湯了,更沒想到的是,劉光奇還被小當打了。
許大茂也感到驚訝,這小當還會武功?
許大茂覺得自己得小心點,可以去追小當,但絕不能招惹她,否則可能跟劉光奇一樣倒黴。
軋鋼廠的下班鈴響了,李為民在廠門口等於莉。
仲春時節,天氣轉暖,春雷初響,雨水增多,氣溫忽冷忽熱。
天氣變暖,更適合騎自行車出門了。
上萬名工人密密麻麻地從廠門湧出。
李為民遠遠看到於莉,朝她揮手。
於莉露出笑容。
“第一天上班,怎麼樣?”李為民關心地問。
“挺好的,宣傳科科長還點名表揚了我。”
“加油,好好乾這份工作!”
“隻是,許大茂總是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盯著我看……”於莉欲言又止。
“沒關係,我有辦法治他。”
兩人聊了幾句,便各自騎車,一前一後回四合院。
回到家,何雨水微笑著迎上來。
“為民哥,莉姐,你們回來了?”
於莉讓何雨水進屋坐下。
何雨水說秦淮如把老賈的靈位搬出來,嚇壞了賈張氏,還打了她幾耳光。
於莉聽了也感到驚訝:
“原來賈張氏的軟肋是他去世的老伴。不過秦淮如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竟然敢打賈張氏的臉!”
“秦淮如很會算計,不然我傻哥怎麼會喜歡上她?以前賈張氏就打過她,這次她終於抓住機會狠狠報複了!”
“這個機會抓得好,賈張氏活該!”
……
何雨水經常把四合院裡的怪事告訴於莉,兩人聊得十分開心。
一旁的李為民洗完手,準備去做飯了。
何雨水今晚要留家裡吃飯,李為民便多做了一份菜。
李為民一邊做飯,一邊心不在焉地聽著。
於莉隨口說了一句“原來賈張氏的弱點是他去世的老伴”,讓李為民頓時有了主意。
他決定今晚讓賈家熱鬨一下。
李為民從係統中取出一張符紙——恐懼符。
這是之前澆水後係統獎勵的,但他一直沒用過。
恐懼符的作用是讓人產生幻覺,引發恐懼,持續時間是一個半小時。
“四四三”,既然秦淮如今天搬出了老賈的靈位,那他就順勢而為,讓賈張氏真正體驗一次恐懼。
李為民輕笑一聲,將這張恐懼符施放在了賈張氏身上。
頓時,符紙化作一縷黑氣,悄悄進入賈家。
很快,李為民就聽到了賈張氏驚恐的叫聲。
他繼續切著菜,今晚於莉第一天上班,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所以他準備做幾道好菜,為於莉慶祝。
賈家。
白天被秦淮如整了一頓,還挨了幾巴掌,賈張氏疲憊不堪。
她沒洗漱就直接關在臥室裡。
躺下不久便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忽然,一陣寒意襲來。
賈張氏猛地睜開眼睛。
她一睜眼,就看見一張熟悉的老臉正瞪著她。
沒錯,那是已經死去多年的老賈。
老賈臉色慘白,麵無表情,一雙死魚眼直勾勾地盯著賈張氏。
“我要帶你去陰間,跟我走吧!”
老賈的頭上不斷滴下鮮血。
“不要,老賈彆帶我走,我不走!”賈張氏嚇得魂飛魄散。
見她拒絕,老賈突然張開血盆大口,朝她撲了過來。
賈張氏雙手拚命揮舞,想要驅趕老賈。
老賈的聲音還在她耳邊回蕩:
“你必須跟我走,誰讓你去偷易忠海的紅內褲?”
“不是我偷的,老賈,你行行好,快走吧!”賈張氏滿臉痛苦,把自己裹在被子裡,雙腳不停地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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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小當和槐花都被吵醒了。
“媽,這麼晚了你乾什麼?”秦淮如起身,敲了敲賈張氏的門。
“秦淮如,都怪你!”賈張氏在裡麵罵罵咧咧。
秦淮如點燃油燈,打開門,看見她縮在被子裡,渾身發抖。
秦淮如一把掀開被子,賈張氏嚇得直發抖。
“老賈,彆帶我走,求你了!”賈張氏像瘋了一樣,大聲哭喊。
秦淮如看著她這副樣子,皺起眉頭,婆婆該不會真見鬼了吧?
世上真有鬼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