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邊哭一邊向大家傾訴委屈。
她倔強地不肯低頭,仿佛受了極大冤屈,坐在地上大聲哭起來。
四合院的人今天感到莫名其妙。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為賈家捐款,一大爺特意沒通知李為民,因為他知道李為民和賈家關係不好,之前就搗過亂。
沒想到李為民自己來了,還捐了十盒罐頭和一塊錢。
他還責怪一大爺為什麼不通知他。
雖然錢不多,但十盒罐頭也不便宜,看起來還挺講究。
誰料竟是個陷阱,裡麵全是屎。
李為民這也太過分了,就算不想捐錢,也不用拿屎來侮辱賈家吧?
幾位大媽原本想扶起賈張氏。
但賈張氏身上太臟,一靠近就受不了,隻好作罷。
易忠海和劉海忠也趕了過來,聽說李為民捐的十盒鯡魚罐頭裡全是屎,兩位大爺氣得跳腳。
“李為民這小子,這次做得太過分了!”
“我一開始看他隻捐了一分錢,就覺得不對勁,果然有問題!”
“年紀不大,心眼倒是不小,這次一定要幫賈家討回公道。”
劉海忠裝模作樣地走上前說:“老易說得對,賈張氏,你彆太難過,這件事我們三位大爺一定會幫你做主!”
“不……老閆怎麼沒來?”
劉海忠正納悶時,遠處傳來一陣斷續的罵聲。
“臭死了,這罐頭居然是屎!!”
“李為民這小子心腸真壞!”
不一會兒,滿臉怒氣、捏著鼻子的閆埠貴從閆家地窖跑了出來。
閆埠貴一出來就愣住了,怎麼院子裡這麼多人?
為了研究罐頭,他剛才一直躲在地窖裡,還關上了門。
因為地窖隔音好,所以沒聽到外麵的吵鬨聲。
他從捐贈物中拿了一盒鯡魚罐頭,躲進地窖裡,覺得包裝很精致,看起來很有食欲,應該價格不低。
他還說:“李為民真是有錢,這麼好的罐頭自己不吃,竟然捐給賈家,一下子捐了十盒!”
沒想到打開嘗了一口,竟是屎。
實在受不了那股臭味,他就罵罵咧咧地衝出地窖,卻看見很多人聚集在這裡。
“閆埠貴,你是不是偷拿了閆家的捐贈品?”劉海忠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問道。
“我……我是擔心,我覺得李為民那個家夥沒這麼好心。”
“他一直對賈家有成見,怎麼可能這麼大方捐十盒罐頭?”
“為了賈家的安全,我就拿了一瓶,沒想到一打開真的是糞便。”
“我趕緊出來想提醒賈家,但看樣子已經晚了。”
閆埠貴果然老謀深算,說起謊來一套一套的。
劉海忠說:“就算你是為了賈家好,也該當著賈家的麵打開罐頭,而不是自己偷偷藏起來!”
“老劉說得對,我就是一時糊塗,不過我是出於好意!”閆埠貴不好意思地說道。
“老劉下次注意點,咱們等下班後再去找李為民算賬,給賈家一個說法!”易忠海說。
賈張氏一聽,原來閆埠貴竟然藏了一瓶罐頭。
幸好這罐頭裡全是糞便,如果是真的罐頭,賈張氏一定會找閆埠貴算賬。
她隻是狠狠地瞪了閆埠貴一眼。
……
正好是下班的時候。
傻柱一回到四合院,就喊道:“好家夥,誰又掉進糞坑了?怎麼這麼臭!之前賈張氏掉進去的時候也沒這麼臭!”
賈張氏洗完澡換了衣服,屋裡還是臭氣衝天。
實在受不了,聞著就想吐,賈張氏帶著幾個孩子到外麵玩去了,等李為民回來再找他算賬。
秦淮如給賈東旭辦理了出院手續,交清了所有醫藥費,然後帶著賈東旭回到了四合院。
剛到四合院門口,還隻是有點異味。
可一到賈家門前,一股惡臭撲麵而來。
秦淮如是個愛乾淨的人,對氣味特彆敏感,一聞到就不停地嘔吐。
她趕緊跑到水龍頭旁,用冷水洗了把臉,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一大媽,我們家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臭?”
秦淮如問正在做飯的一大媽。
一大媽臉色不好,說:“下午的時候,小當說你婆婆在家裡吃李為民捐的十盒罐頭,結果吃的是屎!”
“什麼?屎?李為民竟然捐屎給賈家?也太壞了!”
賈東旭聽說賈張氏吃了李為民捐的屎,一下子氣得差點再次住院。
還好秦淮如及時扶住了他。
秦淮如忍著惡臭,回到家後,把窗戶和門簾都打開了,想儘快讓臭味散掉。
但她完全不了解鯡魚罐頭的氣味。
根據環境不同,鯡魚罐頭的氣味能持續一到兩個月。
賈家的房子通風不好,住的人又多,
所以至少要一個月,味道才散得掉。
秦淮如捂著鼻子進屋,看到桌上還剩下七盒鯡魚罐頭。
賈張氏吃了兩盒,發現是屎後全都扔了。
剩下的七盒成了指責李為民的證據。
雖然四合院的人都在罵李為民,覺得他做了缺德事,但秦淮如卻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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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懷疑李為民,反而更懷疑賈張氏。
賈張氏有時神誌不清,可能已經吃完了罐頭,
後來因為小當和槐花吵著要吃,情急之下,就去廁所弄了屎給小當吃。
秦淮如收拾了一下家裡,賈東旭也回來了,隻剩下棒梗還沒回來,
一家五口總得有個睡覺的地方。
這時,李為民剛載著於莉回到四合院,一進門就聞到了鯡魚的味道。
遠遠看見臉色難看的易忠海朝他走來。
李為民猜可能是賈家已經吃了鯡魚罐頭,以為是屎。
“李為民,看你乾的好事,整個院子都被你臭壞了!”易忠海怒吼。
“不是……一大爺,我做了什麼好事?”李為民一臉懵。
“我不是說你,你怎麼能捐屎給賈家?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易忠海臉色鐵青。
“一大爺,我捐的是昂貴的鯡魚罐頭,您可彆亂說!”李為民急忙解釋。
“我不聽你胡說,事實勝於一切,開全院大會讓大家來聲討你!”易忠海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