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不清楚李為民為什麼會來,但她已經把糧本燒了,誰進去也找不到。
既然李為民願意白給她兩百塊,她沒有理由拒絕。
“好,我答應你!”賈張氏笑了。
她心裡更樂開了花,因為就算傻柱答應了她,他也拿不出兩百塊。
可李為民不一樣。
一想到能白拿兩百塊,賈張氏暗自高興。
看到眾人一臉疑惑,李為民坦然解釋:
“大家彆奇怪,今天要是傻柱不進去搜,這事就翻不過去。”
“我隻是順手幫個忙罷了。”
“我也相信糧本不在裡屋,這二百塊錢就當是接濟賈家了。”
話音剛落,四合院的人都鼓起掌來。
這是他們第一次覺得李為民講義氣、很大方。
既然這個要求是賈張氏提的,以她的精明,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
也就是說,裡屋肯定沒有糧本。
但即便如此,李為民還是答應了。
這說明他真的願意白給賈家兩百塊。
秦淮如看到李為民第一次接濟賈家,而且一給就是兩百塊,忍不住笑了。
“裡屋根本找不到糧本。”
“賈張氏自己提的要求,她怎麼會傻到把糧本留在家裡?”
“李為民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方?”
“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隻見傻柱推開裡屋的門,開始四處翻找。
走到一個木箱前,他輕輕打開,一本紅皮糧本赫然出現在裡麵。
“找到了!”傻柱驚叫。
他翻開糧本,確認是自己的沒錯。
“什麼?不可能!!!”賈張氏驚呆了,臉色變得很難看。
大家紛紛往裡屋門口擠。
秦淮如第一個擠進來,從傻柱手裡拿過糧本,翻開看了看。
確認無誤,這是傻柱的糧本。
最關鍵是,糧本裡的糧食和食用油今天已經被領完了。
“棒梗,你給我跪下!”秦淮如氣得直跳。
她拿起雞毛撣子,狠狠地抽打跪著的棒梗。
“我叫你偷,叫你偷!”
“平時小偷小摸也就算了,你竟敢偷傻柱的糧本!”
秦淮如猜到是賈張氏指使棒梗去偷的,而且是賈張氏拿著傻柱的糧本去領了糧食和油,還用麵粉做了饅頭。
但她不敢打賈張氏,隻能把氣都撒在棒梗身上。
賈張氏當時愣住了,腦子一片空白。
等她回過神來,看見秦淮如正在打棒梗。
她很想上前阻止,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實在拉不下臉。
賈張氏走過來,從傻柱手裡接過糧本,反複看了幾遍。
她的眼睛猛地睜大,一下子坐在地上。
“怎麼可能,我明明燒了的!”
“有鬼,有鬼!!!”
“一定是老賈又回來找我了!!!”
賈張氏記得很清楚,她在裡屋把糧本徹底燒毀了。
連一點灰都沒留下。
可現在糧本卻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這裡,這不是見鬼還能是什麼???
四合院的人都臉色發白,一臉震驚。
“這也太神奇了吧,沒想到糧本真的在裡屋!”
“這賈張氏瘋了,自己害自己!”
“你沒聽她說老是有鬼嗎,估計是老賈又回來找她了!”
“我就說李為民怎麼那麼大方,原來是騙人的!”
……
“你為什麼偷傻柱的糧本?”秦淮如舉起雞毛撣子,盯著棒梗問。
“奶奶說傻柱的東西就是我家的,我去他家拿東西不是偷,是拿!”棒梗哭著回答。
這句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都變了,全都盯著賈張氏。
這一刻,賈張氏的臉色再也撐不住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張大媽,你給我說清楚,我的東西什麼時候成了你們賈家的了?來我家偷東西的叫順?”傻柱黑著臉,怒火中燒。
他早就猜對了,糧本就是棒梗偷的。
傻柱原本以為把糧本拿回來就沒事了。
但他沒想到的是,賈張氏竟然拿著他的糧本去領了糧食和油。
他一直這麼頻繁地接濟賈家,處處為他們著想。
這賈家是想剝他的皮、喝他的血嗎?
“我……”賈張氏一句話也說不出。
“我說今天賈家怎麼吃白麵饅頭,原來是這麼回事!”一大媽連連搖頭。
何雨水也氣得不行,指著賈張氏罵道:“張大媽,沒見過你這樣忘恩負義的。你偷我家的糧本也就算了,怎麼還有臉去領糧食和油?”
“就是,教唆孫子去彆人家偷東西,還拿著彆人的糧本去領糧食和油,這賈張氏怎麼這麼可恨!”
“虧得傻柱還一直接濟賈家,一大爺都放棄了,他還繼續幫忙。這賈張氏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隻要有一點點良心,就不會乾這種缺德事。賈張氏就是個老潑婦,老畜生!”
……
四合院裡的人紛紛指著賈張氏議論紛紛,她也徹底無地自容。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地說:“我怎麼就恩將仇報了?傻柱把我害成唇齶裂,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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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他家的糧本怎麼了?”
“砰!”聾老太太舉起拐杖狠狠地打在賈張氏身上。
雖然聾老太太年紀大了,手腳不靈便,但這一擊還是用儘了力氣。
打在賈張氏身上,疼得她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故意讓大家不得安寧。”
“偷我孫子的糧本換糧食,還敢這樣理直氣壯!”
“今天我不收拾你,你怕是真要飛上天了!”
聾老太太追著賈張氏打。
賈張氏一看情況不對,趕緊跑出了賈家,她不敢對聾老太太動手。
彆說聾老太太一家都是烈士,聲望極高。
就算她沒有這個背景,賈張氏也不敢輕易動她,萬一聾老太太躺地上一鬨,她分文難逃。
秦淮如見情況不妙,立刻跪下,開始哭訴。
“老太太,求您彆生氣,都是我的錯。”
“是我沒管好棒梗,是我縱容他養成了小偷小摸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