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眼睛一下子亮了。
“具體怎麼做？”
“我想法子把於莉騙到倉庫，剩下的就靠您了。”
聽完了許大茂的計劃，李副廠長激動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桌上的茶杯都被碰倒，茶水灑了一地，他卻完全沒注意到。
那個倉庫平時根本沒人，環境安靜，沒人會打擾。
“大茂，你趕緊去辦，我在辦公室等你！”
李副廠長滿臉都是迫不及待。
自從上次於莉拿著登記表來找他簽字，他就徹底被迷住了。
她的身材婀娜，麵容精致，光是想想就讓他心癢難耐。
他知道許大茂鬼點子多。
既然許大茂這麼有把握，肯定能把於莉騙到倉庫。
……
四合院裡。
何雨水放學回家，肚子餓得咕咕叫。
自從傻柱被抓進去了，家裡的糧本又被棒梗偷走了。
糧本裡的糧食和油都被賈張氏領走了。
家裡隻剩下十斤玉米麵，她省吃儉用撐了十天。
實在撐不下去了。
她開始去易忠海家蹭飯，連蹭三天後覺得不好意思，就不去了。
後來又去於莉家吃飯，連續吃了三天，實在不好意思再去了。
何雨水現在特彆恨她那個傻哥哥。
原本傻柱在食堂當大廚，每月能掙三十多塊錢。
若不是一直接濟賈家，被秦淮如占儘便宜，傻柱本可以攢下不少錢。
這樣的話，就算傻柱坐牢，何雨水也不會落到如今這般淒慘的地步。
她曾想過向父親何大清求助，但之前跟著傻柱去過一次，父女倆就被趕了出去。
這樣狠心的父親，怎麼會管她的死活？
原本就瘦弱的何雨水，現在更是骨瘦如柴，像一副行走的骨架。
“何雨水，餓壞了吧？”
許大茂右手晃著油滋滋的雞腿，左手拎著沉甸甸的麵粉袋，故意在她眼前來回晃動。
雞腿的香味讓何雨水直咽口水，眼睛緊緊盯著那塊肉。
“隻要你幫我辦點小事，這些好東西都是你的。”許大茂壓低聲音，神情神秘。
何雨水狠狠瞪了他一眼，抿著嘴不說話。
她就知道這人沒安好心。
“現在跟我去軋鋼廠，把於莉騙到庫房就行。”許大茂湊近說，“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你想對於莉姐乾什麼？”
雖然這事很簡單，但於莉對她不錯，她絕不會為了彆人害她。
許大茂搓著手賠笑：“你放心，絕對不乾壞事。我和於莉有些誤會，想在庫房給她道個歉。”
“但要是我說要見她，她肯定不來。現在全院都在巴結李為民，誰不想攀上這棵大樹？我也是這個心思。”
他豎起三根手指發誓：“我發誓，絕對沒有彆的意思！”
“真的嗎？”何雨水半信半疑。
“千真萬確！”許大茂急著催促，“快跟我去軋鋼廠吧。”
許大茂把雞腿塞給何雨水，又放了一袋麵粉在桌上，然後催她往工廠走。
何雨水早就餓壞了，接過雞腿就狼吞虎咽起來。
她直接去了宣傳科，碰上了於莉。
“雨水？今天放學這麼早？”於莉一臉驚訝。
“於莉姐，能借一步說話嗎？庫房那邊安靜。”何雨水盯著她，眼神堅定。
“出什麼事了嗎？”
何雨水重重地點了點頭。
雖然覺得奇怪，但於莉還是答應了。因為這姑娘是妹妹海棠的同學，也常來家裡幫忙，從不會無緣無故來。
“稍等。”
於莉收拾好廣播稿，跟著何雨水走了出去。
兩人簡單說了幾句，就來到庫房前。
“姐你先過去，我馬上來。”何雨水借口去廁所。
於莉剛推開庫房門，躲在暗處的許大茂立刻鎖上了門。
“李廠長，您慢慢吃。”許大茂陰笑著朝女廁走去，正巧遇上返回的何雨水。
“於莉姐原諒我了，她工作忙先走了。”許大茂邊說邊拉著何雨水往家屬院走，“咱們回去吧。”
此時庫房外，滿臉油光的李副廠長搓著手靠近：“於莉同誌，我們真有緣——”
“李廠長？您……您怎麼在這兒？雨水呢？”
於莉一看到李副廠長那雙色迷迷的眼睛，立刻明白自己中了陷阱。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信任的何雨水竟然恩將仇報，把她送進了陷阱。
上次在辦公室的經曆還記憶猶新，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專挑已婚年輕女工下手。食堂的劉嵐就是被他逼迫就範的。
於莉轉身想開門，卻發現門已經被反鎖。無論她怎麼用力，門紋絲不動。
“李廠長，您這是乾什麼？”於莉臉色蒼白，厲聲質問。
“小於同誌，”李副廠長吞著口水，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上次不是讓你常來我辦公室談心嗎？等不到你，隻好讓何雨水請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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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領導的好意，我跟年長者沒什麼好談的。”於莉冷冰冰地說，“您要找也該找劉嵐才是！”
李副廠長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撲了上來。
說時遲那時快，於莉一個閃身，抓住他的右臂，順勢一擰，將他反剪在背後。李副廠長剛想掙紮，於莉抬腿就是一腳，正踢在他屁股上。
“哎喲！”
李副廠長摔了個狗啃泥。於莉看著自己的手，滿心驚訝：“我什麼時候會這身功夫？”
這個整天花天酒地的家夥，哪裡經得住她這一腳。
於莉那一腳踹得狠，對方不僅斷了肋骨，還鼻青臉腫。
許大茂把何雨水送回四合院後，又折返回來想給李副廠長開門。聽到庫房裡的動靜，他以為李副廠長已經得逞。想到自己能重回宣傳科當放映員，許大茂興奮不已。
李為民兩次壞了他好事——先是攪黃了他和婁小娥的婚事，連彩禮都白給了；後來又斷了他的相親機會。這筆賬，許大茂早就記在心裡。如今於莉遭了李副廠長的毒手，李為民肯定氣瘋。光是想象李為民崩潰的樣子，許大茂就樂得想跳舞。
雖然於莉回去問何雨水就能知道是他搞的鬼，但許大茂早有打算——把臟水全潑給李副廠長，假裝自己也是被騙的，就能脫身。再說，李副廠長手段老練，這些年害了不少女工，不照樣穩坐高位？李為民哪有本事動他？
正想著，許大茂剛推開庫房門，迎麵就是一拳，當場暈了過去。於莉整理了一下衣服，若無其事地回到宣傳科。
下班時，於莉看見李為民在廠門口推著自行車等她，立刻衝過去緊緊抱住他。聽完妻子講述李副廠長的所作所為，李為民氣得火冒三丈：“李長海這人怎麼敢打你主意！我還以為他多少會顧及你是我的妻子。”“等著，我非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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