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完醫藥費,許大茂摸著空蕩蕩的錢包發愁。他的清潔工工資養自己都緊巴巴,要是再幫賈家……
小當住院治療癲癇期間,秦淮如一直在醫院照顧。許大茂則照常上班打掃廁所。
這件事很快在四合院裡傳開了。後院劉海忠家正在談論,劉光奇結婚後搬出去了,現在家裡隻剩下劉海忠夫婦和劉光天、劉光福。
劉海忠一邊喝酒一邊吃花生,說道:“賈張氏進去了,棒梗被送去少管所,小當得了癲癇,還有一個殘疾的賈東旭,賈家算是徹底完了,肯定是前世造了孽,今生又沒積德。”
“爸說得對,賈家太缺德了。要是再讓捐款,我可不會再幫。”劉光天笑著說。
二大媽也附和道:“賈家一直很刻薄,乾過不少缺德事。”
“最可笑的是許大茂,傻柱坐牢後他接替了位置,整天想著秦淮如。聽說他把自己僅有的三百塊都拿出來給小當治病了。”
“許大茂真是傻,一個掃廁所的,把錢都花光了。秦淮如那麼勢利,怎麼可能看上他?”
“等許大茂沒錢了,肯定會被秦淮如甩掉,咱們等著瞧!”
明眼人都知道,許大茂和傻柱一樣,都對秦淮如有非分之想。但許大茂比傻柱更膽大,敢想也敢做。這次他花了這麼多錢,肯定會占秦淮如便宜。
劉海忠陰險地笑道:“上次沒能趕走賈家,這次隻要找到許大茂占便宜的證據,就去保衛科告他們搞不正當關係。這樣賈家就沒臉繼續住在四合院了。”
經過治療,小當的病情好轉,神誌也恢複了清醒。
秦淮如終於鬆了口氣。
熬了一天一夜,她雙眼浮腫,臉色蒼白,總算露出一絲笑容。
許大茂趁機從後麵抱住她。
秦淮如立刻推開他。
“閆埠貴那個老東西,先是和劉海忠勾結,想把我們賈家趕出四合院。”
“後來連自行車都不借,小當那麼小,他居然見死不救。”
“要是不讓他吃點苦頭,我可沒心思跟你胡來。”
她板著臉這麼說。
其實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許大茂幫忙教訓閆埠貴。
如果許大茂真能替她出氣,讓她占點便宜也不是不行。
“放心,我一定讓閆埠貴好看,包你滿意!”許大茂咧嘴一笑,衝她眨了眨眼。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往四合院趕,一路上盤算著怎麼報複閆埠貴。
想來想去,隻能在那輛自行車上下手。
他把車推到修車鋪,讓老板把前後輪的刹車片都換成二手的。
這些舊刹車片早就磨得差不多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壞。
不管是閆埠貴還是閆解放騎,隻要刹車一壞,肯定摔個狠的。
最好是把閆埠貴摔個半死,那才解氣。
許大茂把自行車還回四合院。
閆埠貴去學校上課了,隻有閆解放在家。
剛把車還回去,閆解放就迫不及待地推著車出去玩。
四合院西北角有個斜坡,閆解放最喜歡從坡頂騎車衝下去,感受飛一般的速度。
這天他又騎上坡,腳一蹬,車子猛地滑了下去。
速度越來越快,風把他的頭發吹得亂七八糟。
但狂風也帶走了疲勞和汗水,隻留下暢快的感。
自行車飛馳時,閆解放突然猛捏刹車。
“砰——”
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後,刹車片瞬間裂開。前後刹車同時失靈,車子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失控。
“糟了!”
閆解放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連人帶車栽進了五米深的河裡。右腿傳來劇烈的疼痛,他當場暈了過去。
幸好路人及時發現,大家七手八腳把他救了上來。街道辦得知後立刻通知了閆埠貴夫婦,老兩口哭哭啼啼趕到醫院。
……
許大茂聽說閆解放摔斷腿的消息,忍不住拍案大笑。他知道閆埠貴最看重這個即將中考的兒子——家裡就指望這個孩子出人頭地。
“淮如,這口氣出得痛快嗎?”許大茂湊近秦淮如耳邊,一邊說一邊喘著熱氣邀功。
秦淮如抿嘴一笑:“比起收拾閆埠貴,讓他兒子少一條腿更解氣。也該讓那老東西嘗嘗心碎的滋味。”
“就算他懷疑刹車被動過手腳,沒證據又能拿我怎麼辦?”許大茂得意洋洋,順勢將她摟進懷裡,“正事辦妥了,該犒勞我了吧?”
……
經檢查,閆解放右腿脛骨開放性骨折,骨頭戳破了皮膚。雖然臉上有擦傷,但都是表皮傷。醫生立即進行了清創縫合,並打上石膏固定。
醫療費總共一百元。
閆埠貴並不在意這筆錢,畢竟受傷的是他的寶貝兒子閆解放。
在醫護人員的照顧下,閆解放的傷勢逐漸好轉。
老兩口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第二天清晨,一束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閆解放臉上。
他緩緩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父母。
“解放,好些了嗎?”閆埠貴輕聲問。
“疼……全身都疼……”閆解放皺著眉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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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媽趕緊安慰:“彆亂動,摔傷第二天最疼是正常的,你試著深呼吸,放鬆點會好些。”
“解放,你怎麼會把車騎進河溝裡?”閆埠貴一臉疑惑。
“前後刹車都壞了。”閆解放強忍疼痛回答。
“這怎麼可能?刹車片明明是新換的。”閆埠貴難以置信。
“會不會是許大茂乾的?他還車之後我騎出去,下坡時才發現刹不住車。”
閆埠貴一聽臉色頓時變了。
許大茂?確實有這個可能。自從傻柱進去了,他就開始巴結秦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