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我遲早能找到證據!狗東西!”閆埠貴憤然離開。
要換刹車片,許大茂肯定得去修車鋪。附近隻有兩家,閆埠貴決定逐一調查。
其中較遠的那家,老板有把柄在他手裡,不怕對方不講實話。許大茂不會那麼蠢,應該不會選近的那家。
閆埠貴直接去了遠處的修車鋪,逼問老板。
一開始老板否認,堅稱許大茂沒來過,也沒買過刹車片。
“不說實話?信不信我把你的事全告訴派出所!”閆埠貴威脅道。
老板臉色一變,猛地拍桌:“對,那小子來這兒買了兩副快報廢的刹車片。”
“你親眼看著他裝上的?”閆埠貴眯眼問道。
店主重重地點了點頭。
大白!果然是許大茂乾的。現在人證物證都有,閆埠貴暗自盤算怎麼收拾這個禍害。
……
許大茂正絞儘腦汁想著如何讓劉海忠永遠閉嘴。但二大媽一直守在床邊,讓他毫無機會。
他和秦淮如躲在角落裡商量對策。
“等那老東西醒了,要是敢說我們在病房的事,我們就說他腦溢血傷了腦子,出現了幻覺。”許大茂陰沉地說。
秦淮如附和道:“反正他拿不出證據。至於偷襲的事,他連人都沒看到,誰會相信?”
……
小當的病情總算穩定了些,胃口也好了不少。但醫生嚴肅地告誡秦淮如:“癲癇容易反複,出院後要特彆注意。每次發作都會造成不可逆的腦損傷,不及時用藥,早晚會有大事。”
……
清晨,李為民照例先完成每天的澆水工作。
【叮!任務完成。獎勵:70元現金、30斤全國糧票、十隻肥美麵包蟹、狐臭符咒一張、50畝良田】
這次的獎勵很實用。現在身為六級工程師兼副廠長,李為民每月工資就有220元,還不算各種補貼和福利。
李為民對糧票已經不感興趣,但十隻麵包蟹讓他眼睛一亮。
係統第一次這麼大方,正好給於莉換換口味。最近她挑食得很,昨天早上煮的皮蛋瘦肉粥一口沒吃,非要吃麵條。
李為民覺得方便麵沒營養,就親手擀了麵條,配上鹵蛋和火腿腸,於莉吃得津津有味。
今天他打算做蟹黃包。家裡白麵充足,和好麵團,拌入蟹肉蟹黃,上鍋蒸。
“好香,蒸的是什麼?”於莉揉著眼睛走過來,頭發亂糟糟的。
“蟹黃包,保證你喜歡。”李為民笑著回答。
於莉眼睛一亮。她隻聽說過蟹黃包,上次去老莫都沒點過。
“你什麼時候買的麵包蟹?”她邊穿衣服邊問。
“昨天下班順手買的,忘了拿出來。”李為民隨口答道。
包子出鍋時,於莉剛好洗漱完。十個熱氣騰騰的蟹黃包,李為民特意多做了幾個。
於莉咬了一口,麥香混著蟹黃的鮮味在嘴裡化開,忍不住一口氣吃了三個。李為民又給她熱了一杯牛奶。
“飽啦!”於莉摸著微微鼓起的肚子笑著說。
李為民輕輕撫摸她的肚子,溫柔地說:“等小家夥出生後,爸爸天天給你做蟹黃包。”
早餐過後,李為民陪著於莉去單位。
隨著於莉懷孕越來越明顯,李為民不再讓她騎自行車,改為步行上班。
路過許大茂家門口時,李為民嘴角微微上揚。
按照他的推測,閆埠貴應該已經掌握了證據——正是許大茂偷偷換了刹車片,才導致閆解放騎車時摔傷骨折。
這屬於故意傷害,一旦定罪,許大茂至少要坐幾個月牢。
如今的許大茂隻是個廁所清潔工,積蓄也被秦淮如榨得一乾二淨。
如果因此入獄,不僅工作保不住,這輩子恐怕也翻不了身。
而且,李為民之前用的情蠱卡也快失效了。
一旦情蠱消失,許大茂一定會困惑——自己怎麼會鬼迷心竅地愛上秦淮如,甚至不惜傾家蕩產供她?
……
中午時分,許大茂剛在食堂吃完飯,回到公廁準備打掃衛生。
兩名公安直接走到公廁門口。
“你是許大茂?”其中一人出示了證件。
“是我,有什麼事嗎?”許大茂一臉茫然。
“你涉嫌故意更換刹車片,導致騎車人摔傷骨折,現在跟我們去派出所接受調查。”警察語氣嚴厲。
“冤枉!我根本沒做過,你們有什麼證據……”
但當警察把閆埠貴和修車鋪老板帶到派出所時,許大茂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低頭喪氣,臉色蒼白。
“許大茂,天網恢恢,你以為能逃得掉?”
“你這個心腸歹毒的東西,居然對我家解放下手!要不是他命大,早就沒命了,你也彆想好過!”
“你的心怎麼這麼狠!”
閆埠貴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
修車鋪老板交代了,是許大茂騎車來找他幫忙。
許大茂在店裡拿了一把鉗子,把自行車前後刹車片都換成了快報廢的舊零件。
修車鋪老板作為證人,詳細說明了許大茂作案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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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也低頭認罪,因為閆解放傷勢不重,隻是骨折,最後被判入獄半年。
許父許母聽說兒子坐牢,當場哭得不行。
“大茂,你怎麼能乾這種害人的事?”
“你已經斷後了,還是個掃廁所的,不好好積德行善,反倒去害人!”
“那閆埠貴也不是什麼好人,你招惹他乾什麼!”
秦淮如得知許大茂進監獄的消息,心裡一片冰冷。
雖然有點慌,但她清楚自己隻是把許大茂當工具,榨乾了他的價值。
現在許大茂被抓,她並不覺得可惜。
小當的病情已經好轉,很快就能出院。
賈張氏也即將刑滿釋放,傻柱因為勞改表現好被減刑,和她同一天出獄。
隻要傻柱回來,秦淮如就有把握重新控製他——不管是用手段還是裝可憐,總能讓他回心轉意。
另一邊,劉海忠終於醒了過來。
剛睜開眼,他就低聲要水喝。
二大媽喜極而泣,趕緊倒了杯水遞給他。
劉海忠撐起身子一口氣喝完,仍覺口乾,二大媽又給他倒了一杯。
“老劉,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就腦出血了?”二大媽忍不住問。
劉海忠揉著太陽穴努力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當天的情況,反而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