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暗自思量,得想辦法從傻柱那裡弄點錢應急。
否則這日子實在沒法過下去了。
想到這裡,她直接去了傻柱家。
“傻柱,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現在院裡沒人幫忙,我天天隻能上山挖野菜吃。你能借我五十塊嗎?”
秦淮如開門見山地借錢。
如今的傻柱早已不同往日,自從經曆了許大茂那件事後,他算是徹底明白過來。
“秦姐,不是我不幫你,我爹寄來的三百塊錢我得原封不動退回去。”
“你也知道他當年怎麼對我和雨水的,拋下我們兄妹不說,還害得我們在外頭凍了一宿,差點送命。”
“這種爹的錢,我嫌臟,根本不要!”
傻柱用退還何大清彙款的理由直接拒絕了她。
不過傻柱怎麼可能真的退錢?
現在的光景,不要白不要的錢哪能往外推。
看到秦淮如麵露難色,傻柱順手拿起桌上剛買的五斤玉米麵遞給她。
“秦姐,隻能幫到這份上了。”傻柱看了她一眼。
秦淮如低著頭接過玉米麵,垂頭喪氣地回到賈家。
“傻柱真的變了。”她小聲嘀咕。
以前傻柱對她真心實意,那份熱情是真真切切的。
可現在,她覺得傻柱的心忽冷忽熱,讓人摸不透。
“都怪該死的許大茂!”秦淮如把氣撒在許大茂身上。
而這時正在勞改的許大茂突然清醒過來。
原來李為民給他下的情蠱卡隻有一個月有效期,時間一到就會失效。
回想起最近的荒唐事,許大茂覺得自己簡直像被人灌了湯。
他一向對有夫之婦避而遠之,更彆說對秦淮如動真情了。
平時最多也就是想從她那兒占點小便宜,哪曾想過要娶她進門?
一手的不好嗎?乾嘛非要找個二手的?
他一直想娶個大姑娘過日子。
結果稀裡糊塗為了秦淮如花了3.8萬,把攢的錢全搭進去了。
現在不僅沒得到什麼,還進了監獄。
“我真是被鬼附身了,晦氣!”許大茂一邊罵一邊拍自己的腦袋。
……
看到秦淮如從傻柱家回來,隻帶回來五斤難以下咽的玉米麵,一分錢都沒借到。
賈張氏和賈東旭眼神立刻變得陰沉。
煤油燈下,賈東旭的臉更顯得猙獰。
自從殘疾後,賈張氏入獄,棒梗兩次進少管所,他整個人越發陰鬱,心裡隻剩下怨恨。
雖然秦淮如莫名其妙地染上了狐臭,廠裡的男人都躲著她。
賈東旭既感到慶幸又憋屈——他早就怕秦淮如不安分,靠身體換糧食。
果然,自從她染上狐臭,家裡頓頓喝野菜湯,連窩頭都吃不上,更彆提白麵饅頭了。
這種變化足以證明她以前就是靠那件事換飯吃。
可他又覺得窩囊,自己殘疾了,隻能靠老婆賣身才能偶爾吃上一頓好的。
“我真是個廢物!”賈東旭無數次地罵自己。
“喪門星!一點用都沒有!”賈張氏瞪著眼睛狠狠盯著秦淮如。
小當和槐花餓得直哭,秦淮如趕緊去煮飯。
……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去了供銷社,打算買隻老母雞和兩斤五花肉。
這些天在勞改,沒吃好,身子虛,得補一補。
何雨水也該吃點好的了。
易忠海給了他三百塊,總算能小氣地花一回。
剛走出門,就碰見身材婀娜的秦淮如,她眼神流轉,走到跟前。
“柱子哥,這麼早出門?”她抿嘴一笑,衣擺隨風輕輕擺動。
傻柱不敢說他是去買雞買肉,不然之前編的謊話就露餡了。“去供銷社轉轉,聽說招售貨員。”他隨便找了個借口。
秦淮如揪著衣角,眼圈突然紅了:“棒梗那事……我再跟你道個歉。”
“過去了。”傻柱擺擺手。
“許大茂也遭報應了,”她聲音發抖,“他偷換三大爺的刹車片害閆解放摔斷腿,現在在牢裡呢。”
話到嘴邊又咽回去,兩人之間仿佛凝固的粥。她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人不再是以前那個好騙的憨厚廚子。
“活該!那孫子早該進去了!”傻柱拳頭捏得哢哢響。
“其實我和許大茂……”
“你們那些破事,”他猛地打斷,“我不想知道。”自從許大茂插一腳,他早就看透這個女人——就是個吸男人血的螞蟥精。
秦淮如突然捂住臉哭起來:“你恨我是應該的……可賈家老的老小的小,要不是你和一大爺幫忙……”淚水從指縫中流下,“你坐班房的日子,我挖野菜挖得指甲縫全是泥,就為了給孩子省口糧……”
她熟練地抽泣,這套手段過去百試不爽。
在原著中,秦淮如去食堂找傻柱,想讓他幫忙弄點玉米麵。
被拒絕後,她立刻裝可憐落淚,最後傻柱答應下班給她帶幾斤白麵。
聽到這話,秦淮如才破涕為笑。
但這一次,傻柱雖然心裡難受,卻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不能再被她這套騙人把戲給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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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我還得去供銷社,有事回頭再說吧!”
說完,傻柱就要走。
誰知秦淮如突然亮出底牌。
“傻柱,其實我生完槐花就上環了!”她紅著眼眶哽咽道。
這句話像雷一樣劈在傻柱心頭。
上環?
她丈夫賈東旭根本是個廢人,連同房都不行。
說起來,秦淮如跟寡婦也沒什麼兩樣。
一個寡婦要養三個孩子,照顧婆婆,還得照料殘疾丈夫,有必要上環嗎?
“你說什麼?”傻柱瞪大眼睛,滿臉震驚。
見他這反應,秦淮如暗自得意,知道這一招奏效了。
她繼續哭訴:
“都是我婆婆逼的,東旭那樣怎麼還能要孩子?”
“我婆婆最是刁鑽,為了讓賈家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