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讓秦淮如去賣身，反正她早就上了環。”
“老賈死得早，八成是被你氣死的，說不定還是你害死的。”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偷易忠海紅內褲的事。”
“棒梗隻剩一個蛋了，你這個老潑婦不去拜佛，另一個蛋也遲早完蛋。”
“你們家就等著斷子絕孫吧。”
賈張氏一向不甘示弱，見李為民今天竟然敢還嘴，怒火中燒，準備好好教訓他。
打算把滿肚子的怨氣都發泄在他身上。
今天她豁出去了。
然而……
“吧，吧！”
“吧，吧！”
“……”
麵目扭曲的賈張氏拚命喊叫，卻隻能發出模糊的聲音。
院子裡的人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剛才老六還在背後嘀咕，說賈張氏這麼缺德，怕是說不出話。
沒想到一語成讖。
賈張氏氣得滿臉通紅，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嘴。
“…！”
發現自己突然說不出話，賈張氏驚恐地睜大眼睛，直接暈倒在地。
老六眯著眼笑道：“憑我給母豬看病的經驗，賈張氏這是真的啞了。”
“八成是坐牢嚇的。”
“也可能是整天罵人噴唾沫星子把嗓子喊壞了。”
“以前有頭母豬，期天天嚎叫，後來就啞了。”
李為民嘴角冷笑，對係統獎勵很滿意。
但讓賈張氏啞一天還不夠解氣。
這老東西敢這麼罵他，徹底激怒了李為民。
他取出係統中的三叉神經痛符。
時效三十天。
三叉神經痛被稱作“天下第一痛”，又叫“不死的癌症”。
發作時，患者半邊臉會抽搐，臉色由白轉紅。
眼睛充血，眼淚、鼻涕、口水一起流。
疼痛如刀割、火燒、撕裂、電擊，讓人痛不欲生。
看完係統說明後，李為民露出滿意的笑容。
最好是讓她疼死這個老虔婆。
他心中一動，將符咒用在賈張氏身上。
賈張氏這兩天牙痛頻繁發作。
雖然沒啞，但一說話、喝水、吃飯就疼。
像被電擊針紮一樣，痛得要命。
每次發作隻有一兩分鐘，卻反複不斷。
賈張氏提心吊膽，生怕再次發作，心情越來越差。
她出獄時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得了這種怪病？
就在坊間傳言秦淮如上環是為了和傻柱私通，賈張氏憤怒地打了兒媳一巴掌的第二天，這位婆婆突然犯了牙疼。
賈張氏把牙痛的原因全部歸咎於秦淮如。
看到兒媳下班回來，她頓時火冒三丈。
原本還在納鞋底的她，拿起桌上的剪刀朝秦淮如撲去。
趁她不注意，賈張氏在她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秦淮如嚇得臉色慘白，以為婆婆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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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惡婆婆竟是要毀她容貌。
一陣刺痛從臉頰蔓延開來，秦淮如瞪大雙眼。
她捂著臉哭喊著“破相了”，跌跌撞撞衝出賈家大門。
“活該！”賈張氏發出夜梟般的獰笑，“自從你進賈家門，就沒消停過。”
“東旭還沒咽氣，你就急著上環偷漢子。”
“現在成了醜八怪，看傻柱還稀罕你不！”
淒厲的哭聲驚動了四合院的鄰居。
“賈張氏用剪刀毀了秦淮如的臉？”
“這下可糟了，她全靠那張臉哄著傻柱。”
“沒了漂亮臉蛋，傻柱還能任她擺布？”
聞訊趕來的老大媽直奔賈家，心裡是想看熱鬨。
當初聾老太太就說，秦淮如看著老實，其實滿肚子算計。
如今老大媽終於明白其中緣由——自己老易接濟這寡婦，反倒落了個“搞破鞋”的罵名。
要不是老易這些年攢下的好名聲，早被這狐狸精坑得身敗名裂。
差點把老大爺的位置讓出去。
老大媽正想著要去看看，秦淮如這張破了相的臉，以後還能耍什麼花招來迷惑傻柱和老易。
秦淮如用袖子緊緊捂著右臉，袖口已經被鮮血浸透。
她跌跌撞撞地衝向傻柱家，認定婆婆賈張氏已經瘋了，生怕下一秒就會喪命。
“柱子哥！救救我！”秦淮如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傻柱聽到聲音衝了出來，看見她袖口的血跡頓時慌了。
“秦姐這是怎麼了？您彆急，慢慢說！”他的聲音都在發抖。
院子裡的人看見秦淮如跑到傻柱門前，都圍了過來。
這時，秦淮如捂著臉的手袖忽然滑落。
右臉上赫然刻著一個血跡斑斑的“√”。
這個猙獰的傷口徹底毀了她的臉，圍觀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好狠的心！賈張氏真下得去手！
用剪刀在臉上劃出這個符號，難道另有目的？
院子裡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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