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那老太婆一定是罵她勾搭外人。”
“畫上這個‘√’，就是讓她永遠記住給賈家丟臉的事！”
“以後帶著這個印記，走到哪兒都被人背後指指點點。”
“賈張氏這招真毒，還真想得出來。”
站在人群中的閆埠貴分析得頭頭是道。
果然是個讀書人，懂得人心。
他的話立刻引起一片附和。
傻柱趕緊回屋拿了一塊乾淨毛巾遞給秦淮如。
可當他看清那個“√”時，表情瞬間凝固。
這個傷痕幾乎占滿她的右臉，看著讓人害怕。
秦淮如第一次進四合院時，比她小兩歲的傻柱就對她一見鐘情。
不得不說，傻柱之所以拚命幫秦淮如，完全是被她的美貌吸引。
但此刻的秦淮如，容貌已慘不忍睹。
傻柱腦海忠頓時閃過一個念頭：秦姐怎麼變得這麼難看了！
他根本無法將眼前這個的女人，與從前風姿綽約的秦淮如聯係在一起。
兩人簡直判若兩人。
傻柱心裡五味雜陳。
察覺到傻柱的眼神，秦淮如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
這次真是丟儘了臉麵。
她清楚，傻柱一直覬覦她的美貌。
如今容貌被毀，傻柱的態度自然冷淡下來。
原本秦淮如還對報複賈張氏有所顧慮。
但那個惡毒的老太婆竟然敢用剪刀在她臉上劃傷。
秦淮如暗自下定決心，等從醫院回來一定要讓賈張氏付出代價。
“傻柱，還不快送我去醫院？”秦淮如怒喝道。
“走吧。”傻柱隻好陪她前去。
遠處的李為民雖然看到秦淮如用毛巾遮住臉，但他通過透視能力清楚地看到了她臉上的“√”形傷痕。
賈張氏手段實在狠毒，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方式毀掉一個人的臉。
李為民明白，這個時代沒有先進的整容技術。
要想讓秦淮如恢複原貌幾乎不可能。
就算去京城最好的醫院也難以做到，更彆說高昂的費用，秦淮如根本承擔不起。
到了醫院後，醫生先為秦淮如止血、消毒、清洗傷口，準備後續縫合修複手術。
醫生說最貴的方案要700元，但仍不能保證不留疤。
秦淮如得知手術無法避免留疤，且費用昂貴，隻能紅著眼圈選擇了普通的縫合手術。
傻柱又一次替她付了醫藥費。
手術室的門關上後，傻柱獨自在走廊裡等待。儘管秦淮如臉上受了傷，但他心裡並沒有真正嫌棄她。
畢竟他自己先被棒梗的鞭炮炸傷，昨天又被賈張氏用茶壺燙傷了胳膊。好在水溫不燙，醫生處理後沒起水泡。剛緩過勁來，秦淮如又遭了殃。現在兩人倒像是同病相憐的夫妻。
院子裡的鄰居都在議論紛紛，都說秦淮如毀了容，傻柱應該不再接濟賈家了。
要說失望，傻柱心裡確實有——可他自己早就殘疾了，還有什麼資格挑三揀四？
兩小時後，手術室的門開了。秦淮如右臉纏著紗布，根本看不出傷口處理得怎麼樣。
“秦姐，到底怎麼回事？賈大媽子為什麼拿剪刀傷你？”傻柱靠近病床問。
“我下班回家什麼都沒做，”秦淮如聲音發抖，“她突然就抄起剪刀往我臉上劃……這事沒完！”
話音剛落，她就開始抽泣。作為四合院最漂亮的女子，她一直以容貌為傲，如今卻被婆婆毀了容。
傻柱立刻想到，這肯定是賈張氏為前兩天的衝突出氣。
他心裡一陣苦澀——守了這麼多年的心上人，如今毀了容。就算現在秦淮如願意嫁，也再不是那個讓他念念不忘的她了。
一想到這，傻柱恨不得馬上回四合院，把賈張氏這個狠毒的老太婆撕成碎片。
雖然隻是臉上受傷，秦淮如本來可以回賈家養傷。
但她此刻滿心恐懼，不敢回去，怕賈張氏還會對她動手。
傻柱便讓她留在醫院，等傷口完全愈合、拆線後再回家。
多出來的醫藥費，傻柱主動承擔了。
三天後，秦淮如臉上的傷口結痂了。
醫生拆完線，當她看到鏡子中自己右臉的疤痕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落下。
這時傻柱也趕到了醫院，看到秦淮如臉上那道“√”形的疤痕，他的臉色頓時變了。
傻柱怎麼也沒想到，經過治療，留下的疤痕還是這麼明顯。
和剛受傷時相比，幾乎沒什麼改善。
“秦姐，咱們回四合院吧。”傻柱語氣冷淡，甚至帶著幾分不耐煩。
還沒等秦淮如回答，他就轉身離開了。
秦淮如心裡慌亂極了。
看來那個以前圍著她轉的傻柱，其實很在意她的容貌。
從鏡子裡她清楚地看到，傻柱一見到她臉上的疤痕，笑容就僵住了。
接著說話也變得敷衍，最後乾脆直接走了。
秦淮如現在後悔不已，就算傾家蕩產也該選最好的治療方式。
這個該死的傻柱，以前說得那麼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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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棒梗用鞭炮炸傷他的臉，還害他坐牢，傻柱都對她一心一意。
說什麼在他心裡，秦姐永遠是最美的。
可現在，隻因為右臉留了疤，傻柱就滿臉失望。
難道一張臉真的那麼重要？
想到這裡，秦淮如也對傻柱起了怨氣。
秦淮如手段高明，總能想辦法讓傻柱重新對她上心。
實在不行，稍微鬆點勁兒，讓傻柱多占些便宜，總能把人拉回來。
眼下最讓她憋屈的就是賈張氏。
這筆賬，她一定要讓賈張氏加倍還回來。
走出醫院時，傻柱早就不見了。
秦淮如獨自回到四合院，進了賈家門。
賈張氏這會兒沒犯三叉神經痛，看起來還算清醒，見秦淮如回來也沒鬨騰。
小當和槐花出門玩去了，賈東旭那個廢物正躺在床上睡覺。
秦淮如連眼皮都不抬，直接去廚房生火做飯。
她雖不會明著對付賈張氏，但有的是辦法。
賈張氏身上一個錢都沒有，隻要秦淮如斷她的糧，就能把她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