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滿臉震驚。
一大媽忽然想起多年前在賈張氏床下發現易忠海的紅色內褲的事。
更荒唐的是,賈張氏的紅色內衣還壓在那條紅內褲下麵。
那天的場麵讓人難以置信。
從那以後,一大媽就對賈張氏心存芥蒂。
如今兩人同時一夜未歸,她怎能不懷疑?
“老易,你這個老東西要是敢乾見不得人的事,我跟你沒完!”
“老易,快出來!”
“我跟你沒完,我要離婚!”
一大媽一邊哭一邊罵。
院子裡的人議論紛紛,仿佛聽到了什麼驚天秘密。
“該不會是老易跟賈張氏好上了吧?”
“說反了,可能是賈張氏那個老妖婆了老易。”
“老賈走了幾十年,賈家窮得隻剩骨頭。這院裡除了李為民,就數老易最有錢。”
“彆看賈張氏平時潑辣,其實心裡精著呢。跟著老易,至少衣食無憂。”
“沒錯,說不定還能給老易生個孩子,解決絕戶的問題。”
“我說,男人誰不想有後?老易和老太過了幾十年,就算老太身體不好也沒分開,已經夠仁義了。”
“就是,換成老太,就應該成全老易。自己不能生,總不能不讓彆人傳宗接代吧?那也太自私了。”
地窖裡,易忠海和賈張氏麵麵相覷,羞愧難當。
昨晚,他確實起了彆的念頭,才會在深夜把賈張氏叫到地窖。
表麵上說是給她十斤白麵,實則想試探她的底線。
如果她答應,他就會步步緊逼。
易忠海握著賈張氏的手,見她沒有拒絕。
但他最終還是沒有再敢輕舉妄動。
遞完白麵後正準備離開,生怕被一大媽發現。
沒想到地窖的門竟被人從外麵鎖上了。
兩年後,易忠海再次被困在地窖裡,隻不過這次的同伴換成了賈張氏。
易忠海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老易,你慌什麼?”
奇怪的是,賈張氏反而顯得異常冷靜,仿佛已經下定決心。
畢竟老賈已經去世多年,就算現在改嫁易忠海,也不會惹人非議。
但易忠海不一樣,街坊們都覺得他和一大媽感情很深。
如果這事傳出去,他一定會身敗名裂。
他原本打算先和一大媽離婚,再娶賈張氏進門。
這樣雖然難免被人議論,但總比現在強。
“老易彆怕,我跟你一條心。”
“要是被人發現,你就馬上離婚娶我。”
“這樣你壹大爺的位置就能保住了。”
賈張氏眼神堅定地看著易忠海。
他思索片刻,覺得這話有道理。
體內的情蠱讓他徹底失去理智,腦子裡隻有賈張氏,再也容不下一大媽。
離婚再娶,成了他此刻唯一的念頭。
“媽,你在哪兒?”秦淮如的聲音飄進了地窖。
院子裡的人也自發開始尋找她,動靜不小。
“淮如,我在地窖!”賈張氏大聲回應。
她故意提高聲音,生怕彆人聽不見。
轉眼間,人群湧到地窖門口,將入口圍得水泄不通。
一把鐵鎖掛在門上。
秦淮如愣住了——這場景怎麼和當年她和易忠海被困地窖時一模一樣?
透過門縫,她果然看到了易忠海的身影。
天!
秦淮如頓時渾身發抖。
這時,一大媽也趕了過來……
一大媽衝到地窖前,透過縫隙先看到易忠海,接著看見了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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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大變,厲聲喝道:“易忠海!整晚不見人影,我還當你死在外麵了!”
“原來你是和這個老東西在地窖裡鬼混了一夜!”
“你可真讓我大開眼界!”
易忠海臉色鐵青,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暴露。
他原本想悄悄和賈張氏確定關係,等和一大媽離了婚再正式迎娶。
怎麼每次來地窖都會出事?
“既然被你撞破,那我們就把話說清楚。”
“老易早就想和你離婚了。”
“你就是個不會下蛋的病秧子!”
“跟著你這種藥罐子,老易這些年受了多少冷眼?”
“人家可是八級鉗工,廠裡的勞模,難道要絕後嗎?”
“要不是因為你,他至於天天為養老發愁嗎?”
賈張氏這番話如同冷水潑進油鍋,圍觀的群眾頓時炸開了鍋。
起初眾人半信半疑,猜測易忠海是否又像從前幫助秦淮如那樣,給賈張氏送糧——她手裡確實拿著一袋麵粉。
再加上易忠海和一大媽一直被看作模範夫妻……
一大媽身體孱弱,常年吃藥,始終沒能生育。
結婚多年,易忠海從未抱怨過一句,始終對她不離不棄。
誰知賈張氏突然跳出來,公開指責這件事,還當眾與一大媽爭吵起來。
秦淮如和傻柱聽到賈張氏的話,麵麵相覷,大為震驚。
因為賈東旭還活著,這些年他們隻能偷偷往來,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議論。
沒想到賈張氏竟如此大膽,公然挑釁一大媽。
以秦淮如對婆婆的了解,這次一大媽肯定輸定了。
如果賈張氏真能成事,她就能名正言順地和賈東旭離婚,改嫁傻柱。
無論怎樣,易忠海一直把傻柱當親生兒子看待,到時候兩家合為一家。
易忠海是八級鉗工,月薪九十九元,積蓄應該不少;傻柱以後收入也不差。有這兩個人幫忙,賈家以後就不用擔心了。
想到這裡,秦淮如對婆婆的決斷心生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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