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哥不怪你。”
“我想通了,房子不賣了,但必須讓爸掏一百五十塊。”
“不然真還不上賈張氏的債了。”
傻柱摸了摸妹妹的頭,語氣平靜。
“我讚成!剛才爸還給了我十塊路費呢。”
“我看見白寡婦把錢藏在裡屋床頭櫃,至少有幾百塊。”
“爸其實不小氣,都是那白寡婦摳門!”
“就給我十塊,她都心疼得要命。”
何雨水眼睛一轉,若有所思地低語。
傻柱一直在想對策,卻毫無頭緒。
當何雨水提到白寡婦把錢藏在臥室床頭櫃時,他頓時有了主意。
……
深秋的保城,夜風刺骨。
兄妹倆找了一家旅館暫住,晚飯後便開始行動。
何雨水躲在白家臥室窗外,傻柱則直接走到門前。
“咚咚咚!”沉重的踹門聲驚醒了剛洗漱完的何大清和白寡婦。
“林虎,去看看。”何大清吩咐道。
白林虎是白家的大兒子,白天上班剛回來,聽母親講了白天的事,早已火冒三丈。
開門看到傻柱,白林虎厲聲質問:“你是誰?為什麼踹我家門?”
“找我父親何大清。”傻柱冷冷地說道。
“你就是那個傻柱?”
“正是。”
“原來是你白天砸了我家,還說要拆房子?”白林虎臉色一變。
“才是傻子!”傻柱故意挑釁。
“找死是不是?”白林虎指著對方。
“看誰找死!”傻柱眼中閃過凶光。
白林虎怒火中燒,揮拳便打。
白林虎比傻柱小三歲,身材和他差不多。
他以為自己能輕鬆贏過傻柱。
傻柱迅速閃身,躲過攻擊,抬腿一腳正中白林虎肋骨。
白林虎踉蹌後退,撞到牆上。
他看見牆邊有一根扁擔,抄起來就朝傻柱砸去。
沒想到傻柱猛地伸手,竟然單手接住了飛來的扁擔。
白林虎愣住了,沒想到傻柱這麼厲害。
趁他,傻柱奪過扁擔,甩到遠處,接著一個過肩摔把他掀翻在地。
白林虎摔在碎石堆上,疼得直叫。
白寡婦和她女兒聞聲趕來,何大清也急匆匆跑過來。
“傻柱!你乾什麼?”何大清臉色鐵青。
“天殺的!傻子瘋了!”白寡婦尖叫道。
她女兒扶起躺在地上的哥哥。
“何大清,最後問你一次,給不給錢?不然我就賣了小屋。”
傻柱盯著何大清。
“做夢!你打傷弟弟,簡直無法無天!”何大清氣得渾身發抖。
“是他先動手的,報警我也不怕!”傻柱反駁。
這時,何雨水跑了進來。
“傻哥!你怎麼又偷偷來了?我不是說爸不同意嗎?”
何雨水拉住傻柱的手,兩人對視一眼。
見目的達成,傻柱準備離開。
“哼,看在你是我爸的份上,這次算了。”
“我自己想辦法。”
“你最好永遠彆回四合院,我們兄妹不歡迎你!”
說完,傻柱拉著何雨水走了。
“不孝子,簡直大逆不道!”何大清氣得發抖。
白寡婦檢查完白林虎的傷勢,發現隻是擦破點皮。
“何大清,你兒子你還管不管?”
“砸東西打人,樣樣都來,明天他還敢來鬨,我立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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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寡婦憤怒地瞪著何大清。
何大清長歎一口氣。
看來傻柱是鐵了心要鬨到底,但房子他是絕不會賣的。
至於那兩百塊錢,何大清正發愁怎麼湊齊。
如果不給傻柱,這日子恐怕沒法安生了。
——
保城旅館內。
傻柱數著錢,整整二十張大團結,剛好兩百塊。
“妹妹,這回你幫了大忙,想吃什麼?哥請你!”
他開心地捏了下何雨水的鼻子。
“我什麼都不想吃,就怕爸知道了會生氣。”何雨水撇了撇嘴。
“爸不會生氣的。”傻柱很有把握。
“哥,你怎麼這麼肯定?”何雨水滿臉疑問。
“我們給他留了一百五十塊,夠他們過日子了。”
“爸肯定猜到錢是咱倆拿的,又不是外人,他不會計較。”
“倒是那白寡婦,肯定會氣瘋!”
傻柱咧嘴笑了,想到白寡婦哭鬨的樣子,心裡特彆痛快。
這就叫惡有惡報!
“對,白寡婦最貪心,這次總算吃了虧。”
“真不知道爸看上她哪點。”
“這兩百塊就當給她個教訓,誰讓她搶走咱爸,還讓我們吃了兩次閉門羹。”
何雨水也跟著笑了。
原來傻柱用了調虎離山之計——他在前門引開大家。
何雨水悄悄從裡屋窗戶進去。
她熟悉環境,迅速找到藏錢的地方,動作利落地拿走了部分現金。
念及父女情分,她隻拿了兩百元,留下的一百五十元足夠維持何大清的生活。
……
白家院子裡。
愛財如命的白寡婦有個習慣,總要時不時檢查裝錢的布包。
等傻柱兄妹離開後,她又照例去數錢。
這一看頓時驚慌失措——原本三百五十元的積蓄,竟少了整整兩百元。
“肯定是那傻柱偷的!該死的東西!”
白寡婦捶胸頓足,坐在地上哭喊,聲音驚動了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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