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為民親手給她戴上戒指,金光閃閃,更顯於莉高貴典雅。一旁的何雨水看得目瞪口呆——彆說那三層大蛋糕,光是這枚金戒指就足夠奢侈了,沒想到為民哥竟然這麼大方。
於莉幸福的模樣讓何雨水心裡不是滋味。她曾幻想過如果自己嫁給李為民該多好,後來又覺得能像於海棠那樣也不錯。如今看來,這些想法都是妄想,李為民這樣的男人,她根本配不上,能找個老實人過日子就不錯了。
於海棠看到蛋糕時已經說不出話,等看到金戒指更是直接喊出聲:“姐夫你也太浪漫了吧!”
於父於母滿臉欣慰,對這個女婿挑不出一點毛病。
大家唱起生日歌,於莉許願後吹滅蠟燭。蛋糕入口的瞬間,香甜的味道在舌尖綻開,眾人連連稱讚:
“天哪,這蛋糕也太好吃了!”
“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蛋糕!”
“姐夫你在哪兒買的?”
“這酸奶層用料實在,配上新鮮水果,簡直太奢侈了。”
李為民笑著不說話,隻是不斷把水果往於莉麵前推。
傍晚時分,四合院漸漸熱鬨起來。下班回來的秦淮如、傻柱、許大茂等人陸續回到院子。
秦淮如記得今天是於莉的生日。想起自己以前過生日時,丈夫賈東旭不過買了二斤白麵讓她蒸饅頭。自從賈東旭出事以後,她連生日都沒再過過。此刻她好奇,李為民會怎麼給於莉慶祝。
剛進家門,就聽見婆婆賈張氏在屋裡破口大罵:“李為民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給於莉過個普通生日,居然帶她去老莫吃飯!”
“去老莫也就算了,還逛街買了一堆東西,聽說還訂了個雙層水果蛋糕,還送了個沉甸甸的金戒指!那戒指比我以前戴的大多了,也精致多了。”
“這個沒心肝的東西,有錢也不知道幫襯我們賈家。當初他爸媽去世時我不該去幫忙,真是瞎了眼,養出這麼個白眼狼!”
秦淮如如遭雷擊。
老莫餐廳?逛街購物?雙層蛋糕?金戒指?
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一個普通的生日,李為民竟然如此大方?光是去老莫吃飯的花費,就讓她望塵莫及。更彆提那些她從未嘗過的蛋糕,從未擁有過的金飾。
回想賈東旭以前給她過生日時的寒酸——兩斤白麵,現在想想簡直讓人作嘔。和李為民相比,賈東旭簡直小氣到了極點。
每次想起李為民,秦淮如心裡就充滿懊悔。這麼好的婚姻,竟被她親手毀了。現在她心裡隻有深深的後悔。
此時,李為民正在廚房忙碌,準備在四合院裡擺兩桌酒席。
他請了閆埠貴夫婦、劉海忠夫婦和一大媽來家裡做客。
三大媽經常幫李為民打掃門前,這次邀請閆家也算還個人情。劉海忠雖然品行不端,但畢竟是院裡唯一的管事。一大媽常對於莉示好,於莉對她也挺有好感。其他鄰居都沒被請。
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雞鴨魚肉、素菜湯品一應俱全。飲料準備了西鳳白酒和北冰洋汽水。這頓晚飯的香味很快飄滿整個四合院,讓人垂涎欲滴。院裡其他人一年到頭難得吃上這麼一頓葷腥。
易忠海看到李為民請了閆埠貴和劉海忠,卻偏偏沒請自己,心裡很不是滋味。賈家更是一人沒被邀請。棒梗遠遠望著那些美味,饞得直咽口水。“媽,我想吃肉!”他眼巴巴地望著剛回家的秦淮如。小當和槐花也望著母親。三個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飯量大又需要營養。可秦淮如臉色沉著,一句話也不說。她此刻心煩意亂,根本無暇顧及孩子們的請求。賈張氏和賈東旭在前院罵罵咧咧。
“大家動筷子吧!”於父舉杯招呼。劉海忠端起酒杯對於莉說:“為民媳婦,祝你生日快樂!”閆埠貴和一大媽也紛紛送上祝福。原來今天是於莉的生日,李為民特意設宴慶祝。能被邀請的人感到十分榮幸,畢竟這頓飯太豐盛了。如今院裡都流行巴結李為民,沒被請到的人一個個羨慕不已。
閆埠貴一向愛占便宜,這次被邀請讓他非常滿意,席間興致很高。正舉杯暢飲時,李為民忽然看見站在院子裡的秦淮如。
秦淮如獨自在院中走來走去,目光不時向這邊望過來。
見她生活艱難,李為民心裡也有點感慨。
但這都是她自己造成的,不能怪彆人。
原本秦淮如命途多舛,李為民當初想插一腳,不過是看中她的美貌,又聽說未出嫁的姑娘最珍貴。
本想順便幫她一把,誰知她竟如此不知好歹。
事實證明,所謂的黃花閨女也不過如此。
至於她說的趨炎附勢、嫌貧愛富,其實也無可厚非。那年頭的女子,誰不是現實的?
秦淮如從小在鄉下長大,一心想要嫁進城裡享福,找個家境好的也沒錯。
隻可惜她眼光不好,沒看出李為民才是真正的良配。
李為民收回視線,先敬了嶽父,又依次向劉海忠、閆埠貴和一大媽敬酒。
宴席結束後,閆家和劉家都打包了一些剩菜回去——家裡都有好幾張嘴要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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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父母帶回吃食,孩子們個個喜笑顏開。
油紙包裡裝著魚肉、紅燒肉、雞鴨屁股,還有幾個雞蛋。
劉光天兄弟倆拿起就吃,閆家三兄妹也吃得津津有味。
幾個孩子大口吞咽,搶來搶去,像是在品嘗珍饈美味。
於家兩位老人還在,等著看李為民準備的煙花。
李為民把十筒煙花都搬到院子裡。
那時候大家隻見過鞭炮,這樣的大煙花筒子,四合院的人還是頭一次見到。
孩子們蹦蹦跳跳地圍過來,伸長脖子等著看新鮮。
李為民擺好引線,點著火柴。
隻聽“砰”的一聲,五彩繽紛的花火在夜空中綻放。
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光芒把夜空照得如同白晝,十分美麗。
孩子們看著絢麗的煙花興奮地尖叫,在院子裡跑來跑去。
於海棠和何雨水仰頭望著夜空中的花火,心裡感到甜蜜。兩人不約而同地讚歎:“真漂亮!”
於莉靠在李為民肩上,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李為民輕輕摟住她的肩膀,五彩的煙火映得兩人臉龐格外明亮。
秦淮如獨自站在角落,燦爛的煙花在她眼中卻顯得刺眼。越美好的景象,越讓她感到孤獨。
煙花持續了十多分鐘,李為民和於海棠分彆騎車送嶽父嶽母回家。雖然李為民搬到了前院,但屋子太小,無法讓兩位老人留宿。
另一邊,傻柱看到秦淮如心情低落,上前安慰了幾句,並執意送她回家。誰知剛到賈家門前,就被賈東旭撞見。
“你這個缺心少肺的蠢貨!”賈東旭氣得額頭青筋暴起,狠狠瞪著傻柱,“彆打我老婆的主意!我還活著呢!”
原來賈東旭因為於莉生日宴的事一直憋著火,現在終於找到發泄對象。傻柱冷笑回敬:“就你這廢物也配說三道四?趁早投胎吧!”
響亮的爭吵聲驚動了整個四合院,連前院的李為民一家都能聽見。鄰居們紛紛探出頭來,院子裡頓時擠滿了看熱鬨的人。
秦淮如趕緊阻止傻柱繼續說話,以免惹出閒話。
賈東旭這個糊塗蛋,自己廢了不說,還被人冤枉後迷上了喝臟東西。
更可惡的是他言語粗魯,動不動就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