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誤會,曉紅,事情要弄清楚。”劉母勸道。
“我也奇怪,秦京如那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會讓她占三個月便宜?”劉父也被說服了。
看到父母的態度,劉曉紅的怒氣消了一半。
許大茂趁機挨著劉曉紅坐下。
雖然他的性取向已經改變,本來就不喜歡劉曉紅,現在更是毫無感覺。
但離婚是絕對不行的,那樣他在化工廠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沒有劉家的支持,他又會變成無家可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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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心裡想著,就當多一個兄弟吧。
“咱們回家吧?院子裡還有五桌酒席等著收拾呢。”許大茂摟住劉曉紅說道。
劉曉紅氣得渾身發抖,抄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瓷片四濺,茶水在地板上留下一片深色痕跡。
“離婚!明天就去辦手續!”她聲音尖銳幾乎破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你們許家騙婚騙到我們劉家頭上,這事沒完!”
許父許母臉色慘白。老太太顫抖著拉住兒子的衣袖:“大茂,你瘋了嗎?快給曉紅道歉!”
許大茂卻像中了邪一樣,竟然咧嘴笑了:“道歉什麼?我說的句句實話。媽,你不知道吧?去年你那對祖傳玉鐲,早被我拿去賭輸了,輸給東直門的王麻子了。”
許母聽了雙眼發黑,踉蹌著往後倒去。許父慌忙扶住妻子,拿起門邊的掃帚就往兒子身上抽:“畜生!我們老許家怎麼養出你這麼個混賬東西!”
混亂中,劉曉紅衝進裡屋拿出結婚證。她眼眶通紅地撥通電話:“哥!馬上帶人來許家!多叫幾個兄弟!”
劉曉紅抬手又是一記耳光,重重地打在許大茂臉上,留下一個清晰的掌印。
“許大茂,既然你說的都是真的,當初為什麼撒謊?說什麼酒後失言?”許父厲聲質問。
“不這樣說,怎麼能騙得過劉曉紅?”
“我根本就討厭她,還想著婚後當哥們兒。”
許大茂咧著嘴笑。
“畜生!你這個許大茂,真是不知好歹,找死是不是?”許父氣得渾身發抖。
許母徹底愣住了,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剛才還說酒後亂話要接劉曉紅回家,轉眼就翻了底,真假難辨,徹底混亂了。
“離婚!曉紅,這婚不能再繼續了,明天就去辦手續!”許父拍案而起怒吼。
劉曉紅整個人縮在沙發上抽泣,肩膀不停地顫抖。
許母抄起掃帚就朝許大茂打去,硬生生把他趕出了門。
許大茂臨走時還在傻笑。
等他晃回四合院,體內的“實話卡”效果終於消退。
這下他才意識到——糟了!
許大茂緊握拳頭猛捶太陽穴。
“見鬼了!我是不是中邪了?”
“那些話怎麼就全說出來了?完了……”
他心裡明白,話已經說出去,就算劉家半信半疑,明天也一定會去查證。
隻要一打聽,謊言就會暴露。
離婚已成定局,所有計劃都將落空。
正垂頭喪氣時,傻柱突然擋在他麵前。
“許大茂你個!占了秦京如三個月的便宜!”
傻柱眼裡冒著火。
秦京如回到賈家後一直哭,秦淮如怎麼問都不肯說。
最後傻柱來到賈家,把秦京如罵了一頓,她才說出。
原來這三個月裡,秦京如已經和許大茂發生了關係。許大茂一直哄她說會正式娶她,等著去見鄉下父母提親。
秦淮如氣得直跺腳:“你這個榆木腦袋!我提醒過你多少次?許大茂心眼多,讓你離他遠點,偏不聽!現在整個院子的人都知道這事了,以後你還怎麼嫁人?真是自作自受!”
傻柱也愣住了。秦京如這麼漂亮的姑娘,竟然被許大茂占了便宜,真應了那句“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轉念一想,秦淮如多次提醒過她,這丫頭還往火坑裡跳,確實不能怪彆人。
“秦京如,我說句真心話。”傻柱板著臉說,“咱們農村人進城得長個心眼。許大茂這小子我從小認識,他肚子裡幾根腸子我能不知道?這次你可真是自找苦吃。”
看到秦京如哭得梨花帶雨,傻柱立刻改口:“得得得,是我錯了。”
這晚,傻柱就堵在了大院門口。許大茂醉醺醺地狡辯:“她自己願意的,關我什麼事?”
“放屁!”傻柱揮拳就打。許大茂想跑,卻被酒勁拖住了腿,一個踉蹌栽倒在台階上。
許大茂重重摔在地上。
傻柱二話不說衝上去,掄起拳頭就往他身上打。
許大茂被打得抱著頭慘叫:“彆打了!我認輸了!”
“占了姑娘三個月便宜就想走?今天不給個交代,老子廢了你!”傻柱揪著許大茂的衣領,拳頭懸在對方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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