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真當自己是千金了,一張嘴就要五千!”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當初易忠海娶她,我就說他犯傻。賈張氏這個樣子,也隻有易忠海能忍。”
“可不是嘛!她說要給棒梗生個小叔叔,真搞笑。”
“這麼大年紀還想生孩子,做夢吧!”
“易忠海工資高存款多,不過看樣子都被賈張氏敗光了。”
“他可不傻,上次賈張氏偷他的錢,他還追回來了。”
賈張氏當初嫁給易忠海,就是衝著他的錢來的,大家心裡都明白。
“現在離婚,她開口就要五千,咱們院子除了李為民,誰拿得出這麼多?”
“離婚哪有那麼容易,得雙方都同意才行。要是賈張氏死活不離,易忠海也沒辦法。”
劉海忠端著架子問:“張氏,你再說一遍,到底要多少?”
“好好說話,不然這事我不管了。”
聽二大爺這麼一說,賈張氏也不敢再漫天要價了。其實五千塊隻是她隨口嚇唬易忠海的。
“那就賠一千塊吧,不能再少了。”
“我年紀是大了點,但易忠海比我還老。我嫁給他本來吃虧,現在是他要離婚,要一千塊不過分吧?”
賈張氏早就計劃好了,易忠海存折上有1500元。隻要他能拿出1000元,離婚不離婚都無所謂了。反正她和賈東旭的晚年已經安排妥當。
“老易,你覺得呢?”劉海忠回頭問易忠海。
易忠海點點頭,回家從錢盒裡取出1000元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高興地收下錢,開始往賈家搬東西。
秦母正在賈家幫秦淮如照看小當和槐花。賈家房子本來就不大,如果賈張氏和賈東旭回來,肯定住不下。
秦母想攔著,但房子是賈家的,她沒有資格說話。
很快,賈張氏就把所有東西都搬回了賈家,還把賈東旭也背了回去。
賈東旭一躺上炕就睡著了——這正是他日夜思念的炕。
秦母隻好帶著兩個孩子出門去了。
傍晚,秦淮如從醫院回來,一進門就看見賈東旭躺在炕上,嚇了一跳:“賈東旭!誰讓你睡我炕上的?”
賈東旭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這房子本就是賈家的產業,炕自然也是我的,什麼時候成了你的?”
“你……”
秦淮如一時摸不著頭腦,她這些日子都在醫院照顧棒梗。
等秦母帶著小當和槐花回來後,秦淮如詳細詢問才明白事情原委。
原來易忠海已經把賈張氏母子趕出了家門,並賠償了1000元。
要知道這筆錢在當時堪稱巨額。
如果讓賈張氏獨吞這筆巨款,秦淮如怎能甘心?
她眼睛一轉,頓時有了主意。
當賈張氏回到家時,秦淮如擋住了她的去路:
“婆婆,我和東旭分居是經過一大爺同意的。”
“如今您又把他領回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賈張氏冷笑:“笑話!這宅子本來就是賈家祖產,你一個鄉下來的丫頭也敢談房產?”
“我和易忠海離婚了,東旭無處安身,不回老宅還能去哪兒?”
“你要堅持分居,就帶著那兩個拖油瓶另找地方吧。”
“愛去哪去哪,與我無關!”
這句話讓秦淮如進退兩難。
房子確實是賈家的,她確實沒有權利主張,賈張氏說得沒錯。
但要讓秦淮如搬走,她根本無處可去,這威脅毫無意義。
“你明明知道我無處可去!”秦淮如氣得渾身發抖。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賈張氏昂首挺胸走進屋裡。
賈家老宅本來就狹窄,隻有一鋪土炕。
以前一家人擠在一起還能勉強住下。
現在秦母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根本擠不進去。
更彆說秦淮如早已不願和廢人賈東旭同床共枕。
雖然賈東旭成了廢人,但那雙不安分的手總是在黑暗中亂摸,對秦淮如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婆婆,易忠海賠的那一千塊錢,除非給我五百,否則我一定要去找一大爺理論,分居的事我絕不會讓步。”
秦淮如想用搬家和分居來嚇唬賈張氏,還找了一大爺劉海忠做靠山。
但賈張氏可不是好惹的,就算秦淮如真去找劉海忠,也掀不起什麼波瀾。
分居?賈張氏正求之不得!房子是賈家的,又不是秦淮如的。
要是真想分居,自己搬出去就是,彆指望從她這兒撈好處。
“要走就快走,彆磨嘰!”賈張氏冷笑著說,“還想訛我五百塊?做夢去吧!”
秦淮如氣得咬牙切齒,卻毫無辦法。一旁的秦母也愣住了,沒想到賈張氏這麼狠。
“這個老潑婦,真是夠狠!”秦母暗自罵了一句,拉著女兒出了門。
“淮如,要不跟媽回鄉下?至少有個落腳的地方。”秦母提議。
秦淮如苦笑:“回去是能住,可吃啥?小當和槐花還小,花錢的地方多著呢。沒有工作,喝西北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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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