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看的瞳孔巨震，看著啟海工作室全滅和這幾天來以往同僚的種種針對和排擠，心中居然升起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比自己把他們親手揍一頓還爽！
陳歲揮揮手將浪花收回去，扭頭對著他這邊叫道：“喂，你。”
“哎哥！我叫王凱，你叫我阿凱就行。”
王凱立馬回過神來，喜笑顏開道。
“雖然你的通風報信沒什麼用，但是還是謝謝你，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了。”
陳歲道，好歹人家也是來幫忙的，給個好臉領個情，也得說一句。
這時，王凱的腳步追了上來：
“哥，我想求你個事，帶帶我吧。”
“不帶。”
陳歲想都不想就擺了擺手，雙方差距太大了，自己馬上就要登海了，以王凱這個情況，隻能送死。
王凱倒是不死心的：
“哥，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需要這個遊戲的收入來維持家用，你就帶帶我吧，我絕對不給你添麻煩。”
“理解不了，我沒爹沒娘，沒兒沒女。”
陳歲繼續往前走，毫不在意。
王凱被陳歲一句話堵得懵逼，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繼續說自己的事情還是先道歉。
心中卻覺得合理，陳歲原來沒有家人，難怪是這個無法無天的性格，嗯……起碼還得經曆過幾年社會壓力和毒打。
“哥……”
“哎，你們啟海工作室的人真不識好歹，人家大佬拒絕就拒絕了，還胡攪蠻纏的。”
盧成誌上前一步，先前那種桀驁不馴的樣子完全消失，臉上堆著笑，朝著陳歲奉上一隻沉甸甸的錢袋，“大佬，今天的事情我們都是被哄騙來的，那個張宇豪說你無惡不作，是個純純的大傻福，我們才跟來的。這一看才知道是個誤會，這些是我們的一點歉意，你收下。”
“這是我們趣畫工作室的。”
“這是我們的……”
另外幾個工作室也奉上了大大小小的魚幣袋子。
以七元工作室和趣畫工作室為首，加上剩下幾個三五人的小工作室。
陳歲看著他們手裡沉甸甸的魚幣袋子，鼓鼓囊囊的，雖然陳歲不清楚這些工作室能賺多少，但是給出這些，手裡剩的也絕對不多了。
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這群人也太上道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這些人是真的有誠意。
“我也沒打算追究什麼。”陳歲無奈笑道，“你們這客氣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大佬這話說的，本身我們來圍堵你，就是我們不對，我們虧心，當然要客氣一點。”
盧成誌臉上笑容真誠，“大佬，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一起建個群，大佬你時不時在群裡分享點經驗或者漏點不要的寵物什麼的賣給我們……我們都是乾工作室的，大佬你隨便漏下的一點東西，就夠我們的多少人吃飽飯了。”
“我……擦。”
這話，誰聽誰不迷糊啊？捧著捧著就把人無聲無息地捧成他們的飯碗了。
這盧成誌先前看起來像是個傻福，現在倒像是個人精了，果然能當大工作室的負責人，還是有點腦子的。
當然，那個張宇豪除外，從頭到尾都是個傻福。
“哥們你這嘴啊，不去當個銷售真是可惜了。行，咱們建個群，正好我手裡屯著不少螃蟹，放到群裡低價賣了。”
陳歲現在正愁自己手裡屯著那麼多的螃蟹，再這樣下去就把魚缸乾冒漾了，正好在這邊內部消化了。
雖然會損失一點錢，但是發在群裡節約效率還勝在省心。
何況，其實某種程度上來說，陳歲也不能一直單打獨鬥，很多時候的信息缺失也讓他很頭疼，這些工作室，肯定有更多的時間和信息，他是開掛的，至於其他的瑣碎事情多少也要仰賴於這些工作室的專業人士。
“哥，帶我一個。”
王凱厚著臉皮湊了過來道。
一群人圍在一起，建了一個遊戲群聊。
陳歲加入進去，群名還取了個“蔚藍擺爛群。”
“怎麼取這麼個名字？”
“有大佬在，我們這些人當然不用努力了。”
“彆搞，這話給我說的都不好意思了。”
饒是陳歲的厚臉皮都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