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可欣難以置信地捂著紅腫的半邊臉，呆滯地看著趙光啟，隨即眼眶迅速泛紅：
“你說什麼？”
“我說，你這個沒用的女人，聽明白了嗎？”
趙光啟似乎終於找到宣泄情緒的出口，一字一頓，語氣狠厲地罵道。
“我……我能怎麼辦？”劉可欣委屈得聲音變小，“我也打不過他，你也看見了，他會連我一起打。”
她以為說了這話，趙光啟就能理解她，然而趙光啟卻道：
“那你就幫我擋著啊！讓他打你就好了，我就不信，他敢下狠手把你一個女人打出什麼事情來？”
這話落下，飯店裡一片寂靜。
不管是陳歲張雲安還是劉可欣，還是老板和那些食客們，此時都愣愣地看著趙光啟。
好半天，才有人開口道：
“哥們，男人要做到你這種地步，也是太廢物了。”
“這話能對自己的女朋友說出來？是個人物。”
還有人扯了扯陳歲的袖子，“小夥子，要不你再打他一頓吧？我們出去幫你放風。”
“正有此意。”
陳歲抬起棍子，嚇得趙光啟直接退後一步。
這時，外麵傳來一道明正的聲音：
“是誰報的警？”
眾人這才熄火看去。
警察來了，老板並沒有隱瞞監控的事情，將全部的監控清清楚楚地給警察看了。
“警官，你看這個……不能算人家小夥子什麼事情吧？有什麼賠償我掏了行不行？”
警察疑惑反問：
“什麼小夥子？我隻看到了一個正當防衛的受害者。”
“誒？”
“我來複述一下情況，就是你女兒在被胡攪蠻纏的客人攻擊時，她異父異母的兄弟衝出來保護她對吧？”
老板滿臉呆滯：
“異父異……啊對對，是這樣的警官。”
“嗯，那讓他回家吧，找個人跟我們回警局做筆錄就行了，鬨事者我們會拘留的。”
警察拍了拍身上的灰，隨口說道。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陳歲獲得了這家飯店的永久免費吃飯卡，然後被老板客客氣氣地送出了門。
老板正打算轉身回去，卻被陳歲拉住了。
“還有什麼事嗎？”
陳歲：“老板，這段時間好像市麵上有什麼動物病毒流傳，我看你家元寶剛才那個眼睛發紅的樣子，有可能得上了，要是有時間你帶著元寶去專門寵物醫院檢查一下。”
“有這種事？”
老板一愣，“應該不會染到我家元寶身上吧？”
“這個說不好，您也可以自己上網搜搜，應該有著相關的報道，不管怎樣，帶著去看看也算是求個心安。”
陳歲勸道，剛才他看到那隻狗的樣子不對勁，這才動手的。
“你這麼一說，我確實覺得我家元寶最近體型好像變大了。”
老板摸著下巴思索了一番，“行，我之後帶它去看看。”
“嗯。”
又聊了幾句，陳歲這才告彆老板離開。
“那我也走了，回頭請你吃飯。”
張雲安看著城市的繁華，伸著懶腰隨口說道，“我要趕緊去醫院給倩倩交醫藥費。”
“行，路上慢點。”
張雲安打著ok的手勢，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陳歲目送出租車離開，這才搖了搖頭，自己也朝著家裡走去，家裡黑漆漆，陳歲喂了一下自己的魚，搞了兩個小時又給一個小魚缸造了景，加入兩條小孔雀魚，開了缸燈，便開開心心地轉頭睡覺去了。
……
魚缸小世界。
魚人棲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