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們,身體老了一歲,但靈魂年輕了一歲。(●v?v●)
感謝你們所有人的支持和鼓勵。(????)y
希望你們平安,健康,愉快。(●"?"●)
快樂!!!┗|`o′|┛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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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浮車平穩地泊入俱樂部停車場,車門打開,悶熱的夜風裹挾著音樂節拍撲麵而來。
江鋒提著他的黑色手提箱,邁步下車。
金包銀一躍而下,小帥如同他影子,悄悄跟隨。
靠近俱樂部正門的那一刻。
一種異樣的,近乎粘稠的氛圍,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包裹了他。
往常,無論是門外還是門內,無論是衣著清涼的舞女,還是肌肉虯結的安保,亦或是穿梭送酒的服務員,當見到他時,總會投來或是敬畏,或是討好的目光。
甚至不乏大膽的挑逗。
但今夜,一切都變了。
那些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鞭子。
門口的兩個安保,在他經過時立刻噤聲,也不再替他開門,眼神如同冰冷的探照燈,死死鎖定在他身上,肌肉緊繃,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戒備和敵意。
那眼神,不是看到熟人,而是看到了一個闖入領地、心懷叵測的敵人。
光怪陸離的大廳裡,幾個正靠在吧台邊調笑的舞娘,瞥見他進來,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
隨即化為毫不掩飾的鄙夷和竊竊私語,紅唇撇著,眼神像在打量一塊肮臟的抹布。
一個端著托盤走過的侍者,看到他時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迅速低下頭,加快腳步從他身邊繞開,仿佛他身上帶著瘟疫。
那些拳手更加誇張,一個個恨不得挺著雞胸脯,湊過來挑事兒。
江鋒很慶幸自己帶著小帥和金包銀,它們防止了任何人,做出任何不理智的過激舉動。
空氣裡,原本糜爛的氛圍,此刻卻好似摻雜了無形的硝煙。
巨大的音樂聲浪震動著耳膜,但江鋒卻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些壓抑的議論碎片。
夾雜著“叛徒”、“吃裡扒外”、“騙子”等尖銳的詞語。
就像是一條條細小的蜈蚣,在喧囂的縫隙中遊走。
但同時,江鋒也看到了不少帶著同情和信任的目光,譬如酒保“阿強”,舞女“佳佳”。
甚至是那個曾經阻攔過自己的大塊頭拳手,還對他遙遙舉手致意。
但他們並不能明著說出口,更不可能貿貿然發表支持,最多就是給個眼神。
江鋒理解他們,人人為己,這不是什麼好羞恥的事情。
江鋒麵色平靜。
他無視了所有投射過來的,刺目的目光和無聲的議論,步伐沒有絲毫停頓,更沒有嘗試向任何一個人解釋或者打招呼。
徑直穿過光影迷離,群魔亂舞的大廳,江鋒來到後場,走向通往頂層的專屬電梯。
那些試圖阻擋他視線的惡意眼神,在觸及他冰冷無波的目光時,竟下意識地瑟縮退避。
電梯無聲地上升,金屬轎廂壁倒映出他毫無表情的臉。
電梯門打開,茉莉辦公室所在的區域,安靜得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
走廊裡,那扇厚重的門外,矗立著一座沉默的山巒。
諾麗接近兩米五的龐大身軀包裹在黑色之中,啞光的外骨骼,乍一看是黑的,但仔細看去卻是一種很特殊的迷彩紋路。
她抱著雙臂,如同一尊亙古不變的守護神像。
當江鋒走近,她那深邃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沒有審視,沒有懷疑,隻有一種沉靜。她微微側身,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說,隻是伸出覆蓋著外骨骼裝甲的巨大手掌,無聲地推開了厚重的辦公室門。
門內泄出溫暖的光線,和淡淡的、屬於茉莉的冷冽香水味。
江鋒從諾麗那短暫的目光交彙中,讀到了令他心神安定的信息。
那是信任。
辦公室內,茉莉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對著門口,望著窗外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