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帆現在身上還受著傷怎麼能劇烈運動?
葉秋白趁劉天賜沒反應過來又悄悄給他麻穴上紮了一針。
劉天賜頓時全身麻痹,手上也沒了力氣。
劉天賜沒了攻擊能力,一直聽著他大言不慚,早就想把他打一頓的許雲帆可不會手軟。
他直接一拳打中了他的鼻梁,劉天賜的鼻子頓時鮮血直流。
葉秋白收起銀針一腳踹在他胯下。
“嗷!”
劉天賜全身無力,頓時嘴裡發出尖利的慘叫。
葉秋白再趁著這個機會,跟許雲帆一起把他推出門去。
劉天賜再次摔在地上,這次他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屁股都直接開花了。
“葉秋白,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我就說你怎麼非要鬨著跟我退婚,原來是背著我找好了彆的野男人!”
“你現在有退路了是吧?所以就不用嫁給我了是吧?”
“我告訴你,雖然我們的婚禮還沒完成,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是絕對不可以嫁給彆人的!”
劉天賜一直對葉秋白勢在必得,沒想到現在她家裡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看著傷痕累累的,但畢竟高大健壯,看著很不好惹。
這男人的個子比他還高,身上的肌肉紮結,手部的力量強勁。
剛剛他看似隨意的捏著他的手腕,他瞬間動彈不得。
他的手感覺被鐵鉗夾住了一樣,他極力的反抗都沒用。
自然他剛剛重生回來,現在的身體沒有經過特殊的訓練。
可他上輩子當了十幾年兵,天天訓練之下已經學會了很多格鬥技巧。
剛剛他嘗試著用技巧掙脫,但卻發現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當一個男人在力量上完全碾壓自己,而本該屬於他的女人又站在彆人這邊,他自然惱羞成怒。
葉秋白本來還不想跟他多說什麼,但看到他說話這麼囂張,實在是不想慣著他。
“劉天賜,請你搞清楚幾點。”
“第一,我們沒領結婚證,不是法定意義上的夫妻。”
“第二,我們沒有拜堂,雖然村民們都到場了,但最後也沒吃成酒席。”
“第三,當你拋下我的那一刻開始,我跟你已經毫無瓜葛。”
“是你先對不起我,所以不管我怎麼做你都隻能受著!”
“你要真是個聰明人,那從此以後我們男婚女嫁各不相乾,互相當個陌生人最好。”
“你若是糾纏不休就彆怪我把你做的那些事情宣傳出去,我到時候看看你這個兵還當不當得成!”
葉秋白的言辭犀利,說話一點都不留情麵。
劉天賜被她這麼毫不猶豫的揭穿,頓時隻覺得臉疼。
“行了,我跟你的關係沒那麼好,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以後都沒什麼好說的了。”
葉秋白從門後麵把掃把拿了出來,趕人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葉秋白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劉天賜要是臉皮薄一點這時候就該走了。
可偏偏他是個臉皮厚的,直到這時候還不肯走。
他說不上多喜歡葉秋白,主要是覺得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