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賜反問了幾次,葉秋白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根本懶得搭理他。
劉天賜也確實是被氣壞了,加上現在騎虎難下,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一狠心就開口了。
“你是我未婚妻!我們差點辦婚禮了,辦完婚禮馬上就要領證了!”
“你人都是我的,我憑什麼不可以問你的情況?”
劉天賜壓低了點音調,表麵上是給葉秋白留麵子,實際上是心虛不敢把事情鬨大。
“你也說是差點了,你在婚禮上為了彆的女人一走了之,現在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又來找我是什麼意思?”
“我跟你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家的事情也不歸我管。”
“還有,我現在看到你都覺得惡心,以後少出現在我麵前。”
劉天賜壓低聲音說話是因為他心虛,葉秋白當著大家的麵坦蕩的說出原因,是因為她根本就不在意劉天賜了。
她馬上就要跟許雲帆結婚,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想產生任何誤會。
所以在劉天賜誣陷她的時候,她直接大聲的反駁。
葉秋白當時站的位置在衛生隊的門口,一些人雖然隱隱約約猜到原因,但還是沒有聽得太過清楚。
“葉秋白,你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
“不管怎麼樣我們也在一起這麼多年,你現在說要跟我撇清關係就要撇清關係嗎?”
劉天賜還在發瘋,葉秋白微眯著眼睛,眼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劉天賜,我最後再說一遍,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如果要把事情鬨大,我當然可以奉陪。”
“不過鬨大之後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那我就管不了了,到時候你就自求多福吧。”
葉秋白冷哼了一聲,劉天賜突然覺得自己都有點不認識她了。
葉秋白以前在他麵前都是溫柔柔順的,從來不像現在這樣全身都是尖刺。
很多時候劉天賜也沒說什麼,葉秋白就對她冷淡至極。
劉天賜心裡憋了一股氣,但又沒辦法發泄出來。
“葉秋白,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你是不是喜歡上彆人了?你是不是跟彆的男人搞到一起了?”
正常男人的思維都一樣,女人不喜歡自己了不是自己出了問題,而是從女人身上找問題。
“沒有任何人會喜歡一個婚禮上為了彆的女人把自己拋下的人。”
“劉天賜,從你走出家門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我不知道你現在為什麼一定要纏著我糾纏不休,為什麼可以冠冕堂皇的來指責我?”
“你是以什麼身份?你又有什麼資格?”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來部隊,其實是帶著何靜怡一起過來的!”
“你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這麼做還是個人嗎?你對得起你心愛的白月光嗎?”
“你已經跟彆的女人在一起了,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你說想讓我把這件事情鬨大,想讓你被部隊開除是吧?”
“既然你是這麼想的,那我也不介意成全你。”
葉秋白冷笑著,讓劉天賜的理智逐漸回歸。
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才是那個背信棄義,說出來會被人指責的人。
葉秋白完美的把自己摘出去了,就算鬨大,這件事也不會給她帶來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