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起知道女兒受傷,立刻開門,要帶她去醫院,陳半夏和江星宇一聽要去醫院,都很緊張:“怎麼了,閨女妹妹怎麼了?”
被陳半夏一抱,江星月身上更疼了,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江星宇扒拉開陳半夏的手:“快把妹妹放開!”
江雲起穿上衣服,看著陳半夏急得快哭了,安慰道:“應該問題不大,安全起見我先帶孩子去看看,你們娘倆在家待著。”
說完把孩子放在自行車前梁蹬著車子就衝入了夜色。
好在經過檢查都是皮外傷,拿了藥油,父女倆很快就回了家,江雲起囑咐了一句:這事誰都不許說。
就踏進了夜色之中。
陳半夏一時琢磨不透父女倆人在打什麼啞謎,江星月眼睛悄悄抬起又落下:“媽,哥哥,這件事吧,涉及到一些秘密,你們就彆問了,等能說了我再告訴你們。”
陳半夏和江星宇對視一眼,江雲起那話他們也聽到了,保密條例他們也知道,隻能放棄追問。
最後陳半夏帶著江星月去擦洗了一下又上了藥油,看著她身上、腿上都是大片大片的青紫,陳半夏的眼淚都下來了:“你這到底是做什麼去了啊,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江星月撒嬌賣癡哄了半天,陳半夏都不再搭理她,藥油揉開的時候劇烈的疼痛讓她頭上都冒出了汗珠子,為了給她一個教訓,陳半夏愣是忍著沒有安慰一聲。
關門出來之後,卻再也忍不住嗚咽起來。
江雲起出門之後直奔秦旅長家,秦旅長家隻有夫妻二人住,三個孩子都跟著老人住在京都。
“咚咚咚。”
秦業正在房裡看書,他的妻子鄭梅聽到敲門聲放下手裡的抹布出去開門。
看到門外的江雲起笑道:“是小江啊,快進來。”
聞聲出來的秦旅長看向門口的江雲起有些詫異:“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敬禮之後,江雲起欲言又止,秦旅長穿上衣服就往外走,扭頭對鄭梅囑咐了一句:“我和小江出去一會兒。”
鄭梅無奈點頭:“好,那你們小心點。”
在路上江雲起把閨女的發現都告訴了秦旅長。
沒辦法,事關國家安全,不能有任何隱瞞,他隻能如實告知。
秦旅長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江雲起,麵色凝重:“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我們要如實上報,你懂嗎?”
江雲起毫不猶豫的點頭:“忠於祖國,忠於人民是我們的使命和責任。”
到達辦公室之後,秦旅長又打了幾個電話,畢竟軍政不是一家,地方上的事就算要管也要符合流程。
很快,屋裡就多了幾個人,秦旅長示意他把事情再詳細敘述一下。
江雲起站起身,衝著屋內的幾人敬了一個禮:“我女兒在縣城上初中,前幾天一個老師撞到了她,她發現這個老師和同學們口中說的很不一樣,就留心觀察了兩天,然後又去了他家,在他家大門後麵和廚房地下發現了異常,今晚回家之後就告訴了我,她懷疑對方有特務嫌疑。”
保衛處的同誌率先提出疑問:“您女兒幾歲,對方是什麼身份,又是為什麼覺得對方有問題呢?”
江雲起頓了一瞬:“我女兒今年五歲,對方是一名初一政治老師,這名老師晚上經常外出,最重要的一點是夫妻兩人從不做飯,灶堂裡卻有灰跡。”
保衛處的三名同誌互看一眼,點點頭:“你女兒的年齡可以上初中了嗎?”
貌似毫無乾係的問話,卻讓秦旅長和江雲起沉下了臉:“我可以接受組織的審查,我女兒有這個能力才上的學,不僅是我女兒,我兒子也是跳級上的中學。”
其中一名中年模樣的同誌擺了擺手:“江團長不要生氣,這都是常規的問詢。”
“幾位如果問完了,事情是不是可以安排下去了。”
一名保衛處的同誌還想問,卻被秦旅長的話直接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