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旗袍女子看到男人之後立馬撲了過去,滿臉的委屈和泫然欲泣。
破案了。
“誰開的木倉!”身穿部隊製服的男子一雙虎目迅速掠過在場的眾人。
男孩立刻跳出來,指著江星月喊道:“是那個小次佬!”
女子臉色一變,立刻捂住兒子的嘴巴,悄悄掃了一眼在場眾人的表情,臉上的委屈全都不見了,隻剩下尷尬和不安:“孩子太小了,亂說的。”
小戰士趕緊上前喊了一句隊長,男子點了點頭簡單的詢問事情的過程,確認是江星月開的木倉後,直接走到了她的麵前。
薑超幾人立刻把江星月護在中間,作為隊長的閆衛民一下子就從對方的氣質上猜到了他們的身份。
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敢在研究所門口開木倉,就必須有個合理的解釋。
在花國,非法持有木倉是不允許的。
江星月知道自己剛剛“開木倉”是衝動了,可她確實是因為太生氣,明明是最可愛的人,明明他隻是在按照要求工作,怎麼就可以容忍彆人這樣侮辱他們,她接受不了。
“抱歉,是我衝動了,我會配合你們的工作。”她語氣誠懇,那是因為不想自己也仗著身份成為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至於以後,再有這種情況她還會動手,隻不過會更隱秘一點。
閆隊長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主動提出配合調查,心中不免高看了她幾分,是個有擔當的。
丁院長看了看周圍的人群,擺了擺手:“大家都散了吧,事情交給閆隊長處理就好。”
看著抬腳準備離開的小男孩一家,江星月當即大聲道:“等一等!”
江星月看著為首的丁院長,不卑不亢的點了個頭算是打招呼。
丁院長麵上有些不悅,也停下了腳步:“你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聞言,不隻江星月就連薑超等人都覺得這個研究所真的好像是與眾不同,一個個說話都讓人這麼不舒服。
“請問您是這研究所的領導嗎?”在江星月這裡拐彎抹角什麼的純粹是浪費感情,委婉更是沒必要。
見對方點頭,也不給他機會直接開始懟人模式:“你們研究所的人都是哪裡找來的稀世珍寶,各個這麼高貴?”
“外麵的人需要下車檢查,你們自己人的家屬拒不接受檢查,出了問題你能負責麼?”
“還有,我是有錯,可對方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比我年紀還小吧,竟然就敢對著我們的戰士開木倉,就算是假的,誰給他的,又是誰讓他對著保護你們的人開木倉的!”
“門口的戰士保護的是誰,不是你們裡麵的人嗎?他是為了自己嗎,難道不是為了你們!”
“我從北到南去了這麼多地方,像你們這裡一樣的還真是絕無僅有,真應該讓領導來看看什麼地方的人才應該接受群眾的改造!”
商明理從來不知道江星月還可以怎麼能說,可心裡真的覺得很舒暢。
她連珠炮一樣的轟炸,完全不給丁院長說話的時間,一頂頂大帽子扣下來,真要坐實了,丁院長不下放也要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