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月眼中閃過讚賞和佩服。
都說花國是基建狂魔,大鵝到了關鍵時刻也不遑多讓。
心中感慨了一句。
冰魚基地厚重的大門就被打開了。
迎接他們的不是彆人,竟然是德米特本人。
他看起來比上次在安全屋會麵時憔悴了許多,頭發也淩亂得很,再加上下巴處參差不齊的胡茬,如果衣服再破舊一點說是哪裡冒出來的乞丐也不為過。
他身邊站著幾名穿著極地服眼神如狼的壯漢,應該是大鵝的安保人員。
至於那幾名稍微瘦一點眼神溫和但充滿探究的應該是基地的研究人員。
“江女士!”
德米特快步上前,語氣帶著欣喜還有難以言說的苦悶。
“真是太抱歉了,我們的安全工作沒有到位。”
前去接人的隊伍被襲擊,接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怒不可遏。
好在江女士完好無損,否則,兩國的關係將要走向何方,他都不敢想!
“德米特先生,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意願,現在還是抓緊時間工作吧,請你帶我去事故現場看看。”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一定要保證我們的人身安全!”
江星月表情很嚴肅。
她可不想工作的時候被人從後麵捅刀。
德米特連連點頭,隨後引著江星月和丁宣一行人快速進入基地內部。
通道內的溫度與空間研究所很像,竟然是類似於自動調節的恒溫係統。
空氣循環係統發出陣陣嗡鳴,這一點還是要比空間研究所差一點。
一邊走一邊對比,江星月也是有夠閒的。
“異常區域被我們隔離出來了。”
德米特沒有注意到江星月的一心三用,一邊走一邊把最新情況轉述給江星月。
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突發事件,讓江星月進入核心區那是不可能的。
可現在,用花國的一句話來說就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他們是沒辦法了。
江星月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後救命稻草。
如果事態擴散,大鵝很可能成為藍星的罪人。
比起這些,核心區放外人進去也就微不足道了。
德米特語速很快。
“我們用鉛板做了屏蔽板,效果是有的……但還是有人不斷受傷。已經有一名科研人員永遠離開了我們。”
說到這,德米特的聲音不禁低落起來。
和所有國家一樣,大鵝很重視他們的科研人員,任何一個人的“離開”都是巨大的損失。
他一步當先,帶江星月他們去了醫療室。
兩名三十歲左右的男性科研人員麵色蠟黃,靜靜地躺在玻璃房內。
江星月看著德米特,想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德米特歎了一口氣,手放在玻璃上,望著裡麵的人,眼眶有些發紅。
“他們是目前病情最重的兩人,我們已經沒有機會把他們運送回去了。”
說著指了指左邊床上的那人。
“我的兒子,德魯吉,很優秀,我為他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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