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明盛悶哼一聲,掛斷電話,俯視著拚命踮腳緊貼上來的女孩,呼吸加重……
這小東西簡直毫無吻技可言!
雖然自己也是第一次,可不知道為什麼一碰到她,他似身經百戰的狂魔肆掠。
極端的吸引力像磁鐵,洶湧地絞著他的血液,似藤蔓在體內瘋狂生長,他莫名上癮,眷戀……
做她!
司承明盛聽見心裡的聲音。
這一刻他再也無法遏製自己,大手箍緊她的腰,與她發狠纏繞。
緊到骨骼幾近能融合的程度……
男人將被動變成主動,他不是第一次被下藥,每次被下藥都會毫不猶豫地推開所有女人……
這次的衝動,好像不是藥,好像是身體選擇喜歡她……
恍惚間,腦海中浮現出無數次冉璿給他下中藥的畫麵……
這小東西,誰派她來到他身邊的?
司承明盛甚至分不清為什麼會對喬依沫這麼著迷。
明知道這可能是陷阱,自己卻情不自禁地往下跳。
滾燙的唇一路吻到她耳垂,溫熱氣息在她耳中繾綣,酥酥麻麻:
“冉璿?”
是喬依沫聽得懂的華語音符,他居然用華語對自己喊另一個人的名字?
喬依沫以為這是他喜歡的人,拚了命地想要推開他,卻早就被居下,成功被他推倒,再也無法起身……
強壯有力的胳膊恨不得將她揉碎進骨髓……
她身上有淡淡的桃花香,像罌粟般在他心頭瘋狂燃起……
司承明盛才知道原來女人帶來的吸引,是這種感覺……
他從來沒碰過女人,居然很滿意這小骨頭!滿意得快要瘋了!
這黑色無星的夜……比以往度過得還要漫長。
女孩好像做了一場醒不來的夢魘,仿佛昏迷在幻境中……
清晨五點半,皇後山晨霧繚繞如童話。不遠處的皇後街道,幾名路人在爭執吵鬨……
在靜謐的黎明特彆響亮……
一輛刻著“司承”圖騰的sc·黑色邁巴赫駛過,穩穩地停靠在下水道旁,路人見狀紛紛收聲,落荒而逃。
坐在副駕駛的艾伯特邊下車邊套上白色手套,熟練地拉開後車廂,將昏迷不醒的女孩拽了下來。
她很輕,艾伯特的力氣大,拽下來過程中喬依沫直接摔在地麵上。
女孩一動不動,麵色慘白如紙,仿佛這是一具屍體。
她衣著單薄,露在外的肌膚全是傷。
脖頸上不僅有他瘋狂殘留的咬痕,還有紅色的掐痕,顯然在做的途中他失控力度過狂……
不僅如此,她的鎖骨,肩膀,腿,全是那深深的吻印……
難以想象昨夜她暈了多少次,無法呼吸了多少次,被掠奪了多少次……
她的裙角還黏有血跡,司承明盛明白,她的少女身沒了。
艾伯特撿起喬依沫,毫不猶豫地扔進下水道。
聽到“砰”的一聲,後座的男人始終低著頭,俊臉陰沉沉的,洞察不出任何表情,似在反省……
他不是有x功能障礙嗎?不是x無能嗎?
不是很抵觸女人嗎?不是起不來嗎?
為什麼到了她這裡……什麼都變了……這麼失控……
腦海不禁地回想她哭著求饒,一邊罵他一邊求他,一邊帶著恐懼,一邊顫抖又哽咽……
泛著色澤的薄唇,被嗜得猩紅。
他上癮了,根本就沒想過要放過她……
這瘋狂的夜。
他忘不掉……
他居然忘不掉……
他在回味!
他又想了!
他應該去找那種極品大美女發泄!可一想起其她女人,自己心裡卻各種抵觸。
該死!
全是她的錯!
司承明盛生氣地扭頭,怒視著被下水道衝走的女孩。
長指摁下車窗,男人尊貴無比的身形露出,冷漠地對艾伯特命令:
“封鎖下水道,我要她死在裡麵!”
“是。”
喬依沫倏地睜開眼——
仿佛昨晚的噩夢還沒褪去,身體疼得像被人劈開,又痛又惶恐地瘋狂顫抖著!
她是被冷醒的,接下來就是刺鼻的、難以形容的腐臭氣味,熏得她喘不過氣。
狹窄的下水道從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微弱的通風口,吹來的風又臭又辣,辣得她睜不開眼睛,眼淚直流。
這裡陰暗得可怕,柔弱的光線照射下,她甚至能看見不遠處的一堆骨頭,骨頭陷入坑窪不平的汙泥,分不清是人的還是動物的,耳邊還時不時有奇怪的聲音。
這裡是……
嘶……
好痛……
剛想起身的喬依沫又立馬倒在惡臭的汙泥中,凹凸不平的地麵滑黏。
似乎還有東西在蠕動,她嚇得連連後退,才反應過來自己渾身早就沾滿了汙泥,仿佛自己早已與這裡的排物融為一體。
喬依沫被臭得腦袋不自覺地晃了起來,餓得渾身無力……
她捂著鼻子重重呼吸著,緩了好久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