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黑主教移動到f6,做好打白棋的準備,內心平靜得似在壓抑著某種惱怒,就等著爆發。
“好看嗎?”紀北森抬起左手手腕,桃花手鐲在深藍眼瞳前晃了晃。
薄唇幽幽掀起,“這手鐲戴在她手上大了,戴在我手上又小了,你不知道華國的手鐲戴進去容易,取出來挺難,要是弄碎了,她非得把我打死。”
司承明盛冷嗤,這是在他麵前秀恩愛:“哦?那冒失鬼這麼彪悍?”
“可不,我挨了兩巴掌。”
紀北森溫柔又略顯無奈地揚唇,將白主教收回,歸到e位。
“口味挺獨特。”黑城堡移到e8,司承明盛悠然地說。
可話音剛落,他便想起喬依沫那鋒利的指甲狠狠劃過他的後背。
瘋狂罵他咒他,又不斷求他……
紀北森不置可否地點頭:“嗯,我喜歡有野性卻又溫柔的女人。”
“你若是喜歡,我可以派艾伯特往模特與娛樂圈轉一轉。”
紀北森低笑,持白棋走c3:“不必,光那個冒失鬼就已經夠我頭疼了。”
“看來sen對手鐲的主人,挺專一。”
“就像司承先生對冉璿小姐那樣專一,不是嗎?”紀北森回應。
專一?花邊新聞已經傳到這種程度了嗎?
司承明盛好笑一番,答非所問:“這次來找我,隻是想跟我下盤棋?”
“有事相求。”紀北森看著自己下的白棋。
很顯然,司承明盛有兩條路可以選:要麼光明正大地放水,要麼明目張膽地贏。
“說來看看?”司承明盛問。
紀北森摩擦著掌中白騎士:“你們收到的u盤,其實格恩在收到之前本來就是壞的。”
“……”深不見底的藍瞳染上幾分陰沉。
黑眸與他對視,身旁的藍玫瑰襯得他性感神秘,他揚起笑:“我可以修複好。”
“sen還有這種本領?”
司承明盛的笑容依然充滿玩味,但眼瞳裡滲出慍色
“當然,因為最先拿到u盤的人,是我……”黑眸瀲去了剛才的慵懶,染上深淵銳利的陰鷙。
“……”
司承明盛抬眸看他,俊美如斯的臉僵硬。
“畫質較差,在修複過程中不小心損壞了,格恩說他不知道裡麵是什麼內容倒也是真的,目前隻有我知道,以及拍攝者與主使者。”
“有意思。”
聽到這麼一番話,司承明盛挽起狠笑。
紀北森頷首:“所以修複起來對我來說不是難事,興許司承先生看了u盤內容,就明白冉璿和「世族令牌」失蹤的原因了。”
似乎想到什麼,他又補充:“打個岔,這件事跟我扯不上關係,那會我還在牢裡呢!”
“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司承明盛問得毫無波瀾,仿佛隻是在做一次交易。
“作為交換,我想和你換件寶物。”
司承明盛:“可以,想換什麼?”
“換我的未婚妻。”
“……”男人手上的黑棋忽地一頓,心臟仿佛慢了一拍。
深藍瞳孔變得無比冷鷙……
“你的未婚妻?”
雖然冥冥之中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但他還是保持著冷漠的神情。
“嗯,她被拐去貝瑟市就一直找不到,據說現在在司承先生手裡。”
話裡話外,他撇去了攻破國王之城防禦係統的事情,不用說也知道是他做的。
“……”男人腦海中浮現出喬依沫逃離國王之城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