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法式房門被迫而入,艾伯特的力度過猛,仿佛整座城堡都在震撼。
藍玫瑰花瓣水珠被顫動得滴了下來……
這一聲把熟睡的喬依沫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她猛地坐在床上,臉色慘白如紙,血液逆流地朝門口看去。
“老板您慢點……”
兩具高大的身影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艾伯特攙扶著垂首的男人。
司承明盛的襯衫大敞開著,露出結實緊密的胸肌,左手食指的指環,煥發著冰藍的冽光。
喬依沫下意識地爬下床,眼睜睜地目視艾伯特將司承明盛扶到床邊,躺下。
“……”喬依沫一動也不動地愣在原地。
“你。”
艾伯特直起身子,站在床的另一邊,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對準喬依沫。
喬依沫不禁地後撤一步,黑色眸子害怕地與他對視。
“爬上去。”艾伯特甩著手槍,做了個過去的手勢,冷冷地命令道。
喬依沫先是看了他一眼,是要爬到司承明盛身邊吧……
她屈膝坐在床上,依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躺下,抱著老板。”
“……”喬依沫看了司承明盛紅醺的模樣,以為他要乾嘛,提醒道,“我我我……我現在生理期……”
“……”
喬依沫聽見子彈上膛的聲音。
她嚇得趕忙躺在司承明盛身旁,將他的腦袋抬起,她把他抱在懷裡。
見到這麼一係列的動作,艾伯特才收回手槍:“伺候我老板睡覺,記得讓他舒服,我會不定時進來檢查。”
“……”
說罷,艾伯特離開。
安東尼在門口乾巴地望著,“怎麼回事艾伯特,老板喝醉在外麵住下來不就好了,他那麼多房子還缺沒地住?這麼遠趕回來就為了跟喬依沫睡……”
說著說著,安東尼立馬就領悟了,意味深長地看著綠眼巨人:“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個屁。”艾伯特臭著臉,依然不客氣的口吻,
“老板跟中邪一樣,喝醉後就一直喊喬依沫的名字,隨便塞個華國女人給他都不行,非要回來,現在到她身邊了才休息!”
“喲喲喲!”安東尼順勢從口袋裡取出瓜子,優雅地嗑了嗑。
隨後露出八卦的笑容,“這二鍋頭有這麼厲害啊?直接把老板放倒了。”
老板那酒量,喝下十瓶洋酒都不在話下。
“鬼知道那是什麼酒,達倫那小白臉也是,喝五杯就倒了,所有人就老板喝得最多!”
“這該不會是華國那種烈酒吧?白酒?”
艾伯特冷嗤:“比白酒猛多了。”
偌大的法式房內,古希臘瓶裡躺著一名藍色美人魚雕像。
在人魚周圍疊滿了淺藍色的星砂……
床上的喬依沫紋絲不動,耳朵豎起聽屋外艾伯特帶口音的美式英語。
似乎在抱怨著什麼,很快,聲音消失了,有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滾燙薄紅的俊臉貼在她的懷裡,輕輕蹭著,短發散落在他額前,輪廓半陰半明地陷著。
禁錮在她腰上的手掌火熱,將她更親近地鑲近自己。
她懷裡的柔軟度也是小小的,如同小小的她。
需要很緊很緊……
緊到她無法呼吸,他才能品嘗到她的軟果實。
“司承明盛……痛……”喬依沫企圖躲開他的手。
混雜著酒氣的氣息彌漫在她的周圍……
他的身體像突然帶了電,一點點地酥麻著她的肌膚。
屋內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