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沫拉著他的胳膊,往另一個地方走去。
眼看著那張淺藍色的小床就要靠近了,司承明盛心裡不知道怎麼回事,激動得要命。
甚至已經想象那小床被他做到坍塌的狼狽樣子。
喬依沫貼在他胸膛,精疲力儘的樣子……
男人不禁地彎起嘴角,哪怕隻是抱著她睡也會很滿足。
可還沒來得及遐想後麵的劇情,喬依沫一把將他往門口帶去——
司承明盛挑眉,勢在必得的模樣:“怎麼?想在走廊搞刺激?”
“……”
她緩緩地打開門,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力氣,把司承明盛丟了出去——
“喬依沫,你敢……!!”
司承明盛黑著臉,剛想瞪她,卻迎來重重的關門聲“砰!”——
“……”
留下他赤著上身站在門口,結實的胸肌還有幾道傷痕。
安東尼剛想去主臥找老板,就見他光著膀子被喬依沫轟出來,樂得差點笑出聲。
安東尼立即收起笑容,忍著笑走了過來,一本正經地彙報:
“老板,通緝喬依沫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fbc聯邦局和奧裡文總統已經給出合理的理由,所有人都認同。
華國大使館也表示和平解決,那邊要求儘快讓她補簽護照,然後sen離開皇後山的事情……我們也暫時做了保密。”
司承明盛心不在焉地答:“哦。”
似乎在想著跟這些無關要緊的事……
安東尼沉默幾秒,觀察他吃癟的模樣:“怎麼了?看起來不開心的樣子?”
他越想越不明白,答非所問:“有煙嗎?”
安東尼摸了摸左邊,又摸了摸右邊,“有。”
他遞來細煙。
男人接過,點燃,抽了起來。
香煙在空氣中燃起灰淡的霧氣。司承明盛愈發覺得不對勁,他拿起煙打量了幾番:“這什麼煙?”
“黃鶴樓大金磚,華國進口的,味道怎麼樣?”安東尼笑著問。
“……”司承明盛沒說話,繼續抽著。
見他抽煙都心事重重的,安東尼又問:“怎麼了?”
司承明盛凝視著地板:“她生我氣。”
聽到這,安東尼故作不知情地惱怒:“啊?誰?膽子這麼大!直接抓去貝瑟市做奴算了!”
男人眼神警告,陰狠暴戾:“……”
安東尼瞬間眼前一亮,繞了個彎:“哦,原來是她啊!她估計覺得您隻是個霸總,不了解您真正的身份。”
“霸總?”
不是霸道總裁,而是霸道總席。
司承明盛冷嗤,「霸總」這個稱呼他愛聽,符合自己狂妄尊貴的氣勢。
“當然,您做了什麼讓她這麼生氣?”
提起這個,司承明盛還覺得冤枉:“我把她姥姥祖傳的手鐲給改了。”
安東尼立即站在自己老板這邊:“那不挺好,我聽見達倫說那手鐲都夠成年男性戴上了。”
“華國女孩的思想真是難以理解。”司承明盛看不透。
“她們可能更注重原本該有的樣子吧!當然老板您也是想讓她戴上而已,我相信她過不了多久會理解的。”安東尼安撫。
“……”他又不說話。
“不過我確實沒有想到哈,你居然會這麼大動乾戈地去找她,看來很上心!”
安東尼回憶著前兩天他發癲的樣子,總統都快嚇尿褲子了。
就連黑手黨大佬都親自跑來澄清沒綁架喬依沫。
那場麵,彆提多豪派了。
“……”司承明盛冷鷙地看了他一眼
“哦……”安東尼識趣地閉上嘴,順勢打了打自己的嘴。
總算安靜了……
屋內男人的氣息漸漸散去。
小機器人見他離開也不躲了,慢悠悠地走到喬依沫身邊。
喬依沫來到衣帽間,發現這裡裝滿了各種款式各種麵料的高定連衣裙,梳妝台上各種奢侈護膚品和化妝品。
全是他在蛇池事件後給她準備的,然她一個都沒動,洗好臉後也不塗補水乳潤唇膏,就這麼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