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頓的雨又小了些許,氤氳雨霧彷似輕紗傾瀉而下,美輪美奐。
已是晚上十一點半,莫奈山醫院又突然接到總統的重大緊急事件,醫生們又開始稀裡糊塗地被抓到醫院。
有的醫生甚至還提了個小行李箱,已經做好了第二次被司承先生吊起來的準備。
“醫生!醫生在哪!快救救她!!——”
男人懷裡抱著昏厥的女孩闖進,像隻發怒瘋狂的雄獅,嗓音淬著寒霜,醫生們被嚇得渾身哆嗦。
各種顏色的眼睛齊刷刷地投過來,懷裡的亞洲臉龐瞬間讓他們傻眼!
哪怕他們對亞洲人臉盲,但對喬依沫的長相也是記憶猶新!
這女孩又怎麼了?
胳膊上有幾道蛇咬的痕跡,又中毒了?
是不是又想不開跳蛇池了?
薇琳早已經在醫院檢查好了,大人孩子都沒事,安東尼高興得樓房都要震動……
下一秒,他看見司承明盛渾身濕透,抱著受傷的女孩瘋狂跑了進來,他頓時不敢笑了……
薇琳聽見走廊司承明盛嘶吼的聲音,她忙不迭地下床,想要來到喬依沫身邊查看她的情況。oo,薇琳可能就被侵犯了。oo及時救了她。
“滾開!——”司承明盛冷冽地朝她低吼。
薇琳嚇得後退一步,安東尼安撫著老婆走出門。
幾名醫生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一邊觀察喬依沫的臉色一邊詢問:“她怎麼了司承先生?”
司承明盛將喬依沫放置在病床上,龐大的身軀弓著,大手緊握她的手。
低音帶著細微的顫抖:“她在地下室被強製做人流手術,又被藍巴倫蛇注入蛇液……你、你們再檢查一下……我擔心拖久了容易有後遺疾病……”
“好,我們了解了。”
得知是有關女性方麵,婦科醫生站了出來,快速地將喬依沫推進手術室,開始對喬依沫進行檢查。
司承明盛擔心她會再次受到傷害,執意要跟著進手術室。
女醫生將她搬到手術台上,膝蓋屈起,雙腳分彆踩在兩側腳踏上,一塊綠色的消毒布蓋住下半身。
手術燈打開懸在半空,冷冽的燈照亮……冰涼的消毒水氣息蔓延在周圍。
司承明盛坐在手術台邊上,不輕不重地握著她的手,目不轉睛地凝視喬依沫難受的模樣。
她的臉色蒼白,麵部表現得非常難受痛苦。
“給她打麻藥。”司承明盛心疼地說。
麻醉醫生有些無奈,左看右看,最終還是搖頭:“司承先生是這樣的,喬小姐的血液有毒蛇液體,我們現在不確定液體是否影響凝血功能或者肺功能,需要時間等候,而且她距離上次全麻不到五個小時。”
另一個醫生補充:“擴張和擴宮口,不用麻醉也沒事的,司承先生請放心。”
聽到這裡,司承明盛心緊揪在一起,眼神不斷看向喬依沫。
大手握著她的小手,薄唇吻了一次又一次……
好似在糾結,好似在征求她的意見……
“司承先生您放心,這次隻是檢查,不會很疼。”婦科手術醫生認真地道,“我們很輕。”
隨即一個冰冷的鴨嘴鉗拿了過來,司承明盛看著就不對勁:“用這麼大的東西做什麼?沒有小號嗎。”
這玩意張開就是三四指!她哪受得了!
想到她在地下手術室被全麻!被人撬開做手術!
司承明盛著急地抱著手術台上的小人……
她得多疼……
那些人肯定在她麻醉的時候很暴力吧?
他忽然能理解……
自己暴力索取她的時候,她一直哭,一直哭著不要他。
因為他遠比鴨嘴鉗還要……
該死!
想到這裡,司承明盛的心堵塞得厲害,他隻能吻著她的手,傳達自己的歉意……
這時護士從外麵拿來一個比較小型的鴨嘴鉗。
護士在司承明盛麵前張了張口:“司承先生,這個可以嗎?”
張開也就那麼一點兒。
男人終於舍得把目光投向那鴨嘴鉗,咬牙點頭:“輕點。”
小東西怕疼。
“放心。”
於是她們開始進行宮口等各方麵檢查,利用各種先進的機器進行全方麵,另幾名醫生進行抽血,檢查蛇液。
隨即將特製的血清注入她的體內……
“嗚……好痛……”
手術室冰冷,喬依沫半昏半醒,毒液的酥麻已經過去了。
她精神上感受到有東西在撐開,冰冷的頓痛,使她宮口二次張開。
女孩肌肉在劇烈緊縮、顫抖,幾近抽筋……她下意識地想要把膝蓋合攏,護士連忙摁住她。
“好痛……好痛……”她的喉嚨乾啞,發出不連貫的軟音。
冰冷的小手緊抓著司承明盛的手,眉頭緊皺,麵色更加蒼白……
“她喊痛!你們耳聾沒聽見嗎!!輕點!”
看著她麵部扭曲,可憐的哽咽聲,男人又氣又無奈,抬頭朝著那群醫生低吼!
“司承先生,您壓一壓她,這個位置是會有點痛。”醫生額頭冒汗,連忙解釋道,“我們必須確保喬小姐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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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司承明盛捧著她的臉,不斷地安撫她:“喬依沫,我在,不怕……”
他著急地吻著她的臉頰,不知所措地握著她的手,不斷給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