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裡掠過興味:“我發現華國的文字真的是博大精深。”
“我去休息了。”
喬依沫思緒還在狼牙那邊,她冥思苦想地低下頭,準備離開。
大手扣住她的細腕:“去哪休息?皇後城還是國王之城?”
喬依沫看了眼遙遠的國王之城,似在海上懸浮的宮殿,海麵泛著熒光藍。
星夜倒影,這會兒已經很晚了。
她猶豫片刻:“皇後城吧。”
“好。”
喬依沫最後一次眺望天際線,那艘快艇早已離開,海麵也早已平靜。
她臉色凝重,希望這次能成功吧!不然司承明盛肯定要笑話自己了……
歐式奢華的長廊,一個傭人也沒有。
喬依沫看過不少偶像劇電影,一般這種彆墅宮殿,都會有很多傭人。
“司承明盛,你說,狼牙會上鉤嗎?”喬依沫忍不住詢問。
“想聽實話?”他不太想掃她的興。
“嗯。”
“不會。”還是掃了。
不過想起這個,司承明盛不知道喬依沫上輩子是不是犯了什麼滔天大錯,這輩子用來積德。
但轉念一想,沒準她的辦法奏效呢?
沒準紀北森就吃她這一套呢?
想到紀北森可能會上當,男人心裡莫名地不爽,臉色都冷了好幾個度。
充滿占有欲地將小東西收在懷裡,宣示主權。
喬依沫因他突如其來收起力度而感到不適,連忙找個話題:
“司承明盛,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
男人力度果然鬆了些許。
喬依沫仰頭看他:“為什麼這裡隻有機器人沒有傭人?”
這個問題似乎問得很奇怪,但司承明盛還是選擇回答:
“因為人多了就會閒言碎語,機器人完全可以取代傭人,而且機器人能做很多傭人做不到的事。”
“哦。”
喬依沫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
司承明盛得逞一笑:“做我的女人你幸福著呢,不知好歹的小東西。”
“哪幸福了?”喬依沫無語,每天x福到昏倒嗎?
司承明盛滔滔不絕地道:“首先我沒有父母、沒有親人,你省去了應對長輩的麻煩;其次我的城堡不會有傭人,你也避開被嚼舌根的痛苦;再者,我站在世界第一,根本不需要用聯姻來穩住地位;而後,我身邊的手下人都是男性,你也不用操心我會不會多看彆的女人幾眼;最後,我非常專一專情,心是,嘴巴是,下麵也是。”
“……”
喬依沫沉默+無語,但怎麼聽著好像自己確實不知好歹?
而且,他說的這些,哪哪都是千顏喜歡的款。
千顏說找對象就要找父母雙亡的超級大帥哥,沒有婆媳爭吵,不用去走親戚,吵架看著那張帥到腿發軟的臉,她都要扇自己一巴掌的程度……
但喬依沫覺得這樣就沒有什麼人情味了。她喜歡大家庭,溫馨幸福。
不過,她卻莫名心疼,沒有父母,沒有親戚是什麼概念?
喬依沫輕聲詢問:“你是什麼時候孤獨一個人的?”
“一直。”司承明盛簡單地說,末了,他補充,“但現在不是。”
現在有她了。
倆人一前一後來到極致奢華的主臥。
繁複的床頭櫃上,丘比特浮雕花瓶仍然插著三朵瑰麗的藍玫瑰。
昂貴的深藍紗幔,一切像海的宮殿,又似惡魔的城堡。
空氣中彌漫著玫瑰清冷的冶香……
喬依沫沒有忘記這裡,這是他們第一次做的地方。
當時她就跪在那兒,艾伯特提著一個人手的罐子走進來,還扔給她一個三明治……
女孩本能地後退。
老實說……
她膈應,因為這張床是那個女人猥玩的地方……
“會懷念嗎?”
“當時那個女人,是在床上……自己玩自己嗎?”喬依沫還是問了出來。
“當然不是。”
司承明盛看得出她語氣裡的介意,內心暗自竊喜,幸虧自己也膈應,“有一個高度和床差不多的按摩床,從你的視角看,就以為她在這張床上。”
“那……既然你第一次是給我,既然你沒有跟那些女人做過,為什麼又要把她們帶回來做?”
喬依沫很不理解。
“尊嚴。”司承明盛說。
“尊嚴?”
“嗯,我活到二十八歲一直沒碰女人,你覺得傳出去彆人信還是不信?”
喬依沫點頭:“信。”
她知道女人三十多歲還是第一次的。
司承明盛瞪了她一眼:“彆人不會相信,會以為我不行,在24歲之前我一直是早謝、早衰、枯萎無能的標簽。”
“……”
“所以我才會找女人演戲,對外證明自己。”
“所以……”喬依沫低頭,拉著尾音。
“所以我就把她們帶回來了,演完拿錢滾。”司承明盛接話,“在她們眼裡,能被我睡很光榮,那些女人自然不會說出去。”
於是司承明盛的私生活被傳得越來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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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明白了嗎?小醋精?”男人俯身親吻她的唇。
“那你……當時是藥的原因碰我?”喬依沫有些心虛地問,她拿的藥,對方是牛是馬都有感覺的藥。
司承明盛把自己當牛馬了?
“跟藥沒關係,我經常被下藥,哪怕神誌不清也不會碰彆人。”
司承明盛回憶,“當時控製不了,身體對你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