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煙抽完了,司承明盛下定決心地摁滅煙頭,沒有猶豫地回到床邊,拿起那塊世族令牌,朝國王之城的一樓露天陽台走去。
屋內好像空蕩蕩的,隻剩喬依沫的呼吸聲。
女孩感受不到暖意,緩緩地睜開眼,昏暗中,枕邊已經沒有了人。
她心裡一緊,連忙坐了起來,以為司承明盛又要不告而彆,立即掀開被子跑下床,透過格子窗往外看。
月光下,男人正緩緩地從人魚噴泉小城堡走過,朝海邊方向走去……
喬依沫不明白他要做什麼,拿起一旁的外套披在身上,跟了上去。
夜的海風比國王之城更涼,吹拂著她的發絲,冷得有些哆嗦。
遠處的海浪拍打著礁石,泛著細銀色的光,發出“嘩嘩”的響聲。
龐大的身軀站在雕花欄杆邊,望著海水蕩漾,月光落在他身上,顯得冷峻又孤寂。
散發尊貴氣息。
他拿出手裡的世族令牌,大拇指輕輕摩挲著上麵的圖騰,令牌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這個令牌對於皇瑞恩很重要,也對很多需要權力的人很重要……
他不會被任何人束縛了……
半晌。
司承明盛下定決心地將世族令牌砸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乓啷——”
世族令牌是罕見的玉石雕刻的,碰到了鋒利的石頭,瞬間碎成了兩半。
司承明盛仍然仰著頭,望看美麗的夜色,臉龐頗有些緊繃,思緒難猜。
不一會兒,他聽見有人撿起世族令牌的聲音。
司承明盛扭頭,就看見一坨小身影已經撿起來了,低頭好奇地打量著:
“這就是你一直找的東西嗎?”
“嗯。”他點頭。
“為什麼要摔碎?”喬依沫疑惑地走到他身邊,男人習慣性地伸手,摟著她的肩膀。
“已經不需要了。”司承明盛悠長地說,“留著也是禍患。”
“嗯。”喬依沫左右翻著令牌,拿起來確認了下,“你真的不要了嗎?”
“不要了,扔掉吧。”男人的聲音帶著絲絲釋然。
“好。”喬依沫看了令牌最後一眼,抬手,將碎掉的令牌拋向海中。
“嘩——”
令牌在半空中劃出高高的弧度,如流星劃過,瞬間又墜入海裡,消失在翻湧的海浪中……
司承明盛注視著令牌消失的方向,心裡的針……好似被拔掉了……
從這一刻起。
從令牌沉入大海的這一刻起。
司承明盛不再有任何敵人。
“確定不會難過嗎?”喬依沫收回手,黑色眸子倒映他的側臉。
“早就不在乎了。”男人重新摟著她的肩膀,傾身,鼻尖蹭了蹭她的發絲。
“那也算是一個開始。”喬依沫淡淡地笑了笑,乖巧地靠在他的懷裡。
聽著他的心跳聲,感受他熾熱的溫度。
倆人相擁地坐在露台的一組沙發上,一同眺望這片海。
黎明即將到來,司承明盛邊說邊看向她:“喬依沫,天要亮……”
“……”女孩已經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男人哭笑不得,這麼困為什麼還要出來找他?是怕他又跑了?
他寵溺地把她橫抱在懷,往房間走去。
身後的海洋好似浮現出一望無際的藍玫瑰花海,像童話般美麗無比。
汲取著玫瑰花瓣的蝴蝶扇動著翅膀,朝著海洋飛去,離開了國王之城……
早上。
安東尼特地早起跑來主臥找老板,敲了幾下門,果然不在。
還沒多久,男人就從喬依沫的房間走了出來,慵懶地看著他:“有事?”
“到時間換藥了。”見他一晚上都在喬依沫身邊,那估計又做了。
安東尼已經麻木,一邊服了他,一邊又佩服老板的體力。
偌大的主臥內,司承明盛趴在黑色大床上,安東尼彎腰檢查著他的傷口有沒有裂開。
傷口很好,有愈合的跡象,昨晚他沒用力?
“怎麼樣?”見他沒說話,司承明盛詢問。
“傷口沒事,繼續保持。”安東尼鬆了一口氣,回應道。
“彆把我想得那麼齷齪。”這家夥自封純情霸總。
司承明盛傲嬌地頷首。
“嗯。”安東尼應著。
那為什麼喬依沫還沒睡醒?
“還有,這些傷大概還需要多久好?”他問的是痊愈。
“能達到肉眼看不見傷痕的話,最快年底。”
也就是還有三四個月。
司承明盛側首,枕在枕頭上:“聖誕節之前能好嗎?”
“懸……”
“我有點趕,你加把勁,可以?”老板難得說話這麼冷靜。
“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我要重新求婚。”司承明盛說。
“!!!”安東尼兩眼放光!
“求婚當天,就算總統死了,也得拖到我求婚成功的第二天再說。”他毫不講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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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擦汗,路西和皇裔世族的事情終於ok,追到這裡的腦婆辛苦了。
強大的司承明盛回歸~
做好準備,甜到拉稀的糖要來了,便秘的腦婆有福了。)
睡吧。
下一章被審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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