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沫收起眸光:“所以你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暗中調查,如果處理不好,我會讓司承明盛解決。”
後麵這句話要是換做彆人講簡直遭雷劈,哪有人敢這麼說話的
“行。”艾伯特皮笑肉不笑。
國王之城的餐廳內,法式格子窗開著燈,高級窗簾隨風輕拂,一股風的涼意劃進餐廳。
女孩坐在雕花椅子上,上麵墊著軟墊,格子窗的對麵就是璀璨交織的曼哈頓。
艾伯特在這方麵辦事的效率果然很快,她剛坐下來吃晚飯還沒幾分鐘,他就拎著資料走過來了。
確實有黃發少年,泰國籍,每個下午他幾乎定點在咖啡店的某個位置喝咖啡,在自己往皇後山的方向走的半個小時後,他才離開咖啡店。
喬依沫一邊喝排骨湯一邊凝著筆記本電腦的監控錄像。
他戴著墨鏡,看不清五官,從體型上看確實跟狼牙吻合,但他不是狼牙。
“這些都是最近的錄像嗎?”她問。
“對。”
喬依沫又翻了翻過往的監控,屏幕裡的少年穿著灰色衛衣黑色褲子,好像還戴著耳機,低頭喝咖啡看書。
他怎麼看也就是一個留學的亞洲少年,不是深會堂的成員,也不是狼牙。
喬依沫絞儘腦汁,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將監控其中一個畫麵截圖保存至桌麵,再把韓妮給的u盤插進插口,彈出的文件夾全是跟蹤記錄與偷拍的照片。
包括sen隔著口罩強吻自己的畫麵,雖然是全球實時直播,但外界的人並不知道這是她。
哪怕現在隻是一掃而過,她心頭還是一陣梗塞,一股無名業火。
“操,這是那女的偷拍的??”艾伯特冷肅著臉,陰惻惻地問。
“……”
她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怒火,不斷地告訴自己,她拍的其實不多,而且她也主動道歉了。
於是她滑動筆記本電腦上的屏幕,找到相關地點,點進去,彈出咖啡廳外的場景,一名黃發少年坐在那兒喝咖啡。
但畫質比較模糊,顯然是遠距離拍攝,估計拉了40倍焦距。
從體型輪廓來看,確實像狼牙,但是艾伯特拿到的錄像是近距離的,韓妮拍攝的那一天與艾伯特拿來資料的那一天錄像一致。
遠看像,近看又不是。
是她多心了?
喬依沫抿唇,也說不出來哪裡奇怪。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黃發少年,又對比了下剛剛自己截圖的少年背影,怎麼看都覺得像兩個人……
她盯著屏幕,腦海中閃過紀北森跪在她麵前的場景……
地上是血,她的身上也是他的血,說不出血的溫度……
喬依沫擰緊眉頭,恍然間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
她垂眸,喃喃自語:“當時……紀北森對我說……密碼答案……”
“什麼密碼答案?”艾伯特跟著問。
喬依沫搖頭:“當時……紀北森跟我說過一件事……什麼什麼……密碼答案隻有我答得出來……但我忘記了……他所說的東西是什麼……”
“忘記也好,就怕又是一些不乾不淨的牽扯。”艾伯特雙手抱臂,冷道。
“……”喬依沫凝視著屏幕,冥思苦想許久,腦袋仍然一片空白。
她索性合上電腦,算了……想起來的時候再說吧……
她把韓妮所說的匿名郵件發送給卡裡安:「你看看能不能查到這個人的信息。」
卡裡安很快回複:「好的。」
「暫時不要告訴司承明盛。」
卡裡安:「好的。」
“我吃好了。”做好這一切,喬依沫起身,往長廊走去。
艾伯特看著她就吃了那麼一小碗,就飽了?
屋內,她洗好澡,裹著浴袍走出,就發現小機器人呆呆地站在浴室門口,仰著小腦袋看她。
喬依沫抿唇,一看就知道這是司承明盛在監視她,現在也不打算捉弄他了,讓他好好休息。
途經起居室客廳,法式沙發扶手放著一件休閒上衣,是司承明盛早上換的,今天人形機器人沒有收走。
她怔了幾秒,走過去撿起,帶到臥室內。
小機器人屁顛屁顛地想要跟著進去,就被喬依沫拒之門外。
屏幕後的男人盯著門板沉默,百思不得其解。
那衣服人形機器人忘記拿走了,小東西也有跟自己一樣的癖好?
他聞她的蝴蝶結,她聞他的衣服?
甚至腦海中已經幻想到喬依沫抱著衣服睡覺的畫麵。
司承明盛得意洋洋地勾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褲袋。
俊臉陰沉。
嘖。
今天見她就是想順走她穿過的蝴蝶結,結果被那一日三餐高興得給忘記了。
他瞬間悶悶不樂地趴著。
安東尼身穿白大褂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兩名推小推車的男護士。
安東尼來到床邊,俯身查看他的傷勢,眉頭微蹙:“你又……”
“沒做。”男人搶先答。
“那為什麼有撕裂痕跡?”安東尼帶著無奈。
男人回答得漫不經心:“靠背上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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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深呼吸壓下內心的無語,一邊打開藥瓶一邊道,“傷勢恢複得比之前好,能在聖誕節前痊愈。”
“真的?”司承明盛來了精神。
安東尼強調:“在確保沒有二次受傷的情況下,我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