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又是一聲脆響，周濤的右腿被向無咎一腳踹斷！
“啊——”
慘叫聲還未出口，向無咎又一次塞上了布團。
“唔唔！唔唔唔！”
周濤疼得渾身抽搐，冷汗浸透了衣衫，臉色慘白如紙。
向無咎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將他拽起來，眼神冰冷如刀。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他又取下布團，聲音低沉：“最後問一遍，柳絮是不是你的人？”
周濤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條胳膊一條腿都斷了，疼得冷汗直冒。
這次，他終於怕了。
“是、是的……柳絮是我的人……”
聲音虛弱，卻清晰無比。
向無咎鬆開他，臉上浮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很好，知道合作了。”
他坐在床邊，玩味地看著周濤，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背後是誰指使的？”
周濤閉上眼睛，不願回答。
“哢嚓！”
另一隻胳膊也被向無咎輕鬆扭斷！
“啊啊啊——”
周濤慘叫著，疼得幾乎暈厥過去。
向無咎拍了拍他的臉，不讓他失去意識。
“告訴我，背後是誰指使的？”
周濤艱難地睜開眼，眼中滿是痛苦和絕望。
“殺、殺了我吧……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他聲音微弱，卻透著一股子倔強。
向無咎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是嗎？”
“哢嚓！”
最後一條腿也被扭斷了。
“啊啊啊——”
周濤幾乎咬碎了牙，渾身抽搐，卻依舊倔強地閉著嘴。
向無咎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殺意漸濃。
“我還可以讓你生不如死，說不說？”
周濤嘴角溢出鮮血，卻固執地搖著頭。
“殺、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說的……”
向無咎站起身，眼中殺意已決。
“不知死活。”
他拔出刀，寒光一閃。
“唰！”
一顆人頭滾落在地，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不甘和恐懼。
向無咎揩了揩刀上的血，冷笑一聲。
“不肯說？那就去問閻王吧！”
向無咎擦了擦刀上的血，眼神冰冷。
“正五品……”
他蹲下身，仔細搜查周濤的屍體，接著環顧四周，眯起了眼睛。
雖然不懂朝廷官職，但正五品聽起來也不是啥大官兒。
背後肯定有人！
可惜這狗官死不開口，白白浪費了時間。
向無咎站起身，手指輕輕敲打著刀鞘，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這京城水太深，各方勢力錯綜複雜，他一個外來戶，兩眼一抹黑啊！
“得搜搜這房間。”
他低聲嘀咕著，開始在周濤的房間裡翻箱倒櫃。
衣櫃、床底、書架……
一番徹查，卻一無所獲。
這狗官倒是謹慎，屋裡連個字條都沒留下。
“草！”
向無咎罵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煩躁。
他需要信息！
京城現在什麼情況，皇帝什麼態度，楚王怎麼應對，各方勢力如何博弈……
這些他都一無所知！
貿然行動，無異於盲人摸象。
“巡撫司……”
向無咎眼前一亮。
對啊！巡撫司！
京城巡撫司，整個大隋的巡撫總部，那裡肯定有他要的信息！
而且，他上次來京城領取大將獎賞，正好去過那兒。
“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