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恍然大悟,嘴中喃喃道。
忽然,他鼻頭一動,伸出食指小心的沾了一點麵粉放入嘴中。
“嗯?!白麵!”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抿了抿,濃鬱的麥香味在唇齒間遊蕩。
“比雪還白!這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
宋文把聲音壓的很低,大氣都不敢出。
從一旁拿出一個碗,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把桌上的白麵刮到碗裡,最後把手上殘餘的麵粉舔的乾乾淨淨。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能吃的起如此精麵的人家,怎麼會把孩子丟給彆人?”
宋文百思不得其解的搖著頭,把盛著白麵的小碗蓋住放到角落。
“小乖乖,讓爺爺看看你是不是拉了。”
他走到床邊,輕輕掀開蘇墨的繈褓,白皙粉嫩的皮膚一點一點的出現在眼前。
在蘇墨眼中,宋文此時的笑容顯得頗為猥瑣,像極了老登。
但他臉色都沒變一下,經過無數次大澡堂針尖對麥芒淬煉過的臉皮,強的可怕!
不一會兒,蘇墨的整個身體連帶小啾啾全部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嗯?這是什麼?”
一枚精致溫潤的玉佩被宋文從蘇墨的屁股蛋底下抽了出來,拎起來懸在空中。
這枚玉佩質地晶瑩通透,正麵雕刻著一個大大的“蘇”字,背麵則是一副精致的山水畫,看起來就知道價值不菲。
“蘇?”
“小乖乖,原來你姓蘇啊!”
宋文看看玉佩,又看看蘇墨,沉思了一會兒。
“你是晚上被我撿回來的,天上又下著雪。天黑風高,白雪飄飄。”
“就叫你狗蛋吧!”
聞言,蘇墨頓時被氣的不輕,說出口的臟話被當成了興奮。
“賤名好啊,賤名好養活...”
“不像我,名中帶文有什麼用,考了秀才又有什麼用,還是抵不過人家員外的一句話。”
宋文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事,皺巴巴的臉頰拉的老長。
“不想了。”
宋文突然換上一副笑容,抓起蘇墨的雙腿慢慢向上抬。
“狗蛋兒,讓爺爺看看你拉臭臭了沒?”
看到蘇墨的屁股蛋兒時,他突然驚疑一聲,從蘇墨的兩瓣屁股之間摳出一塊東西。
蘇墨頓時感覺屁股一鬆,整個身體變得暢快起來,仿佛久治不愈的痔瘡被連根拔起。
“咱家狗蛋兒居然還是個金蟾嘞,能吐這麼大一塊金子。”
宋文拿著一塊半指厚,三指寬的金餅在蘇墨眼前晃了晃。
“金餅?”
“這和玉佩應該都是是我那母親留的吧。”
蘇墨看著金餅,微微有些發愣。
宋文用洗的發白的袖子輕輕擦拭著金餅,隨後從床下取出一個小木盒。
木盒有一把染著綠鏽的小銅鎖,被拿起來的時候叮呤咣啷的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不知宋文從那裡摸出一個精致小巧的銅鑰匙,隻聽“哢噠”一聲,銅鎖應聲而落。
“狗蛋兒啊,老夫就不浪費這些錢了,留給你以後取媳婦用...”
他臉上浮現一抹笑意,從木盒中取出一個小布包,把金餅放進去包的緊緊的。
蘇墨聽見宋文的話倒是覺得有些意外。
這金餅怎麼說至少也能讓他衣食無憂好幾年,但宋文卻一點都不用,眼中連一點貪婪之色都沒有。
“宋老頭,我認可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