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如此…便對嗎?”
神公沉默了一下,回首望向身後已經顯露出慈悲像的地藏王菩薩眉梢,“兩千年其實從未變過,儘管這世界道法再怎麼沒落,也沒有你們走的路。”
“神公啊,這世界的路有哪條不是人走出來的?”
此時冥地藏眼珠已經顯露,俯視蓮座下的兩人,神公臉色略微掙紮歎息道:“苔花如米小,也配與花開?”
“可你也說過世上殺不儘的是草莽,即使我們沒有成功。可已有之事,後必再有,已行之事,後必再行。”李付悠抖了抖耳朵。
“你們這些想要改變世界的人呀,遠遠比那些一心想要造反的人更加可怕。那些人往往隻是為了自己的欲望,什麼都可以舍棄…除了自己。
而你們清楚的知道自己所要的是什麼,所以什麼都可以舍棄…包括自己。”神公嗤笑一聲。拂了拂已經快近半血紅的白眉。
李付悠也笑了,看著眼前的太監,反問道:“神公有沒有想過,你說的這個人很像你自己啊~”
神公被說中心思,心防大失。麵色劇烈抖動了一下,白眉上的血紅迅速染紅,隻剩下一絲白色摻雜其間。
望天上血月長歎一聲,“你也彆廢話了,如今已經是勢大難返。咱倆就各憑本事。
如果你死了,我送你全家一起上路。
如果我死了,這個世界的爛攤子就你去收拾。”
稍微停頓下,還是動了惻隱之心提醒道:“餘者不論,這數百年溺嬰成風,四代朝廷各施其法,或堵或梳、或度或鎮。可到了近百年來道法漸消,前幾十年更有天王興外教,掃滅儒釋道一切廟宇,法脈重創。
如今哀牢山已經溺嬰成海,怨氣漫天。
至於我們兩個誰對誰錯,那就由後來人評說。”話語方罷,白眉儘染。頭上已浮現出冥地藏完整的臉頰——此時…神公如“神”。
“哈哈哈,那肯定是我!”李付悠大笑一聲,渾身筋骨再增力氣!
開一瓶【腎上腺素】給爺漱漱口!
呔!啊!啊啊啊!!
左右橫掌,筋骨爆鳴!脊髓由尾椎骨一直炸響至頸骨。
渾身肌肉拱漲如球,噗呲一聲!勁力之猛,連綠色詞條鐵布衫下的韌皮都撐裂開來!
背後刀山火海圖中燃燒的火被血侵染,越發好似真的……身背地獄。
咻!!
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響徹而來。
在一個如之前鄧武通小巨人體型的花似錦,手持雕花刻錄大弓,挽弓搭箭從李付悠撐開的白骨巨掌射去。
“死來!”花似錦大喝一聲。渾身圍繞著五凶八戾夔紋大纛的黑氣成環,比之在鄧武通身上時還要濃厚龐大。
射出一根箭頭箭身畫滿了,由朱砂繁密符咒繪錄的鋼筋般粗的長箭。
箭尖直刺菩薩眉尖白毫。
而另一邊何家三兄弟也在金剛夜叉明王像的加持下拔高至八尺,何妹兒更是根骨深厚高至九尺有餘。
何家三妹怒喝一聲,肌肉拱起如射標槍般投出五凶八戾夔紋大纛。
田老道此時方才抬手往前一揮,高呼一聲,“是生是死,就在於此,大家並肩子上啊!”
一聲高亢激昂的嗩呐聲音也在此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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