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多久係統就給陳安安報告劉師爺和戚氏兩個人帶著兩個婆子過來了。
在門口的戚氏對著其中一個婆子使了一個眼色,那婆子便上前用薄片彎刀撥開了陳安安貫起來的門閂。
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看著床上依舊閉著眼的陳安安,重重的咳了一聲,見陳安安依舊沒有反應才放下心來。
劉師爺和戚氏也走了過來。
看著床上雖緊閉著雙眼卻依舊十分美貌的陳安安,劉師爺咬了咬牙,才忍下欲念。
這戚氏表麵溫柔賢良,內裡卻是個心眼如針尖的妒婦。
再加上她爹是府城的通判,他彆說納妾了,通房都不敢有。偶爾偷偷去個青樓還得換了衣服。
戚氏沒注意到劉師爺的異樣,對著兩個婆子說道:“把她給我綁緊了,嘴堵嚴實了。”
陳安安任由兩個婆子把她困了個結結實實,嘴裡也被塞進了一個布團子。
看著兩個婆子綁好了人,又安排這兩個婆子看好陳安安,劉師爺才攬著戚氏的腰走了。
等兩個主子一走,兩個婆子也隨意找了個凳子坐那歇著。
其中一個婆子還拿出了一把瓜子。
“喏,給你點,咱倆嗑會兒瓜子嘮嘮嗑,閒著也是閒著,這看人的活雖說輕省,可卻無聊。”
另外一個婆子接過瓜子笑道:“哎呀,還是劉姐姐想的周到,這看人確實無聊,等人醒了就好了,咱們還能教訓教訓她打發打發時間。”
拿瓜子出來的劉婆子立馬接話了。“陳妹子啊,彆說姐姐我沒提醒你,這個可是個極品貨色,可不能留下啥疤痕的。”
接瓜子的陳婆子趕緊說:“是咧,是咧,劉姐姐放心吧,我知道的。隻是不知道這貨都往哪裡送了,是不是送到青樓了?”
拿瓜子的劉婆子厲聲喝道:“閉嘴,不想活了?忘記府裡的規矩了?”
接瓜子的陳婆婆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子,又對拿瓜子的劉婆子賠笑道:“我這張破嘴該打,多謝劉姐姐提醒。”
拿瓜子的劉婆子也沒再追究,兩個人又聊了些沒有什麼營養的話,陳安安聽著也算打發時間,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假裝慢悠悠轉醒。
“嗚~嗚~”陳安安扭動了一下身子,塞了布團的嘴巴發出了兩聲嗚嗚。
兩個婆子看到陳安安醒了,走了過來。陳婆子對陳安安說:“姑娘,彆掙紮了,乖乖配合,等過了明天你就能吃香喝辣,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如果不聽話的話,那我也不介意活動活動手腳。”
說著就把身上彆著的縫衣針取下來拿在手上,細長的針一點點的靠近陳安安。
陳安安連忙點頭,看著陳安安害怕的屈服,陳婆子才又把針彆到衣服上。
許是陳安安的乖巧,兩個婆子放下了戒心。
陳安安倒是想順手給兩人下點毒,這劉府裡的婆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著主子不知道殘害了多少良家女。
隻是這就是兩個小蝦米,不用急著解決她們。
如果想要了解清楚這些人會把人送去哪裡?又是要做什麼?這種壞事做了多久?有多少人被害?
她就不能衝動,隻好先放過這兩個無足輕重的婆子。
晚飯送來陳婆子又對她威脅一番,她連忙搖頭表示不會喊叫,陳婆子才把她嘴裡的布團拿出來,給她喂了點吃的。
後來見陳安安配合,劉婆子就做主把她身上的繩子鬆了鬆,隻捆著她的一雙手腳。
陳安安就這樣被捆著睡了一個囫圇覺。
第二日吃過早飯後,陳婆子就把她背到了一個大樟木箱子裡,箱子合上,一片漆黑,隻有側邊給她通氣用的小孔能透出一點光亮。
不久便有係統給她在腦海裡實時播報外邊的情況,裝著她的箱子被兩個家丁抬到了一輛馬車上。
戚氏領著兩個丫鬟上了另一輛馬車。
兩輛馬車駛出城門,在黃土官道上拖出幾道蜿蜒的壓痕。
直到晚霞和炊煙交織在一起,在母親喚兒歸家的聲聲呐喊中,他們一行人才停了下來。
隨著戚氏等人進府,裝著陳安安的樟木箱子也被搬了下來。
箱子被打開,最後一絲夕陽照在她的臉上,幾人都是一臉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