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哭著說著,顯然是壓抑了太久了,陳安安特彆能理解,這古代裡沒有專門看婦科的女醫,男人又大多歧視女子,對女人的病情不上心。
等這大嬸自己停止了哭泣,陳安安才安撫了她兩句,又讓她躺在裡旁邊安置的那張小床上。
陳安安輕聲安撫大嬸:“嬸子彆擔心,一刻鐘就好了,先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她給出了具體的時間,大嬸很安心,依照陳安安的話乖巧的閉上了雙眼。
陳安安先使用了一個小小的催眠術,瞬間大嬸就陷入了沉睡。
木係靈氣在她的身體裡遊走,最終在子宮處停留,一點點治愈頑疾。
順帶著,陳安安把大嬸體內因積勞成疾造成的腰肌勞損也給治愈了。
等大嬸醒來之後,她驚奇的感覺身輕如燕,好似回到了二十年前,不,是回到了她成親之前。
她雙膝跪地,對著陳安安連磕幾個響頭。:“神醫,謝謝您,我真的好了,剛才我的腰還疼的不得了,現在一點都不疼了。神醫啊,您真是神醫,謝謝您,神醫。”
大嬸激動的連磕了幾個響頭陳安安才能把她拉起來,她又對著陳安安千恩萬謝的。
陳安安理解她的激動,也沒阻止,有時候大喜大悲的情緒是要發泄出來的,大喜或者大悲的情緒憋在心裡人會出問題的。
等她稍微冷靜了一點,陳安安才笑著說回了她兩句。
她又問陳安安:“神醫,不知這診費多少?”
陳安安笑著說:“我這屋外寫了隨緣堂,看病救人,隨緣,診費不用,我這裡是免費為人治病的”
大嬸搖搖頭頭,把身上那個破舊的錢袋拿了出來。“那哪成啊,不要錢,您怎麼吃飯過活啊,神醫,我家窮,當家的也不給我零花的,這些錢是我攢了幾十年的,您彆嫌少。”
陳安安並沒有收:“嬸子,我這裡真是免費為人治病的。”
“不,不,這哪能夠呢,我這病,不管去哪裡,這些也就隻是隻夠讓郎中診脈的,您一下就治好了我的病,我隻恨自己沒有掌家,不然我傾家蕩產也要湊了診費給您。”
見大嬸一臉真誠,陳安安便說:“嬸子,我並不缺銀錢,修行之人不在乎外物,如果嬸子覺得不安,有空的時候在心裡感謝我兩聲就是對我最好的肯定。”
大嬸點頭:“肯定的,我天天都要感謝神醫,神醫您叫什麼名字?我要為您立個長生碑。”
“我是陳安安,耳東陳,平安的安。多謝嬸子。”陳安安沒有推辭,這收集功德,本就是她需要做的事情。
如果沒有她大嬸一輩子都不會治好子宮脫垂的病,這件事,對於兩人都是雙贏!
大嬸把陳安安的性名和模樣牢牢的記在心裡,才千恩萬謝的走了出去。
她一走出去就被排隊的人圍著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嬸子,你剛才怎麼在裡邊哭了?”
“嬸子,這裡邊的人看的準嗎?”
“嬸子,您得了什麼病啊?郎中治好了嗎?”
“怎麼可能一下子治好呢?這也就兩刻鐘的功夫,是不是開了藥方?”
“是啊,是啊,肯定是開了藥方。”
吵吵鬨鬨的,屋裡的陳安安聽的清清楚楚。
大嬸大聲一喊:“安靜,聽我說,我的病已經被神醫治好了,神醫真的免費治的,我現在就回去給神醫立長生碑,神醫叫陳安安,耳東陳,平安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