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宋憐卿則是嘴角含著笑意,這一天,她盼了多久隻有自己知道,從今天起,她再也不是玄劍門中韓明眾多義妹中的一個了。
想到韓明在玄劍門的院落裡,還有兩個妖嬈的婢女,以及他的發妻,偷偷瞥了一眼一旁的瑤溪,她眸光中是睫羽都遮掩不住的野心。
韓明站在兩個女人身邊不言不語,似是不想搭理陳安安他們,想讓他們識趣離開。
但,陳安安知道,他在等。
而陳安安也在等。
兩人都沒等多久,人已經淩空而至。
問道酒樓的陣法早就打開了,可卻沒有一人敢踏入。
或許外邊的人也在等。
他的到來。
陳安安蓮步輕移,笑意盈盈地迎上前,朱唇輕啟:“多年不見,宴長老風采依舊。”
宴溪眉峰微蹙,鼻間溢出一聲冷哼,目光如刃,直刺對方:“陳長老,老夫今日為何而來,你心中自是清楚。”
陳安安不慌不忙,拂了拂袖間不存在的塵灰,悠然道:“自是清楚。不過宴長老,咱們的事,什麼時候解決都可以,我陳安安到宗門大比結束前都不會閉關。眼下,宴長老還是先兌現一下自己的諾言吧。”
宴溪眉頭輕擰:“什麼諾言?”
“宴長老,您不是在玉簡上發布懸賞令,提供我陳安安消息的,可得極品靈石一千?眼下,這些同時把我消息傳給您的人,還都等著您的千枚靈石呢?”
宴溪聽得陳安安此言,僵在了原地。
他大意了。
他看到玉簡上那帖子下大家都在說陳安安在問道酒樓,就慌忙飛身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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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想起那千枚極品靈石的懸賞啊?
那可是十年前的懸賞,他怎麼能想到有朝一日會有那麼多人同時給他這個消息?!
看著一臉鐵青的宴溪,陳安安和蕭憐兒倒是忍住了嘴角的笑意,夜闌就沒那麼多顧忌了。
他嗬嗬兩聲,“既如此,本座今日也在此幫諸位做個見證,凡是發了消息的道友,在這裡排成一對,待會兒排隊領賞。”
宴溪一聽夜闌自稱本座,倒是悄悄留意了一下夜闌,這一看,心中驚駭,慌忙輕撫胡須,遮掩神態。
罷了,今日他認這個栽。
宴溪廣袖輕拂,堂中散落一地的桌椅如被無形之力牽引,須臾間分毫無差地移至腳邊,嚴絲合縫,端端正正。
他隨即指尖輕撚法訣,一道清輝自袖間漫溢,如流水滌塵,頃刻間桌椅煥然一新,纖塵不染。
他長袖微揚,端坐於案前,自有一番從容氣度,似那散亂之局早已在他掌控之中。
隻他心中滴血似的疼,陳安安不用想也知道。
但她還是手下留情了的,她還沒通知酒樓外邊那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幾千修士呢。
當然,她也是怕人太多了,宴溪就裝賴,一枚靈石不肯出了。或者隻出第一個人的靈石了。
此刻,雖然宴溪氣定神閒,但她知道,他隻是被自己突然提出的事情慌了神,又得知了夜闌的身份,沒有功夫思考對策罷了。
但,這又關她何事?
她可沒逼著他發布懸賞令,
她可沒逼著韓明在眾人麵前道破她的身份,
她可沒逼迫在場眾人拿出玉簡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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