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陽被宴溪懟的氣結。
這還沒完,宴溪瞥了一眼一旁端坐的夜闌,又盯著陳安安質問:“還是說,散修聯盟的陳長老,之所以能到渡劫,是因為修魔了?”
“咳~”夜闌輕咳一聲,幽幽張口:“宴長老,你和陳安安之間的事情,彆扯上本座。”
陳安安扭頭,怒瞪夜闌一眼。
眼中威脅之意甚濃:你有沒有搞錯?這樣對我,小心我在蕭姐姐麵前吹枕邊風!
夜闌沒理會陳安安的怒視,宴溪卻悄悄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魔頭沒有要偏幫陳安安。
“陳安安,彆說我徒兒之死是你所為,就是離若,也是你下的手吧!”
宴溪直視陳安安,想要從她的神色中發現些什麼來確認自己的猜測。
“整個秘境中,隻有你和他們二人有齟齬,又隻有你有膽有能力能悄無聲息地殺害他們二人。”
陳安安:我謝謝你老誇獎哦,雖然你猜對了,但我不承認。
“宴長老你這話說的,若真論實力,在秘境中比我強的多的是,況且離若都已經在大眾麵前說了,她要是在秘境中被害了,一定是我害的,試問,我陳安安傻了嗎?明知離若說過這話,還要害她?我是嫌自己的嫌疑不夠大嗎?”
“哼,這不正是可以當做你動手之後的狡辯之詞嗎?賊喊捉賊的事情,從古便有!”
陳安安覺得兩人這完全是在無效溝通,看著油鹽不進的宴溪,心中一股無名之火竄起。
暗中召喚了一下極靈,果然,它就躲在暗處,陳安安連忙讓她檢測一下宴溪的修為實力。
麵上卻仍舊不卑不亢據理力爭:“離若是隱塵穀的弟子,我傻了會殺了她和隱塵穀作對?再說了,你們無相宗的姓夏的弟子帶人到我的丹房鬨事之前,離若還好好的,他們回去之後,離若就不見了,我和我朋友們可是一直都在你們無相宗弟子的眼皮子底下的,怎麼可能去殺了離若。”
“嘶!!!!!!”蕭憐兒忽然站起身來,驚訝的張大嘴巴:“離若當時不是失蹤了嗎?怎麼這又變成被殺害了?”
陳安安也是一愣,她被宴溪牽著鼻子問了半天,才忘記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離若現在是死是活。
宴溪看著蕭憐兒眯了眯眼,餘光中是那魔頭的一襲黑衣,他張嘴說了句“離若在隱塵穀的命牌已經碎了,魂燈也滅了。”
陳安安撇了撇嘴,這宴溪,對自己的時候咄咄逼人,看見夜闌之後,對著蕭憐兒倒是平靜了許多。
“宴長老,秘境之事,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陌塵縱然是死於我之手,但,他在此之前就已經被黑影奪舍了。至於離若之事,我不知道,不曉得。”
陳安安扔下這句話,坐回位置上,不再看他。
沒看到她乾兒子的小臉都白了嗎?這宴溪,說話就說話,都不知道收斂一點氣勢。
陳安安揉了揉杜曉辰的小腦袋,對他柔柔的笑了笑,而旁邊的江拾雖然仍舊一臉堅毅,但陳安安也知道,他畢竟還沒築基,此時也不過在強撐罷了。
宴溪袖袍一甩。
“哼,陳安安,你為了逃脫責罰,汙蔑我徒兒被黑影奪舍,這就是你身為散修聯盟長老的做派嗎?”
陳安安懶得和他爭辯,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怎麼?宴長老還準備屈打成招?”
“哼,牙尖嘴利!”
“那宴長老是什麼意思?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們得回去了。”
“哼,陳安安,你欺人太甚!”
陳安安,嗯?我哪裡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