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那個山洞的地形,跟我前兩天去偵察時畫的草圖,一模一樣啊!”小虎子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麵歪歪扭扭地畫著幾個山包和一個記號。
張學良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就在他將信將疑之際,帳外有衛兵通報,說是一個洋人托人送來一樣東西。
一個包裹被遞了進來,打開一看,是一本厚厚的英文小冊子,封麵上印著“西點軍校”的字樣。
冊子裡夾著一張字條,上麵是一行娟秀的英文:“給需要的人。戰爭不是靠蠻力,而是靠智慧。”
張學良翻開冊子,裡麵的內容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這竟然是西點軍校最新的山地突襲戰術推演!
其中一章,詳細講解了如何利用地形和夜色進行滲透作戰,甚至還附有幾張模糊的、被標注為“夜視判圖法”的示意圖,那圖上的熱成像輪廓,簡直就是為夜襲量身定做的“外掛”!
那一瞬間,小虎子的夢境、艾米麗的冊子、父親的命令,三條線索在他腦中交織成了一張清晰的作戰藍圖。
他猛地一拍桌子,眼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他娘的,不就是剿匪嗎?乾了!”
張學良連夜召集心腹,重新製定了作戰計劃:聲東擊西!
他命令工兵排和大部分騎兵在塌山洞正麵大張旗鼓地佯攻,又是挖戰壕又是砍樹,搞得跟要打一場陣地戰似的,吸引土匪的全部注意力。
而他自己,則親率“鐵流營”剩下的精銳,趁著夜色,繞到塌山洞後方的懸崖峭壁。
行動當夜,天公作美,下起了瓢潑大雨,雨聲完美地掩蓋了他們所有的動靜。
然而,當他們摸到懸崖底下時,才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李伯陽派來的那位“熱心”的後勤官,壓根就沒給他們配備攀岩繩索!
“奶奶的,這是要老子在山底下看戲嗎?”一個老兵低聲咒罵。
張學良眼中寒光一閃,他二話不說,抽出匕首割斷了自己帳篷的固定繩,沉聲道:“沒有繩子,我們就自己造!把所有帳篷的支撐杆都拆了,用綁腿和皮帶捆起來,給老子搭個雲梯上去!”
在冰冷的雨水中,一架由帳篷杆和血肉之軀組成的簡陋“雲梯”顫巍巍地搭在了濕滑的岩壁上。
張學良第一個帶頭,冒著隨時可能摔下去的危險,硬是率領突擊隊在淩晨三點,這個陽間人睡覺、陰間人上班的黃金時間,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進了洞穴。
洞內果然彆有洞天。
匪首“血狼”正圍著一部日造電台,跟裡頭的日本特務嘰裡呱啦地聯絡,旁邊的桌上還放著一本密碼本。
當張學良帶著一身泥水和殺氣出現在他麵前時,“血狼”的表情比見了活閻王還精彩。
戰鬥幾乎在瞬間結束。
被繳械的“血狼”被死死按在地上,他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得過分的少帥,兀自不服地怒吼:“你們少帥懂個屁的戰術!老子這是故意賣給你們的破綻,就等著你們主力來鑽口袋!”
張學良一腳踩住他的胸口,俯下身,用繳獲的密碼本拍了拍他的臉,冷笑道:“是嗎?那你這個破綻,漏給我了。”
捷報傳回奉天大營,整個奉軍都炸了鍋。
張作霖得到消息後,二話不說,親自快馬加鞭趕到鷹嘴砬子戰場。
他當著三軍將士,尤其是那些曾經嘲諷過張學良的老兵們的麵,從自己貼身的懷中,緩緩取出一支通體烏黑、刻著猛虎圖騰的鐵製令箭。
他走到張學良麵前,親手將這支代表著奉軍最高指揮權的令箭,插進了張學良的武裝帶上。
“從今往後,”張作霖的聲音響徹山穀,“我奉軍之中,少帥旗到之處,三軍讓道!誰敢不服,老子第一個削了他!”
王以哲第一個單膝跪地,聲音洪亮:“少帥旗,我奉軍認了!”
嘩啦啦一片,校場上的將士們全都單膝跪地,山呼海嘯:“少帥旗,我奉軍認了!”
李伯陽站在人群後方,臉色鐵青,變幻不定。
最終,他還是緩緩地摘下了自己的軍帽,那隻攥緊了帽徽的手,在劇烈地顫抖後,終於無力地鬆開。
遠在奉天城,無人看見的係統麵板上,數據正在瘋狂刷新:【青年群體情緒值+40!“人才孵化2.0”功能解鎖:主角的激勵性言論與事跡,將有概率吸引三省範圍內的青年才俊自動投奔!】
風中,遼西的孩童們已經唱起了新的童謠:“大帥吹牛天打雷,少帥夜襲鬼見愁!”
慶功的篝火在奉天大營熊熊燃燒,烤全羊的香氣和濃烈的高粱酒味交織在一起,將這場勝利的喜悅推向了頂點。
酒過三巡,張作霖紅光滿麵地站起身來,用酒碗敲了敲桌子,整個喧鬨的營地瞬間鴉雀無聲。
他環視著一張張興奮而又敬畏的臉,目光最後落在他那腰杆挺得筆直的兒子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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