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連日本領事館外,第二組人馬裝扮成午夜清潔工,用一根長長的杆子,巧妙地將一麵旗幟綁在了三樓外牆的排水管上。
這麵旗最是囂張,用的竟是繳獲的日製軍用帆布,旗幟反麵還用墨水寫了一行大字:“腦門見,不爽勿來。”夜風一吹,旗幟獵獵作響,仿佛在無聲地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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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順要塞,防守最為森嚴。
第三組的隊員是水性最好的蛙人,他們從水下潛入,避開了所有探照燈和巡邏哨,攀上了要塞外圍的一塊巨大礁石。
伴隨著一聲被海浪聲掩蓋的悶響,他們用特製的炸藥釘,硬生生將旗杆的底座“焊”死在了礁石上。
這麵旗,成了真正拔不掉的釘子。
天亮時分,三地同時炸了鍋。
長春站的日本站長看著鐘擺裡那一閃而過的血紅,嚇得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
大連領事館的工作人員推開窗,看到那麵跳臉輸出的旗幟和上麵的字,氣得當場血壓飆升。
而旅順要塞的日軍哨兵,用望遠鏡確認了礁石上那麵迎風招展的“腦門旗”後,驚駭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消息雪片般飛回奉天,張作霖哈哈大笑,直接登上了奉天廣播電台,親自對著麥克風吼道:“全東北的爺們兒、姐妹兒、小鬼子們都給老子聽好了!老子的旗,已經插進你們的腦門了!還剩八十七天,老子說到做到!”
他話音落下的瞬間,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冰冷的、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聲音:
【對日精神壓製達成,敵方核心據點感知能力解鎖】。
下一秒,一幅模糊卻真實的影像在他腦中一閃而過——那是一個壓抑的地下空間,深達三層,厚重的鐵門上刻著一行日文:“關東軍特彆行動部”。
鏡頭拉近,一個穿著參謀服、麵容焦慮的男子,正在瘋狂地撕毀著牆上的地圖。
儘管影像模糊,但張作霖憑借直覺和之前的情報,瞬間確定,那個人,就是田中義一!
這波高端的騎臉輸出,效果拔群。
日本駐奉天公使當天下午就火急火燎地衝進了督軍府,拍著桌子怒斥張作霖“嚴重侵犯大日本帝國外交尊嚴”,要求立刻撤下旗幟並公開道歉。
張作霖正翹著二郎腿,慢悠悠地嗑著瓜子,聞言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將瓜子皮“噗”地一聲吐在地上。
“旗?什麼旗?老子不知道啊。許是你們日本人最近壞事乾多了,自己腦門上長出來的癔症吧?那關我啥事?”
公使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張作霖“你你你”了半天,憋得滿臉通紅,最後隻能拂袖而去。
就在他走到門口時,張作霖突然抬起頭,眼神像鷹隼一樣銳利:“回去告訴你們那個田中義一——他藏身的那個地下室,通風口是朝南開的。夏天指定悶得慌,冬天又漏風,我看不如趁早滾回東京養老,免得在奉天憋出病來。”
公使的腳步猛然一頓,整個人如遭雷擊,臉色瞬間由紅轉白,最後煞白如紙,幾乎是踉蹌著逃出了督軍府。
與此同時,在奉天某處地下的秘密指揮所裡,田中義一正煩躁地來回踱步。
當副官心驚膽戰地將公使帶回來的話原封不動地轉述給他後,田中猛然抬頭,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冰冷的汗珠從額角滾滾而下。
他……他怎麼知道通風口朝南?!
這個念頭如同魔鬼的爪子,死死扼住了他的心臟,讓他幾乎窒息。
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徹底看穿的恐懼,從脊椎骨裡瘋狂蔓延開來。
田中義一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但張作霖的目光,卻已經從這位日本陸軍大臣的身上移開,投向了奉天城內那些更加隱蔽的陰影之中。
旗幟的勝利隻是開胃小菜,心理的博弈也隻是第一回合。
他很清楚,那七個被植入了“夢境”指令的幽靈,才是懸在奉天城頭最鋒利的一把刀。
現在,是時候去找到這把刀的刀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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