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作霖秘密資助的青年科技小組,他們的目標是——造出奉天自己的無線電發報機。
“不行啊,還是不行!沒有真空管,這玩意兒就是一堆廢鐵!”一個青年煩躁地踢了一腳桌子。
“洋行那邊把真空管的價格抬到了天上去,而且還限量,明擺著是卡咱們脖子!”
“難道咱們的‘先鋒計劃’就要卡在這一個小小的管子上了?”
眾人唉聲歎氣,唯獨一個梳著雙馬尾,臉上沾著煤灰,外號“小鋼牙”的姑娘不服氣。
她猛地一拍桌子,吼道:“都嚎喪呢?咱沒有洋設備,就不能用土辦法?我提議,就用罐頭瓶子,裡麵加上炭化的竹絲和鐵絲,抽成半真空,試試看能不能替代!”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哄笑聲。
“小鋼牙,你瘋了吧?罐頭瓶子?那玩意能當真空管,我把這桌子吃了!”
“就是,這跟土法煉鋼有啥區彆?彆把咱們好不容易湊起來的零件給燒了!”
小鋼牙被笑得滿臉通紅,但她非但沒退縮,反而跳上了桌子,叉著腰,用儘全身力氣怒吼:“笑什麼笑!你們忘了大帥是怎麼說的?當年大帥在全軍麵前吹牛,說‘老子要造飛機’,所有人都當笑話聽,結果呢?結果老天爺就真從天上給他掉下個德國飛行員和一堆飛機零件!這就是心誠則靈,是咱們的‘嘴炮’之力!現在,我們這群‘土包子科學家’也吹一句——今晚,這台發報機必須通電!聽見沒有,必須!”
她的話音剛落,廠房角落裡那台拚湊起來、連接著簡陋電源的設備,忽然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嗡鳴。
一個隻有她能聽到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局部嘴炮共鳴已激活,能量等級:初級。獎勵:簡易電子元件包一份,內含十組可替代真空管的‘固態諧振結構’。】
一個毫不起眼的工具箱裡,憑空出現了十個閃著微光的、類似玻璃管的物件。
眾人還在發愣,小鋼牙已經跳下桌子,瘋了似的衝過去,捧起那些“玻璃管”,語無倫次地大喊:“快!換上這個!快!”
午夜時分,當簡陋的天線第一次成功將斷斷續續的電波發射出去時,整個機修廠沸騰了。
耳機裡傳來的“滋滋”聲,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
“先鋒一號,呼叫奉天!先鋒一號,呼叫奉天!我們……我們聽到了未來的聲音!”
張作霖連夜趕到現場,看著這群滿臉煤灰、激動得又哭又笑的少年,重重地拍了拍小鋼牙的肩膀,笑得合不攏嘴:“好丫頭,你這牛吹得比老子還狠!老子喜歡!”
他轉過頭,對身後的張學良下令:“記下來!馬上成立‘建國科技團’,把這幫‘土包子科學家’全給老子編進去!每人每月,加半斤豬肉,兩包哈德門香煙!經費不夠,從我的私庫裡出!”
張學良默默地在筆記本上記下,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他看著眼前這幅景象,父親不再是那個隻靠槍杆子和權術威壓眾人的舊軍閥,他開始懂得用一種名為“認可”和“希望”的東西,去點燃人心。
當晚,帥府書房。
張作霖攤開一張巨大的東亞地圖,目光鎖定在渤海灣向東延伸的航線上。
那裡,一艘名為“不跪號”的商船,正悄無聲息地駛入對馬海峽。
他拎起桌上的酒壺,猛灌了一大口辛辣的老白乾,低聲嘀咕:“小鬼子,給老子等著……老子的娃們,馬上就給你們送一份‘開學大禮’過去。”
話音未落,那熟悉的、隻有他能聽到的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護神派”殘餘勢力已成功轉化37,內部瓦解正在加速。】
【罪囚郭鬆齡提交“贖罪建設隊”組建申請,目標:三個月內,修複並打通遼西走廊戰備公路。】
張作霖咧嘴一笑,拿起朱筆,在郭鬆齡的申請上龍飛鳳舞地批了兩個字:“準了。”
隨即,他又在旁邊加了一行小字:“但名字得改,不能叫‘贖罪’,太喪氣。就叫‘先鋒贖道團’!讓全中國的人都看看,就算是茅坑裡的石頭,也能被咱們青年的光給燒化了!”
窗外,一輪新月悄然升起,清冷的月光灑在講武堂的廣場上,照亮了那柄直指天穹的“青年誓劍”。
劍鋒如霜,寒光凜冽,穩穩地指向黎明的方向。
然而,這看似平息的一切,隻是更大風暴來臨前的詭異寧靜。
夜色掩蓋了無數湧動的暗流,有些謎題,才剛剛揭開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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