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野豬的個頭也不小,至少有一百五十多斤。
其實這種大小的野豬在東北這邊算是比較小的。
因為東北這邊的林子物產豐富,野豬的食物比較多,所以成年的野豬體型都比較大,尤其是公野豬,大都在二百斤以上,像是陷阱裡這種一百五十斤左右的,隻能算是亞成年的野豬。
兩個人坐在陷阱邊上,一邊歇著,一邊用土塊打野豬玩兒,算是解悶了。
他們像是小孩子一樣,足足玩兒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野豬跑不動,任憑他們用土塊和石頭打在身上,也趴在坑底一動不動,兩人這才停手。
“我去給它一槍,然後我在坑裡給它放血。”
“行!你去吧!”關平也是會開槍的,不過槍法嘛,打遊戲的話,可以獲得描邊大師稱號。
沈國平將五六半端在手裡,拉栓上膛,槍口對準坑底趴著的公野豬頭顱。
砰!
血光乍現,一槍爆頭。
這頭公野豬叫都沒叫一聲,當場斃命。
沈國平背著槍跳進坑裡從挎包裡掏出侵刀,用腳將死掉的野豬翻個身,瞄準喉嚨的位置,一刀捅進去。
然後迅速抽刀,同時向一旁閃開,以免被噴出來的豬血噴到身上。
沈國平的衣服沒有幾件,即便他現在穿的這套衣服是乾活專用,那也不能被豬血弄臟了。
等了一會兒,見刀口處的豬血不再那麼洶湧的流淌,他拿出繩子,拴在野豬的兩條後腿上麵。
“拉我一把!”
關平趴在地上,對坑底的沈國平伸出手,沈國平跳起來,拉住關平伸下來的手,兩腳交替在坑壁上蹬了兩下,便輕鬆脫離陷阱。
“咱倆一起把野豬拉上來。”
“好嘞!”
關平知道自己今晚有肉吃了,此時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下,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勁兒,實則,兩個人拉野豬,力氣基本都是沈國平出的,關平的身體素質太一般,沒多大力氣。
一百五十多斤的野豬被拉上來後,關平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肉都在抖,他哆哆嗦嗦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想說什麼卻說說不出來。
早晨他家吃的是昨晚剩下的白菜湯和苞米糊糊,所以他早就餓了,而他的挎包裡又沒有帶吃的,隻有一瓶水。
沈國平見關平好像是低血糖的樣子,立刻從挎包裡掏出一塊小淘氣糖塊給他扔過去。
“吃塊糖,我的包裡有飯盒,裡麵有窩窩頭,等會咱倆吃飯。”
這糖塊是早晨裝進挎包裡的,總共帶了五塊,他還給自己的弟弟沈國威的包裡塞了十塊。
沈國平並不是很喜歡吃甜的,這些糖帶著,也是用來給人的。
關平哆哆嗦嗦的將糖塊塞進嘴裡,香甜的味道迅速從嘴裡散開,他覺得自己的體力正在快速恢複。
沒有繼續理會吃糖的關平,沈國平將野豬拉到一棵大樹下麵,揮手將繩子的另外一頭從一根粗壯的樹枝上麵扔過去,然後再拉住繩子,將野豬吊起來後,把繩子綁在樹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