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家樓下,她下了車,摘下頭盔,我接過頭盔的一瞬間,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她馬上羞紅了臉,然後推了我一下說道:你討厭,這是我家樓下。
帶筆了嗎?
她翻翻雙肩包,找到一支筆。
我接過來在她手上寫下我的傳呼號,然後說道:想去哪玩,給我打傳呼。
我看著她進了單元門,我也啟動車子走了。接下來的幾天我哪裡也不去,每天就盯著bp機看,我在等待,等待著朱麗麗的傳呼,我有時候懷疑傳呼機壞了,馬上就用家裡的座機給自己打傳呼,可是每次打都能收到,看來壞掉的不是傳呼機,是我的腦子。
張建設和陳景峰找我,我也不出去,我每天都魂不守舍的等著傳呼的響起。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5天,第6天上午傳呼機終於響了,我拿著傳呼機看著上邊的號碼,我甚至覺得我是幻聽了。幾秒鐘後我終於緩過神來,馬上以最快的速度回了過去,果然就是朱麗麗。
電話通了我趕緊說道:你怎麼才給我打傳呼啊?
怎麼了?
沒什麼。
朱麗麗問道:你會滑旱冰嗎?
當然會。
那你教我好嗎?
好啊。
那你過來接我吧。
好的。
放下電話,我趕緊梳洗打扮一番,騎上摩托車就去找朱麗麗了。到她家樓下的時候,她已經等在那裡了,朱麗麗還是那麼漂亮,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紅色格子半袖襯衫,裡麵是一件白色的吊帶背心,下邊穿了一條牛仔褲,這一身搭配顯得活力四射。
我問:去哪?
你定吧。
那就還去勝利電影院那個“輕舞飛揚”吧。
還去那啊?你忘了上次我在那都被人欺負了。
沒事,上次你是和誰去的,這次你是和誰去的?再說了,那裡是新開的環境比較好。
朱麗麗也沒再說什麼,我為她戴上了頭盔,騎上摩托直奔“輕舞飛揚”。
接下來發生的一係列事件,都是因為我這一個輕率的決定,也同時改變了很多人未來的走向。
我帶著朱麗麗到了“輕舞飛揚”,我停好車去買門票。我們手拉手進到裡麵,我幫她換好旱冰鞋,她真是不怎麼會滑,我費了好大勁才從凳子上把她扶起來,慢慢的把她帶到有扶手那邊,讓她一邊扶著扶手,一邊挎著我的胳膊,才慢慢的滑了幾米。就這樣我們慢慢圍著場地滑了一圈,朱麗麗也慢慢能自己滑兩步了。我鬆開手讓她自己適應一下,可是沒滑幾步,她身子一栽險些摔倒。我趕緊上前扶住她,她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中,我一看這附近人很少,而且燈光比較暗,我就抱住她不鬆開了。
她小聲的說道:你乾啥啊?
沒事,我怕你摔了抱著你點,我把她推向一個角落,她也沒怎麼掙紮。
我把她頂到牆上。她說,我上你當了,我就不應該讓你教我滑旱冰。然後臉紅紅的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