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1997年9月1日新的學期開始了,我們也高三了。
我一大早就起來了,騎上摩托車去接朱麗麗。
本來我是想把車還給我表哥的,可是去找了他幾回,他都不在家,我打電話問我姑,我表哥去哪了?
我姑說,去外地做生意去了。我就真納悶了,他會做啥生意?我也懶得打聽他了,車我還是繼續騎下去吧。
到了朱麗麗家小區外麵,剛停下,還沒等我下車呢,後邊就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看是朱麗麗,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接你呢?
她笑笑說:這不就是你應該做的嗎。
我笑笑沒說什麼。
誌成,你的傷好了沒?
差不多了。
一會我們就騎這個去學校啊?
對啊,難道我們還推著去啊?我可推不動。
她笑著打了我一下,我是說這麼去會不會太招搖了,還是把車停在學校外的小區吧。
行啊,都聽你的。今天我沒帶頭盔,因為路比較近騎得也不快,沒必要戴頭盔,而且頭盔也不能抱著進學校。
朱麗麗跨上了後座,我們就朝學校的方向騎去,朱麗麗緊緊摟住我的腰,我感受著她的體溫。快到學校的時候我拐進了一個居民區,可是上學的人太多了,還是被幾個同學看到了。
下了車朱麗麗說道,都怪你,還是被彆的同學看見了吧。
那能怎麼的?你還怕見人啊?
那萬一傳到老師耳朵裡怎麼辦?
不可能,哪有那種多管閒事的人啊,趕緊走吧,一會遲到了。
那咱倆分開走,彆一起進學校。
你啥意思啊?
要是老師知道了,告訴家長,我媽還能讓我見你嗎?
張建設和黃紫瑩幾乎天天一起來,也沒看哪個老師知道了。
那也不能太明顯啊。
那也行,你讓我親你一下,我倆就分開進去。
不行。
我也沒廢話,上去就吻了她臉一下。她用小粉拳輕輕打了我兩下說道:就你最壞了。
我還要再親,她趕緊用手推開我,說道:不行,一會該有人路過了。
我還是不依不饒,最後她羞紅了臉說道:等晚上放學的。
說完她就先出了居民區。我鎖好車,過了兩分鐘也出了居民區。
剛一進教室,屁股還沒坐熱呢,隔壁班的尹老二就跑了進來,誌成,你可想死我了。
當時聽完我差點沒從椅子上仰過去,你有病啊,你是同性戀啊?你想我乾啥?
我說完這話,班裡的幾個同學還有旁邊的朱麗麗都小聲樂了起來。
尹老二也笑笑說道:我這不是一假期沒看見你嗎?有點想你了。
啥事?
聽說,你血戰“輕舞飛揚”,一個砍了十個。
我斜眼看看身邊的朱麗麗,然後朝尹老二說道:放屁,你這都是聽誰說的?是我被乾的住院了。我有你說的那麼猛嗎?
張建設說的啊,前兩天我在遊戲廳和他玩“名將”的時候,他跟我說的。
操!我不管你倆誰說的,今天我告訴你,沒有這麼回事,彆總給我編故事。
謙虛,是不是謙虛?
我當時差點沒氣樂了,笑著說道:你可真能瞎白話,你真應該去寫書,可彆浪費你這天生的才華了。
尹老二訕訕的笑了幾聲,不跟你扯了,有一件事你聽說沒?
要說你就說,我是什麼也沒聽說。
高偉轉到我們學校了,好像是6班。
我疑惑的表情問道:高偉是誰?
靠,虧了你還是在咱們這片混的呢,連高偉你都不知道,高偉他爸是景雲街派出所所長,轉業乾部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