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園之後,我們買了票,進了公園,張建設給陳景峰打電話,得知陳景峰和秦雅蘭已經先進去了,在湖邊租船的地方等我們呢。我們到了那裡,把自行車鎖在湖邊的大樹下,就過去找陳景峰。
陳景峰花錢那是絕對沒的說,我們剛彙合,陳景峰就從褲兜裡掏出6張船票,說道:拿著每人一張,船都是兩人一起的,正好咱們是三對,自己找船出發吧,一會回岸上集合。
我走過去拿了兩張船票,又在陳景峰拎的包裡拿了兩瓶飲料,回頭遞給了柳慧慧一瓶。
我和柳慧慧選的船不是那種臉對臉的小船,我們選的是那種大白鵝外觀的船,船的動力來自於腳下像自行車腳蹬子一樣的踏板。交了票之後,我就去售票處給柳慧慧租了一件救生衣,當時救生衣還不是很普及,不是免費的,需要的可以交押金租一個。不像現在這樣,隻要是搞水上項目的商家,都必須為所有人提供救生衣,不光不要錢,還必須都得穿,無論你水性多好。
我在岸邊幫柳慧慧穿好救生衣,把她扶上座椅,我在另一側坐好,我開始蹬這艘船,平靜的湖麵上劃出一趟水線,我開始向湖的中間劃去。
今天的天氣不錯,陽光明媚,陽光照在身上有些暖。我們在這平靜的湖麵上劃著,我和柳慧慧剛開始都沒有說話,就這樣慢慢的劃著,似乎是怕打擾到這大自然的安寧。
過了能有20多分鐘,我回身一看,我們已經劃出很遠了,張建設和陳景峰他們也不知道去哪了,湖麵上就剩下3隻小船了,我不蹬了,讓這艘船在湖中慢慢的飄蕩著。
過了一會柳慧慧問道:王誌成,昨天那個問題你知道怎麼回答了嗎?
我疑惑的看向柳慧慧,反問道:什麼問題?
就是那個韓玉婷到底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啊?
我再次陷入到沉默,把雙手交叉枕在腦後,我想了一會說道:我不知道。
柳慧慧聽到我的答案後,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我看了她一眼說道: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柳慧慧悠悠的說道:也許吧,我覺得有些重要。
好吧,我給你講講吧,講完你就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說了。
我坐直了身子,看著遠處的湖麵說道:我隻有一個女朋友,她叫朱麗麗。我們上高中的時候是同班同學,本來我們報考的是同一所大學,後來我因為打架被抓進了看守所,所以就耽誤了複習,最後沒有和她上同一所大學。
說到這裡柳慧慧張了大嘴,驚訝的看著我問道:你還進過公安局?
我笑了一下說道:不是公安局,是看守所。
柳慧慧馬上又追問道:是監獄嗎?
差不多。柳慧慧一看就是那種在優越環境下長大的孩子,根本分不清公安局、看守所和監獄的區彆。
那你是怎麼被放出來的?又是怎麼還能上學的?
我趕緊解釋道:我是被陷害的,我其實就是正常打架,隻不過被打那個人的老爸是警察,所以就想把事情鬨大,想把我關進去,但是後來沒有得逞,我也就被放出來了。
柳慧慧聽我說完,釋然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這種事我見過,我們高中以前有個叫袁宏偉的就是這樣,他把彆的班男生給打了,那個男生的家長還得給他賠錢,你說是不是也太不講理了。對了,那個袁宏偉現在和我們是一個學校的,是計算機一班的。
我笑了一下說道:早就領教過了,好像沒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亮給我講的。
柳慧慧聽完,點了點頭說道:王誌成,你們最好不要去惹那個袁宏偉,他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我再次大笑起來。笑過之後說道:好的,謝謝你的提示,我的原則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柳慧慧平靜了一下,接著說道:繼續往下說。
我在來學校報名之前,去了一趟北京,去送朱麗麗,可是等我回來上學之後,我就覺得我們的離的實在是太遠了,在我的心中,我覺得見不到她,我就不踏實,朱麗麗在我的腦海裡越來越模糊,越來越觸碰不到。
我再次凝望遠方,再次陷入到深深的思慮之中。
柳慧慧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朱麗麗已經離你越來越遠了是嗎?所以那個韓玉婷才趁虛而入的是嗎?
韓玉婷也是我們學校的,我們不是一個班,上次學校晚會之後,韓玉婷找到我,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跟她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