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婷繼續微笑著說道:這些我都不關心,我最關心的還是你和朱麗麗的事。
我一聽她又說這些事,就說道:我們上次不是已經談好了嗎,咱們做普通朋友,我和朱麗麗的事你就彆瞎打聽了。
韓玉婷不以為然的說道:我是答應你沒和朱麗麗分手之前,我們做普通朋友,如果你倆要是分手了,你就是我男朋友,你說我能不關注你倆之間的事嗎?
我想趕緊讓韓玉婷死心,我故意說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和朱麗麗挺好的,我們在北京都睡在一起了。
可是韓玉婷聽了之後一點也不惱怒,反而是大笑起來說道:你騙誰啊,你在北京自己住一間房,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聽她這麼一說,當時就有點懵,我在北京都是晚上大家都睡著了才回到那個單人房的,韓玉婷怎麼會知道。
我想了一下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韓玉婷繼續微笑著說道:王雪可是我的好朋友,她有事一定會和我說的。
那她怎麼知道的?
王雪說你們那天走的急,陳景峰就讓王雪去退的房。
我一聽當時就明白了,看來我在北京的尷尬大家都知道,隻是礙於麵子不說罷了。
我搶白了一句,那我和朱麗麗也挺好。
韓玉婷聽我這麼說,冷哼了一聲,哼,朱麗麗有什麼好的?和你在一起又不讓你碰,真不知道你喜歡她什麼?
說完徑直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愣在原地。
新學期開始了,我還是一如既往的上課、下課、圖書館、給朱麗麗打電話。張建設真的開始逐漸疏遠金蕾兒,因為他有了新的目標,一個大一的新生。陳景峰和秦雅蘭倒是依然的如膠似漆。
隨著第一場雪的飄落,期末又將臨近。由於2000年是千禧年也是世紀之交,所以今年的元旦是有特殊意義的,大街小巷都在宣傳跨世紀的傳說,新起點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很重要的。
學院決定在12月31日組織晚會來迎接新世紀的到來,各個班都要出節目表演。張建設和陳景峰找我商量,我告訴他倆不要給我安排任何節目,因為那天我不會參加晚會。他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我告訴他倆,我12月31日白天就走,我要去北京和朱麗麗一起跨年,他倆都對我的執著表示敬佩。
陳景峰和張建設都認為我這次北京之行,一定能達到想要的目的,並且以實際行動支持了我,每人給我拿了2000元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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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旅程就是這樣,當你覺得一切都走上坦途的時候,也許你正走向荊棘密布的沼澤。
我在去北京之前給朱麗麗打了電話,我告訴她我要去北京和她一起跨年,以這種浪漫的形式和她攜手走進21世紀。
結果朱麗麗很平淡的拒絕了,她給我的理由就是,還有不到半個月她就放寒假回家了,叫我不要浪費錢。
我聽她這麼說當時就涼了半截,但是我當時有點著魔,我覺得這種浪漫的時刻不能錯過,我決定還是去北京,給她一個驚喜。
1999年12月31日上世紀的最後一天,在大家熱火朝天的準備晚會的時候,我再次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這次我是白天走的,我一個人孤單的看著窗外風景,我的思緒異常興奮,我在幻想朱麗麗見到我時的驚喜表情,她一定先是對我進行勤儉教育,之後就是和我相擁互吻,然後我們在一起領略北京的冬天,最後在一起擠上春運回家的列車。可是這一切都在我走出站台的那一刻煙消雲散。
事情的發展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火車是晚上7點到的北京,我還是去了上次的賓館把行李放好。
我從賓館出來走在北京的街頭,由於是跨年夜,北京的街頭非常熱鬨,我在打車之前,還在路邊買了一束玫瑰花。我興奮不已的來到電話亭,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晚上8點半。
我給朱麗麗打手機,可是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我又連續打了幾次,還是沒人接。我開始懷疑電話亭的電話有問題,我又換了一個電話亭,還是一樣。我又走到學校對麵的公用電話亭去打,還是沒人接。此刻我有些著急,我又往朱麗麗的宿舍打電話,宿舍也沒人接電話,這反倒讓我平靜下來了,應該是在圖書館或是宿舍的人一起出去了,畢竟明天就是元旦了,女生們可能都出去逛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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