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我接到劉凱打來的電話,我以為是音像社裡出什麼事了呢,我問道:凱子,店裡有事嗎?
劉凱說道:店裡沒事,就是今天嫂子來店裡找你了。
我一頭霧水的說道:什麼嫂子?誰嫂子?
劉凱那邊停頓了一下,說道:朱麗麗來了,來店裡找你來了。
行,我知道了。
我掛了電話,突然覺得有些心酸。應該是男人的占有欲吧,我還是覺得自己被綠了,或者是被耍了,總會不自覺的想起一些不堪的畫麵。
第二天劉凱又打電話過來了,我接起電話問道:怎麼了,劉凱?
劉凱說道:朱麗麗又來了,這次什麼也沒說,就是給你留了一封信。
我歎了口氣說道:先放你那吧,有時間我過去拿,千萬彆給彆人看。
掛了電話,我陷入了更加悲痛的絕望之中。
很快就過春節了,春節過後的十多天,陳景峰和張建設找到我,誌成,朱麗麗已經回北京了,你還不知道吧?
我抬頭看看張建設沒有說話。
陳景峰說道:王雪和黃紫瑩也走了,咱們晚上出去喝點,省的你整天愁眉苦臉的。
張建設也說:必須的,喝完去迪吧嗨一下。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喝多了,張建設也喝大了,陳景峰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我倆抬回去。第二天醒來,我發現我在陳景峰的家裡,到了下午我的酒勁才算緩了過來。
寒假的時光就是這麼快,還剩幾天就要開學了。張建設再一次給我們展示了他超凡的泡妞能力。
晚上張建設領著那個大一的女生來了,陳景峰也和秦雅蘭一起來的,我再次成了孤家寡人。
張建設給我們介紹,這兩位是我的好兄弟,陳景峰和王誌成,那位是陳景峰的女朋友秦雅蘭。說完又指著身邊那個女生說道,這位是劉洋。
大家寒暄了幾句,秦雅蘭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剛坐下就問道:王誌成,聽說你和你的大學生女友分手啦?
我一聽這話,當時就用眼睛剜了陳景峰一眼,陳景峰,在桌子下邊用手敲了秦雅蘭一下。
秦雅蘭根本不在乎,繼續說道:分就分了唄,反正你也是腳踩好幾隻船的人,不差這一個。
我瞪翻了秦雅蘭一眼,說道:秦雅蘭,你能說點彆的不?
秦雅蘭嗬嗬的笑了一聲,說道:你彆狗咬呂洞賓啊,我這可是關心你。
我不屑的擺了一下手說道:切~,你還是關心一下陳景峰吧,我就不用你操心了。
秦雅蘭聽我這麼說馬上挽著陳景峰的胳膊說道:我一直都很關心我相公的。
我一聽趕緊一臉嫌棄的說道:你倆在一個剛分手的人麵前秀恩愛,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大家一聽都笑了起來。這頓飯因為有外人在,我們都沒有喝太多的酒,到了晚上9點多,張建設站起來說道,我給劉凱打電話,咱們迪吧繼續。
等我們到迪吧的時候,劉凱他們已經到了。我剛坐進沙發裡就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擋住了我的視線,我一看是韓玉婷。
我根本沒理她,頭向邊上一轉,伸手抓住了剛要去跳舞的陳景峰,我大聲的說道,又是你乾的好事吧?
陳景峰一臉無辜的看著我說道:沒有,可能是偶遇吧。
我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偶遇個屁,誰找來的誰負責整走。
陳景峰裝作沒聽見我說的話,對韓玉婷說道:這麼巧啊,來,坐這邊,說著就在我邊上讓開了一個位子。
我看著他們在那一唱一和的,隻能無奈的不去理他們。
韓玉婷坐在我身邊,很直接的說道:聽說你和朱麗麗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