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峰怕場麵尷尬,趕緊打圓場說道,咱們一會吃完飯,去網吧玩會唄,我想看看北京的網吧和咱們那的有什麼不同。
王雪說道:行啊,我還沒去過呢。
朱麗麗也說:學校附近就有,我也沒去過。
我們吃到9點多,陳景峰站起來說道,我去買單,一會直奔網吧。
還沒等我們走出飯店呢,我的電話就響了,我一看是張建設的電話打來的,我就接起來說道,喂,咋的?想我們啦?
電話那邊傳來劉凱的聲音,聲音十分的焦急,誌成哥,出事了。
我當時就愣在了原地,我緩了緩神說道:怎麼了?慢慢說。
劉凱還是很慌張的說道:大哥讓人紮了三刀。
我一聽臉部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趕緊對著電話喊道:沒事吧?
劉凱說道:不知道,正搶救呢。
我幾乎是喊著說道:誰乾的?
劉凱說道:不知道,大哥進手術室之前就昏迷了。
我愣了一下說道:我們現在就回去,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找到誰乾的,打電話給我。
劉凱說道:好。
我掛了電話,對陳景峰說道,張建設讓人紮了三刀,現在搶救呢,咱們趕緊回去。
我把朱麗麗送上出租車,說道:到學校給我打電話,我愛你。
朱麗麗說道:你下車就給我打電話,彆讓我擔心。
陳景峰也把王雪送上了出租車。
為了節約時間,我和陳景峰分頭行動,陳景峰回賓館退房,拿身份證。我直奔火車站買最快回去的車票。
我剛買完票就接到了朱麗麗的電話,朱麗麗說她已經到學校了,讓我放心。還說張建設的事讓我報警解決。
晚上10點多,我們上了火車,上車之後我給張建設手機打電話,劉凱接的電話,我問劉凱,現在怎麼樣了?
劉凱說道,還在搶救。
我告訴劉凱,把所有的兄弟都放出去,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找到誰乾的,不許輕舉妄動,等我和陳景峰回去再說。
一路上我都在想是誰乾的,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淩晨4點多,我們到了醫院。張建設已經做完手術,被推進加護病房。我在病房門口看見了張建設的父母,張建設他媽正哭呢。我從小就經常在張建設他家吃喝,所以和他爸媽非常熟,張建設他媽見我來了又開始哭,我安慰了一下二老。
透過監護室的玻璃,我看見張建設的身上連著各種監測儀器的線,手上紮著吊瓶,雙眼緊閉,麵色慘白,要不是旁邊的儀器顯示他還活著,我真以為他死了呢。
我轉身示意劉凱和我出去說話,我和劉凱來到住院部的外麵,劉凱說,大哥這條命算是保住了,當進來的時候,光血就輸了2000,手術做了快5個小時,醫生說再晚送來半個小時,人就夠嗆了。
我問道:找到是誰乾的了嗎?
劉凱說道:大概知道了。
接下來劉凱給我講了事情的經過,昨天晚上張建設和那個叫劉洋的去迪吧玩,由於店裡忙他就帶著“大小金毛獅王”去的,結果在迪吧裡遇見了袁宏偉,袁宏偉和張建設起了衝突,被張建設給打了,袁宏偉找了一個叫馮少輝的,那個叫馮少輝的帶人把大哥給紮了三刀,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我一聽趕緊問道:誰?馮少輝,是不是馮鐵龍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