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剛到賣場就接到了韓玉婷的電話,我接起電話,韓玉婷問道:朱麗麗是不是走了啊?
你怎麼知道?
我不會問啊,我不先問清楚,我能給你打電話嗎。
一定是陳景峰告訴你的。
行了,彆廢話了,晚上來我這吧,我在上海給你買了很多東西。
還沒等我說去不去呢,韓玉婷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思考了一會,最後我還是無恥的把這一切歸咎於青春期的荷爾蒙。
晚上我來到韓玉婷的住處,一進去就看見韓玉婷整了一頭像朱麗麗一樣的短發,發尾剛剛蓋住脖子那種,還穿著一件寬鬆的毛衣,看起來挺清爽的,隱約的還透著一種性感,說實話,韓玉婷無論是身材還是魅惑程度都超過朱麗麗。
我問道:你怎麼整了這個發型?
韓玉婷笑笑說道:你不是喜歡這種嗎?我得配合你的口味啊。
我輕車熟路的換好了居家服,坐到沙發上,摟住旁邊的韓玉婷,我仔細看了看韓玉婷的頭發。
韓玉婷笑笑說道:我這不是剪的,這是我在上海花錢做的發套,我的長發都壓在裡麵了,怎麼樣喜歡吧?
我把韓玉婷直接壓在了沙發上,直接扒她衣服,韓玉婷推了我一下說道:你至於這麼急嗎?是不是朱麗麗這些天沒滿足你啊?
我一聽她這麼說,直接粗魯的扛起她進了臥室,直接把她扔到床上,我像第一次一樣把最近幾天壓抑的情緒都釋放在了韓玉婷的身上,韓玉婷也極力的配合,還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記。
一番折騰過後,韓玉婷摟著我的脖子說道:誌成,你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啊。
我假意的說道:有。
韓玉婷沒再說什麼,閉著眼依偎在我的懷中,過了好一陣子,我們換好衣服回到客廳,韓玉婷從衣櫃中拎著一堆紙袋過來。
我一看裡麵有皮帶、有襯衫、休閒裝、運動服、我簡單放在身上比了比,放在了一邊,這時韓玉婷又拿出一個做工精致的方盒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韓玉婷得意的說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開盒子看了一眼,是一塊手表,我仔細看了一下中文,上邊寫著勞力士日誌係列。我拿過外邊的口袋,裡麵放著一張發票,我打開一看這個表居然價值7萬多。
我趕緊合上盒蓋,說道:這個我不能要。
韓玉婷噘著嘴說道:為什麼?
太貴重了,你還是退了吧。
這怎麼退啊,在上海的商場買的。
那這也太貴了吧。我沒事帶個8萬元的表在手上,總覺得不得勁。
不行,你必須戴上,你現在大小也叫個老板啊。
我戴上試了試。
韓玉婷坐在我邊上問道:有什麼感覺?
感覺挺沉的。
韓玉婷笑著說道:你這形容也太客觀了吧。
我也嗬嗬的笑了起來。
2004的春天很快就過完了,當時剛開始流行商品房,很多裝修公司也如雨後春筍般崛起,裝修的大熱給市場帶來了活力,我們產品的銷量也很大,第一季度結束的時候,我們三個的利潤也很可觀。
陳景峰跟我說,誌成,我也想買台車。
那你就買唄,賬上錢不夠嗎?你不會要買奔馳s600吧?
陳景峰笑笑說道:那咱們暫時還買不起,咱們賬麵上有70多萬,我們每人都能分20多萬。
那你就買唄,你要買什麼車?
我想買台切諾基,我自己那份應該就夠了。
那你還猶豫什麼呢?買吧,不夠的從我那份裡出。
不是那意思,錢我手裡夠,我主要是怕你失落。
我失落什麼啊,我至於嗎?我連駕駛證都沒有,總不能買回來放在那看著吧。
過了兩天陳景峰提回來一輛切諾基,當天我們就去郊區嘗試了一下越野性能,試完之後陳景峰把我送回了陶瓷大世界,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我心想,張建設買完車開始不務正業,陳景峰不會也跟他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