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又到了年底,酒樓又到了最忙的時候,我都快半個月沒見到陳景峰了,可能是因為籌備婚禮比較忙吧。
張建設最近倒是經常來店裡,有一天我和張建設正在小包房裡閒聊,劉凱走了進來。
劉凱一進來說道,大哥,誌成哥,劉總來了,正在包房點菜呢,他告訴服務員,無論哪個老板在店裡,都請你們過去一趟。
我看了一眼劉凱問道:哪個劉總?
劉凱說道:裝修公司的那個。
張建設笑笑說道:“劉羅鍋”啊?
劉凱點點頭。
張建設看看我說道:走吧,誌成。估計劉哥又是寂寞難耐了,一會吃完飯,我領你們兩個出去玩玩,我知道一個新開的地方。
我笑著說道:你去吧,我可沒那份閒心。
張建設站起身說道:裝,裝純潔是不?
張建設看我沒動地方,繼續說道:走吧,飯總得陪劉哥吃一口啊。
我站起身和張建設去了劉哥的包房,一推包房門看見“劉羅鍋”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找咱們不是為了消遣。
“劉羅鍋”的頭上纏著繃帶,胳膊上也包著繃帶,嘴角也淤血了。包房裡有兩個人,一個“劉羅鍋”,另一個是他的供貨商呂總,呂總是做型材生意的,也經常來我們這吃飯,絕對算的上是老客戶了。
張建設一看“劉羅鍋”這個樣子,趕緊調侃道:劉哥,咋整的?是不是找彆人的老婆,被人家堵床上了啊?這造型也忒慘點吧。
“劉羅鍋”皺著眉,一臉沮喪的說道:老弟啊,你哥哥我都這樣了,你還取笑我。你還是不是我老弟啦?
張建設趕緊問道:那你這是怎麼弄的啊?
“劉羅鍋”說道:你們兩個先坐下,聽我慢慢跟你說。
我和張建設坐下之後服務員開始上酒上菜,我讓服務員門口看著,沒事誰也不許進來。服務員點頭出去了。
我給他們都倒上了酒,我問道,劉哥,這回可以說了吧?
“劉羅鍋”喝了一口酒,疼得他齜牙咧嘴的。放下酒杯說道:老哥,我讓人給打了。
我和張建設都驚訝的看著“劉羅鍋”。
“劉羅鍋”繼續說道:這都快一個星期了,我這不剛出院,就來你倆這了嗎?
張建設是個急脾氣,趕緊問道:誰打的?
“劉羅鍋”歎了一口氣說道:打我的人叫黃利峰,黃利峰開了一家洗浴中心,找我做裝修,上個月裝修結束之後,我去找他要錢,他先是推三阻四的不給,後來又挑毛病,我前後去了幾次,都被他給攆了出來。上周我又去找他要錢,他不但沒給,還領著手下把我給打了,腦袋縫了5針,胳膊也打骨裂了。
張建設聽完側過頭看了看我,我沉吟了一下說道:劉哥,那你沒報警嗎?
“劉羅鍋”說道:報了,警察把他的小弟帶走問了話,可是沒多久就取保了。他那個洗浴中心開在xx區,他跟那裡的派出所應該很熟。我住院一個星期,根本就沒人來問過我,也沒有人來調查這件事。
“劉羅鍋”又喝了一口酒說道:我聽呂總說,你們兩個就是在xx區長大的,我這不就過來打聽打聽你們,看你們認不認識這個人。
張建設有些心急的說道:劉哥,你還真找對人了,我們認識黃侃子。
“劉羅鍋”眼前一亮,說道:真的?
張建設說道:劉哥,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